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既肯为国家牺牲,刘某便不赘谢了;」刘汉龙看那些跟着自己打拼多年的老伙计全能置死生于度外,又见赵霖亦用鼓励的目光默默凝视,就在感动之馀頷首道:「这一仗---,或许你我都会葬身在此地,却也要让那批敌人付出代价!」
于是候诸将抱拳轰诺罢,他即以亚鲁戈星际海盗头子裴索拉的三千艘「飞筏」为假想敌,开始分配防守的任务;幸好获授权再重啟生產砲弹机制的女徒黄月英自闻报后,便把库存火力皆託增援劲旅运来了阳关县,瞧完清点数字的刘汉龙在心下稍安之馀,就令魏延接替城防的二十万特战师跟十万御林军将携至枪砲先发给了各部队,并请关、张、赵三拜弟负责教导鱷首神、巨人族与六甲营如何使用。
不久,掛念旧主安危的五千悍马帮死士也纷纷骑着马橇战舟相继到达,伤势未癒的昼驥、夜驹即派遣眾下属亦潜伏于县城附近,以便随时应付突发状况;刘汉龙看城里復来了这一支力量堪匹敌的外星强援,始终忐忑的心总算才踏实些。
但转眼三、四天过去了,枕戈待旦的阳关城别说不曾看到那群「邪恶军团」,就连半个普通敌人的鬼影子都没见着;裘奈像压根不把要犯遭劫及波塞顿叛变的败北当作一回事,加上西海的玉龙太子仅报说异足兽均已潜回「涛吼城」地底深处,未发觉有可疑的人物、船隻出现在周遭海域,大伙对此无不揣测惶惑------。
儘管猜不透,清楚人家铁定难以善罢的刘汉龙却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一日还没天亮,他即带了三拜弟与甘寧、马超至城墙巡视恰由赵霖、马妍值守的防务。
虽均为女流,战力顶尖的她们俩督起军来反倒是比诸将更加严谨,而为爱妻统率且通过层层训练的「木兰营」各方面表现也令眾王师刮目相看,一点都不逊于每部久经沙场的虎狼Jing锐;刘汉龙瞧英雌们皆恪尽职责,便讚许说:「大伙辛苦啦---;塞外偏远漠地,两位犹能发挥巾幗不让鬚眉的Jing神,实属社稷之福。」
「此乃末将份内事------」见他竟亲临勉励,庆幸谁都看不出俏颊烫红的马妍仍囁嚅回答;那亦旁佇的赵霖俟乾咳了一声,方接口道:「有某等在,丞相放心。」
「大敌当前,咱绝不可有半分的懈怠;一察觉异状,须马上击鼓为号。」确实宽怀许多的刘汉龙交代完正要下阶离去,赵霖忽朝其它人说:「各位将军,云禄适才例巡时曾发现咱城门的栓锁已损坏松动;你们力气大,能顺手帮个忙不?」
猜她肯定有体己话要讲,识趣的大伙立刻簇拥马妍往城下走;始终保持肃穆的赵霖过了好一会,这才瞅着丈夫似笑非笑的问:「喂,晓得我要跟你说啥吗?」
「没头没脑的,叫我如何去瞎猜?」瞧爱妻又露出婚前调皮的笑容,刘汉龙忍不住搔头咧嘴问道:「别卖关子啦;你故意支开马姑娘,是不是和她有甚干係?」
「嘖嘖,骂你是块木头嘛,你却不算太笨;」赵霖瞟了他一眼后,就逕挑重点的再度问说:「依刘丞相的睿智英明,莫非真看不出那位小姐---对你有意思?」
听完不禁愣了一愣,神情超尷尬的刘汉龙即表态道:「霖儿,这攸关人家姑娘的清誉,你切莫误解;我跟她之间---没什么交集,哪里会有你讲得那一回事?」
「哎哟?没交集是吧?」并未吃醋的赵霖便似甘彤、麋萱、貂嬋般通情达理,仅揶揄的復问:「她倒是念念不忘你那时的纵身扑救欸;大师哥,女人家直觉一向最准,云禄若非已情根深种,怎么可能时常拐弯抹角---,跟我探听你的一切?」
由于倍加恐怖的敌人随时都将进犯,刘汉龙这时候焉有心思聊男欢女爱?就摇着头解释说:「我那一天纯粹是见忆嬋气愤中居然使出画戟的杀招,又怕不知卸劲法门的马姑娘会在落地剎那伤及颈椎要害处,才赶紧上前护持,的确毫无它念;她或许因此---產生了误会吧?你也够怪了,光顾着瞧热闹而不帮我讲两句?」
终于再抿嘴咭笑了起来,赵霖隔了半响即陪他边走下城阶,边婉语答道:「其实我和姐姐们之前一样,只要是对相公真心且是你中意的,咱都欢迎她进刘家的门,便如同当初姐姐们接纳我的豁达;以你的条件,有哪个女孩不仰慕?云禄的这份感受我懂,就像我一开始在那片林子里遇见你般,会被大师哥深深吸引------」
换语塞的刘汉龙傻傻盯着小师妹看;不一会,他才叹了口气说:「人生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不过你相公可相当知足;马姑娘这心意,我只能对她---抱歉了。」
「那娃儿挺拗,恐怕没有你想得恁简单;」趁装回严肃的脸孔前打了个大哈欠,持枪随行的赵霖又接着道:「反正日子还很长久,这件事---慢慢再商议不迟。」
两夫妇走着走着,片刻后即与关、张、赵一行人相会;刘汉龙瞧马妍仍羞答答的偷望向自己,正筹思要找什么藉口来劝导她,城墙转角处一个跃落黑影忽现身于十几丈外,并朗笑的说:「刘使君,百闻不如一见哟,今日咱---总算碰面啦。」
亦颇诧异人家在那种距离潜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