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天的隔离时间已过去大半,渐高的日头预示着夏天正在逐渐靠近。
小区的住户群里,物业已经通知:本周日的晚上二十四点之后,解除封控。看着短短几行字的通知,林清心里五味杂陈,情绪低落中也着实舒了口气。
群里欢腾一片,大家压抑许久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一切终将回到正轨。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清有意无意地说起这个话题,姜彦声动作顿了顿,眸光一尘,再抬眼雾气已经散去,轻声道:“你开心吗?”
林清不觉有他,理所当然回道:“挺开心的,我终于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姜彦声没再说什么,安静地继续吃饭。
晚上林清就领略到了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彦声第一次做得这么狠,两手包裹住tunrou将她屁股抬着远离了床面,林清只剩单薄的双肩还在苦苦支撑着她被撞得颠来倒去的身体。
密集的哭叫声唤不回他一丝一毫的理智,他化身被欲望驱使的恶灵,拉着林清不管不顾地交欢纵欲。
第二天是隔离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林清抽噎着说不要了,通通都被姜彦声抛诸脑后,他干红了眼,像在进行末日来临前的狂欢一样不知疲惫。
林清因着自己内心无法宣之于口的小心思,象征性地欲拒还迎之后也不再坚持,由着他发疯。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在彼此的身上发泄着难言的烦闷心绪。
日上三竿。
林清艰难地Cao作着面前的鼠标键盘,二十分钟就该完成的工作,她做了一个小时依然是一塌糊涂,握在她腰上的手骨感又漂亮,用力时手背露出隐约的青筋,红润的指尖陷在她腰上的软rou里,身下剧烈的撞击将她整个人晃得东倒西歪,林清被迫用手撑在身前的桌面上,随着姜彦声cao弄的节奏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他每次腰胯用力将她向上顶起,喉间低沉的闷哼就更重一分,林清哑着嗓子不让自己呻yin出声,垂头皱着眉承受这狂猛堆迭的快感,单薄的背脊颤巍巍地发着抖,她被干得快喘不过气,笋尖儿似的指尖因使了劲而发白,体内直进直出的性器重重碾过敏感点,林清紧缩着酸胀的小腹向前匍匐,被姜彦声掐紧腰间再次重重落下。
无力的纤指不小心压在身前的键盘上,在满是数据的表格中添上一串串杂乱无意义的乱码。
林清双脚离地,洗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挂在座椅的两侧扶手,姜彦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个炽热缠绵的吻,身下却毫不怜惜地次次整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cao干了数百下,姜彦声腿上尽是她xue口滴下的yInye,粘连了一片,他像是不在意自己身下的狼藉,rou体拍打间溅起的汁ye溅了一地,林清垂在他小腿两侧的脚指无意识地绷直又蜷紧,她Jing疲力尽地颤声道:“够了嗯太、多了”
姜彦声的唇舌从耳后缠上来,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此刻的动情,鼻息间全是撩人的荷尔蒙气味,勾起林清颈间一阵颤栗,嗓音噬心入骨地藏匿着笑意:“你夹这么紧嘶看来是还不够”
他手臂圈紧身前腰肢,身下顶cao不停,手指由下而上挑开她宽松的t恤,大手罩住两团绵软轻拢慢捻地挑逗,指尖勾着早已挺立的两点ru粒打转,惹得林清小腹酸涩更甚,xuerou更是紧吸着rou棒,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
感受着后背热烫的坚实胸膛,林清整个人像是被他热化了一般,没有力气地瘫软在姜彦声的怀里,软绵绵地任他Cao弄。
“呜呜真唔不行了”
林清难受地不行,却还是尽力放软了身体讨好他,tun后被撞得麻木,甬道深处更是被捣至烂红,直冲头皮的快意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几十次快速进出后,姜彦声抽出性器,撸动着棒身尽数射在了林清的tun尖与后背。
姜彦声用纸一点一点帮她擦拭干净,林清伏在桌上轻喘,面上chao红双眼迷离,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清理干净她身下的泥泞,姜彦声伺候她穿戴好衣物,将林清抱在腿上与她轻声温存了片刻就放她去工作了。
随后的周末两天,两人都没再提解封的事情,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当万众期待的解封时刻来临之时,林清被姜彦声锁在怀里,房里漆黑一片,她侧躺在床边,身后紧贴着她的胸腔里,振聋发聩的心跳声改过了窗外庆祝解封的欢呼声。
时针划过十二点,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掰回正规,林清有一种丢掉了神奇水晶鞋的灰姑娘既视感,南瓜马车、华丽宫殿和英俊的王子都不会是属于她的,她最终会回到狭小的阁楼继续辛勤劳作,赚取能匹配自己的归属感。
黑暗中的林清睁着眼,一丝睡意也无,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
“解封了吗?”姜彦声清澈冷冽的声音像带着寒意的冰条划破了卧室中的昏暗,林清敏锐地察觉到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似乎是更用力了。
“嗯,应该是吧。”
“你明天要去公司了吗?”
“嗯”
那你明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