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尔吐出带血的唾沫,弯下腰,低头去解脚上的绳子。
你没死!她夸张地大喊道,被咬伤的嘴唇溢出好多血来。
惩罚性的亲吻全落在了她的脸上,颈上,领口的纽扣也被利威尔不耐烦地咬开,牙齿沿着文胸的外沿,对细腻的皮肤开始了侵犯。
什么?!
当然是毒,她的话里带冷,这是植物汁液的提取物,一分钟后,你会呼吸困难,心跳加快。
不敢说平常和你打都在收着力气,利威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但你每一次都是在试探我的临界点?
药物让血液的流通变得十分畅快,手脚并没有任何麻木的感觉,利威尔好久没有这种舒适感了,他顺着风来的方向,一抬手便抓住了朝自己脑袋踢来的脚。
利威尔避开冲面门而来的拳头,将它们牢牢锁在了三笠的头顶,剩余的那只手重新回到了三笠的裤底,隔着面料,来回爱抚。
毒?什么毒?都是放屁。
你给我下毒?三笠,我从来没觉得你是个白痴。
可是利威尔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吟,对于自己的手指、脚趾是否健在,他全然不知,可能已经被三笠削断了。
三笠的脸因羞愤全红了,她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利威尔在摸什么,她也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但课本绝对没有详细到去说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没人教过她该如何应对,她只能靠本身的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她手持绳套,从利威尔的膝盖开始,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滑向腿根,接着上移至腹部,越过滚动了几次的喉结后,挑起了他的下巴。
像临死前的走马灯那样,当温热的气息喷在利威尔的脸上时,利威尔忽地想起来了:昨天下午,他的那份饭菜太过咸腻,他为了解渴喝光了宿舍里的两大壶水,原本想着口渴已经缓解了许多,奈何洗完澡以后更觉得口干舌燥,他不得已要去柴房为自己烧壶开水,他是在去柴房的路上被三笠打晕的
你怎么
隔着皮面,三笠觉得自己的腿骨快被他捏断了。
他什么时候把绳子挣断了!?
看不出来?我在回应你的期待!
会是女人吗?会是对谁的道歉?无聊,他的遗言可能会很无聊。
然而,一阵疾风刮过三笠的耳朵,她尚处于惊愕,一只大手就忽从侧边而来,按住她的脖颈,压着她的头贴近了利威尔。
三笠的瞳孔无限放大的瞬间,利威尔踢开她无序乱动的膝盖,坐进了她的双腿间。
兽的便只有独死。
过程会很痛苦,但最后的尸检报告上,还是会写&039;因窒息而死&039;。她的手扶正利威尔已经垂下的脑袋,手指按在了他的动脉上他毫无生气。
年轻人就是容易心软,才刚看到别人露出脆弱的一面,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傻。
之后是血管肿胀现象,幸运的话,你还能体验到心跳骤慢的感觉。
还有遗言吗?你还能说话的话。
他的嘴角动了动,紧闭多时的嘴微微张开了,我
嘴唇传来的刺痛让三笠赶忙从讶异里跳出来,她抬手欲推,只听得右耳边有木头的断裂声,随后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被迫挤向了利威尔。
气若游丝,三笠再凑近了些,她想仔细看看这个人死去时脸上会有怎样的惨淡,想听听人类最强临死前会说什么。
三笠退出半步,看利威尔没有挣脱,便大胆往前。
狡猾的舌头伸进了她因吃惊而大张的嘴里,带着不容置疑,在里面扫了几圈,为自己解渴。
只是为了烧一壶水解渴而已,不成想搭上了死亡快车。
利威尔夹紧手臂,把往外挣的三笠捆在自己的怀里,得益于刚刚的锻炼,利威尔的手腕此时变得无比灵活,直接向下探进了三笠的裤底,肆意揉捏了两把。
啊!
三笠说话间,利威尔觉得自己只能听到阵阵的隆隆声,可明明三笠的嘴巴还在动,她就站在他面前。
打了个冷颤的三笠半蹲着身子,急急后退,她靠着门板,在惊慌失措中捏住衣衫的领子,又想遮掩住下半身,扭扭捏捏像是被利威尔扒光了似的,可她明明穿戴得整整齐齐,绝非赤身裸体。
可他的力气为何如此之大!?竟然比往常在训练场上感受到的还要强很多!他的体温也高得惊人,宛若烧红的烙铁般,灼烧着三笠的皮肤。
不止如此,利威尔感到自己时而走在冰川,时而躺在沙漠。他的胃不再翻腾,但心脏发起了一次又一次不自主的寒颤,等冷到极致后,大脑里的血液像倒水似的,全落到了脚底。
不多时,利威尔将手肘朝身后一拖,三笠便瞬间失去重心,仰面倒在了地上,翻天覆地之际,她已经被揪着衣领拖拽到了门边。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三笠不断扭动着身子,踢打着眼前人,要将彼此的距离拉开,然而门板限制了她的撤退路线,利威尔像座山一样低挡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