听到徐都二字,萧锦幕微微眯了眯眼,他当然记得。
那是白酒酒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示她那与众不同的能力。
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没用。
但是,那徐都不是已经被交到警局了吗?而且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怎么突然会有大师找上门了?
“这位小友,不知道能不能请我们进去,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对小友的命格也十分感兴趣。”
话音落下,萧锦幕的瞳孔微缩,他慢慢地打开了门,示意三位大师进入。
言大师虽不能看到漫天乱飞的黑气,但是他能感受到那黑压压的晦气到处都是。
对于言大师来说这叫晦气,但对于能够轻言被看到的白酒酒来说,简单就是叫黑气。
言大师一边走,一边掐着法决,驱散回过来的晦气。
而他那两个徒弟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师傅,这个地方怎么感觉晦气这么重?”
言大师看向前方带路的萧景,压低了声音,“恐怕跟这位小友有着直接关系。我能感觉到这些晦气是直接从小友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很奇怪,我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别说言大师没遇到过,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是头一次听到人的身上能发出晦气。
萧锦幕带三人进了客厅,让他们坐下。
结果其中一个徒弟不知是心中过于警惕,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一屁股没能坐牢凳子,吧嗒一下摔了下去。
他的同门师兄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连坐个凳子都会摔?”
师弟很是委屈,他爬起来,重新坐了下去,“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想到自己没坐稳。”
师弟确实以为自己没有坐稳,所以导致凳子跑偏。
但事实上,可能只有萧锦幕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上的黑气已经控制不住了。
萧锦幕是因为知道他们是大师,所以才没有犹豫地让他们进来,因为他觉得既然是大师的话,那应该能够抵抗得住他黑气的sao扰。
毕竟白酒酒就是这样。
非但能够抵抗得住,还能压制,甚至还能用他的黑气打击报复敌。
但是看在场的这三位大师,萧锦幕却是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们都不行吗?
萧锦幕一边想着,一边顺手从冰箱里拿了三瓶冰矿泉水放到三人面前。
师兄是第一个伸手去拿的,毕竟这天太热,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也没能喝口水,所以早渴了。
他打开瓶盖,刚要喝,结果那水却是哗啦啦的一下,直接倒在了他的脸上。
嘴巴是没喝多少,全贡献给脸了。
师弟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师兄是太热,所以才会如此放荡不羁。
“师兄,在别人家里呢,你也不能这么没礼貌。”
师兄:……
他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手怎么那么快,没能对准嘴,反而直接对自己的脸来了。
失策,失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刚才不小心抖了一下,你的拖把在哪里?我拖拖干。”
萧锦幕摆摆手,这下子算是真的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白酒酒那样厉害。
“没关系,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的原因。”
言大师本来心中也有所猜测,现在听到萧锦幕这么一说,他便更是肯定。
毕竟他两个徒弟虽然心高气傲,但是向来稳重,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也唯独是被晦气所影响,才会接二连三地倒霉。
只不过言大师很好奇萧锦幕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对自己自身情况了解多少?
“萧小友,我也能察觉出你身上晦气太重,才会导致周边靠近你的人,倒霉连连。甚至连你自己都会受到牵连。但是看你这样子,这晦气虽然浓重,但是却不会伤你性命,这倒又是有些神奇。”
萧锦幕并不意外言大师能够看出,毕竟就他这个年纪要是没点道行的话,也是白当人师傅,白在这行业干这么多年了。
他唯一好奇的是白酒酒说他身上的是黑气,但是言大师说的是晦气。
他问言大师,“能看到我身上所谓的晦气吗?”
言大师摇摇头,“这些东西都是无形,只能靠感觉。”
萧锦幕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因为他知道对方比不上白酒酒,说再多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言大师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有些惊讶,“若是白道有在的话,兴许她有不一样的见解。”
毕竟白酒酒的实力可远超他太多。
言大师笑眯眯地看向萧锦幕,“你跟白道友可是同学,想必白道友也已经跟你提过你自己的体质吧。”
听言大师喊白酒酒白道友,萧锦幕心中便更是明了。
“对,没错,酒酒跟我说过。应当是有心思歹毒的大师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