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态,在舅母家里有着无数g不动的活计,你有想过再次去找到那一座洁白、明亮的教堂,可你已经忘记了去的路,
“真是的,笨手笨脚,要不是你母亲si前拜托我,我是真不想养着你这个小傻子。”
等你再次回神时,谢真直接咬了你的耳垂,他闷哼一声,今夜的第一次便交代在这里了。
你的惊叫却在此时变成了啜泣。
他其实并不常来,一般是半个月来一次,每一次你和他也没有过多交流,只除了在床榻上。
可你却迟迟不层爽利,他在刻意压着。
你是坐在马棚旁吃饭的,彼时舅母带着她的几个孩子正在热热闹闹地庆祝新年。
你也不知是怎么惹了他的恼意,只战战兢兢地问道:“可……可是她侍奉不周?”
你很是无措,毕竟被抓回来,按照谢真的x子,肯定是会生气的。
他向来没什么表情,可看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最后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一夜你识趣地留在了小厅,手里捏着绣棚,针线穿梭其中,手边青灯如豆,昏h的光线下,你先是听见一声惨叫,随后就看到谢真推门而入,眼红似血,吓得你摔掉了绣棚,连忙乖顺跪下。
你从未想过真的独占谢真,所以婢子这样做了,你也没多说什么。
你的母亲把自己颈项上的十字项链挂到了你的脖子上,亲吻了你的额头。
即便他从来没说过,但是你隐约能够感觉出来他很喜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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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受不住了,流着泪求了饶:“是……是将军的……是将军的……”
“会的,我的孩子。”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威压,他坐在了小厅的榻上,捏住你的下颌迫使他和你对视。
在谢家的那些家生子眼中,你b他们更加低贱,只是因为运气好,被婆子买下,才得了登云梯。
他们都说你是因为母亲生你没力气,你被憋了太久才这么傻的,你的母亲让你出生,就是让你来这世上受难赎罪的。
你在吃饭前,认真地在x前画了个十字,感念神明又让你拥有了一顿饱饭。
“想把元宝弄醒么?”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zhaya0桶。
这是你时常听到的话,在大部分人眼里你很傻。
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喝避子汤,一次他离开后发现落了披风,发现你皱着眉在喝药,他也紧跟着皱眉,他好像不高兴。
“神明会听见你的祈祷,终有一天,我的孩子,你能够得到幸福。”她在你的耳畔喃喃自语。
最后,你的母亲si了,她的话似乎也成了谎言。
即便这一顿饱饭只是粗粝的黑面包和一碗稀得见底的土豆汤。
你耍起了脾气,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平日里即便面上不显,你也知道他们不喜你且看轻你。
他这才满意了你的回答,继续伸手帮你,不断转圈,不断g人,你惊叫一声,被他提前捂住了嘴。
“孩子……”他继续问你这个问题,今日哪里是二人久别重逢的亲昵,反而更像是对你的拷问。
起身你就醒了,你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目露哀求:“公子……公子还会来么?”
你的避子汤在这一次之后就不怎么苦涩了,但是你也没有多在意,你每次都会乖乖喝药,以此告诉夫人你没有半分威胁。
他当真气急。
谢真不在的时候,你大部分时间也是自己一个人呆着做做绣活。
你看到过谢真生气的模样,真的很恐怖,那时是你身边的一个婢子趁你来了月事想爬床。
这是你后来才想明白的。
你听不懂那些祝词,你只记得那天你吃到了柔软的面包和土豆炖r0u,你的母亲抱着你对神父千恩万谢。
“她说,是你让她来伺候我。”
“母亲,我们以后可以每天吃到软面包和r0u吗?”
你松了口气,那天你被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即便是个没名分的妾。
你其实想不明白这些太复杂的事情,在你有限的记忆里,母亲的怀抱是温暖柔软的,她的x前挂着一个十字项链,她会握着你的手,教你怎么祷告。
她们说你母亲也傻,捡回来一个男人,后来被弄大肚子,就被抛弃了,si前还在期盼着你那个负心汉父亲能够回来看她一眼。
因为过年,你也分到了一块面包和一小碗土豆汤。
她si前带着你去过一次教堂,这是你第一次去那么明亮又神圣的地方,神像下站着一个着黑se神袍的神父。
他这时低头竟然轻声哄你,又在夜半把你抱到侧边的软榻上帮你弄来新的铺盖,用g净的水帮你清理g净时,你已经有些愣住了。
吃完之后,舅母已经喊你去g活了。
【一发完,病娇预警,男主不是好货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