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瓦lun是lun敦博物馆的副馆长。和大多数人一样,他出生于一个不算太有钱,也不至于穷得去要饭的小康家庭;在拼搏了小半辈子后,他终于躋身中產阶级,当上了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职业,过着他小时候梦寐以求的生活;他勤俭、上进、努力为公司工作、和下属打成一片……这听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完美角色,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我们不妨从另一个视角来看这几个所谓的优点。
勤俭,是因为他特别吝嗇,咖啡粉能在茶水间拿,就绝不会自己买;上进,是指他不择手段去上位,栽赃陷害、背地里说人坏话,甚至吹枕边风,无所不用其极;努力为公司工作,但工作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强迫下属超时工作,然后自己领功劳;和下属打成一片,特指女下属,因为他经常在言语上性sao扰女下属。
正如我们开篇所说,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些像蚊子一样恶心的毒虫,在你耳边嗡嗡作响,但你却拿他毫无办法。
儘管如此,他也不是全无优点,最起码他还有自知之明。
所以当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我在公司小偷小摸、揩女同事油、让下属超时工作这些事露馅了?不行!要赶紧收拾东西逃跑。
然而,警察找上他并不是因为有人揭发了他乾的坏事,而是为了保护他。
事实就是这么讽刺,坏事做尽却能得到警方的保护,在他手底下苦不堪言的下属只能忍声吞气。
就这样,塞拉斯在桥本和三名警察的陪同下,来到了贫民窟的一处地下室,那是一处警方提供给一般卧底警员使用的安全屋。
「就是这儿?」塞拉斯一踏入这间地下室,脸上就露出了十分不满的神色,问这个问题的语气也显露出了明显的厌恶,「这里的气味让我想起了火车站的公共厕所。」
当得知这些警察不是来抓他,而是来保护他时,塞拉斯欺软怕硬的本性暴露无遗,从车上就开始一直嘮嘮叨叨、挑三拣四,一会儿嫌车子的靠垫不舒服,一会儿又嫌车子的製冷功能不够好……在车上的短短几分鐘,就让随行的警员明白了这傢伙有多麻烦。
「是的。」桥本很清楚这种人要怎么对付,没有留一点面子给他,乾脆利落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现在的警员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塞拉斯讽刺道,顺手办了一张椅子到自己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非常抱歉……」男警员点点头,想把这件事含混过去。
然而塞拉斯却不愿意让步,他指着桥本的鼻子,用他特有的公鸭嗓叫嚣道:「嘿!你!把你的名字和警员编号告诉我,我要投诉你!」
「你要投诉我?」桥本冷哼一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没错!害怕了是吗?害怕了就赶紧给我道歉。」塞拉斯显然不知道自己所指的人并不在警员编制中,继续叫嚣道。
「长官……」
桥本用手势止住了警员,没让他把调停的话继续说下去,然后走到塞拉斯面前,俯下身子,他的影子遮住了塞拉斯的整张脸。
「你想干什么?」塞拉斯有点害怕了。
「你是想我怎么和你道歉呢?」桥本和善的问道。
「原来是想求饶啊?」塞拉斯的语气又变得嚣张了起来,「你先……」
还没等塞拉斯说完说,桥本势大力沉的一巴掌就打了下去,力度之大,把塞拉斯右半边脸都打肿了。
「你居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塞拉斯捂着右半边脸,嘴中支支吾吾道。
很快,桥本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把他左半边脸也给打肿了。
桥本很清楚,对付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馀的恶人,必须要用更加兇恶的姿态去面对他。有些事,警员做不得,但他能做。
「对……对不起!别打了!」塞拉斯带着哭腔求饶道。
桥本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整个脑袋拎了起来,心平气和道:「与其在这里抱怨客观的困难,倒不如动动你那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去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给我们降低一点侦案难度。懂了吗?」
「呜呜呜。」塞拉斯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双手捂着两边红肿的脸颊,眼中带着泪花,连连点头。
眼看塞拉斯已经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桥本转身便离开了安全屋。
这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无需在意。
……
就在警方找上塞拉斯,并苦口婆心的劝他去安全屋时,金粲佑一伙人正坐在车里,啃着麵包,喝着瓶装矿泉水。
金粲佑之所以会这样安排午餐,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培根、rou排、冰饮料、奇怪的酱汁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有几率会让胃不舒服,所以快餐食物不会出现在他们的午餐列表上。同理,中餐、自助餐、墨西哥鸡rou卷之类的食物也不会入选午餐名单。
于是,他们就吃上了这两样东西。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在抢劫时因为压力和上一顿午餐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