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你的翘。”沙哑的声音直钻耳孔,弄得陶真浑身发麻。
陶真羞怕地躲进厕所,又被昆柏按在门上调戏,上下其手,摸他扁平的奶子和夹紧的腿缝。
“没想到你屁股也挺翘的,你说是你老婆的翘,还是你的翘?”
自此之后,陶真就开始被情敌无休止地性骚扰。
昆柏也不忍了,索性解开裤裆,直接释放出那根又粗又肥的大阳屌。
但男人气地爆了句粗,就挺着大屌站他面前,陶真急的要疯了,含泪苦苦哀求男人,说自己什么都会做,只求不要被妻子发现。
直到有一天,昆柏玩腻了猫戏弄老鼠的游戏,明确要求操他的屁眼,假如不给操,就当着他老婆的面强奸他。
男人也确实抓住了这绿帽男的小辫子,陶真别的都能忍,就是特别害怕被老婆发现。
陶真去做饭,更是被昆柏后入式地撞他的屁股,随着煮水的声音啪啪啪地猛撞,动静下流至极。
陶真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哀求男人,一边急急忙忙穿衣服。
此时,那根分量十足的巨物直愣愣地耸立胯间,在半勃起状态
陶真的肌肤很白,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蕾丝点缀,看上去又骚又嫩,再配上他楚楚可怜的泪脸,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要说男人的鸡巴真的非常惊人,难怪能弄得陶真他老婆神魂颠倒,甘愿做混混的性奴。
陶真吓得回头,脸又白了,“不昆先生请不要这样”
“呜~~臭柏哥,之前还说喜欢玫瑰香,今天擦了你却嫌弃人家”
男人表情古怪地看着秀气的绿帽情敌,随后提好裤裆。
陶真的手背瞬间被热气烫到了,很快红了一大片,昆柏见状,这才放开他,刚要抓他的手,就被泥鳅似的陶真推开他跑了。
而当花枝招展的双性人妻喜笑颜开地进来,一瞧见满脸泪痕的老公,也没起疑心,还以为姘头又欺负倒霉老公呢,没好气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故意打扰我跟阿柏幽会!哎呦,柏哥哥~~你想不想死我啊~~~”
陶真表情木木的,他看着那古怪的情趣内衣,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红着眼,默不吭声地把黑丝袜套上,同时脱掉自己古板的白色四角裤,换上骚到极致的黑色丁字裤。
陶真哪里知道,只能屈辱地求他,求男人放开他,但他越是哀求,男人越是欲火喷张,不一会,男人就含住他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舔他的耳洞。
而陶真早就闷头钻厨房里做饭了,他脸上还挂着着泪痕,眼眶红彤彤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煮沸的锅,当下面条时,那细长的手指溅到了开水,但他似乎也没什么感觉,继续一脸麻木地下着面。
不过昆柏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向来唯唯诺诺的绿帽男终于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也是挺有趣的。
陶真早晨起来换衣服,昆柏就赤着膊地跟过来,用那鼓胀晨勃的裤裆蹭他的屁股。
“妈的,哭得这么骚,老子还真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人妻满身香风的扑来,昆柏却不耐烦地推开他,“滚,一股骚鸡味。”
昆柏也不怕被人妻听见,一只手扯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胡乱搓揉他的屁股。
望着满脸坏笑满身肌肉的人渣情敌,陶真低头想了许久,还真的点点头,红着眼圈道,“昆先生请你说话算话”
谁知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开锁声。
妈的溜得到快。
昆柏不搭理他,人妻倒是习以为常,噘着嘴扭进卧室了。
“那是当然。”昆柏拍着胸口保证,然后没等陶真反应过来,急色地扛着他就进了卧室。
昆柏虽然说操他,但也有要求,他扔给陶真一件蕾丝丁字裤和黑丝长筒袜,要求陶真像婊子一样穿上给他操。
听着陶真那凄惨无助的哭音,看着那带泪的秀气脸蛋,弄得男人暴虐的欲火在胸腔疯狂燃烧,顺着胸肌直直往下,胯间的巨蟒瞬间又粗了几圈!
“不求你了不要呜昆先生请不要”
陶真没想到男人真对他动了色心,带着哭腔地拼命哀求,挣扎推搡间,煮面的锅都翻了,热腾腾的水洒在炉灶上,冒起阵阵的白烟。
这时,恶劣下流的情敌又大摇大摆地进来,翘着他矮瘦的背影,猛地从后面抱住他,鼓胀的裤裆直顶他的臀缝。
而陶真除非快要被妻子发现,不然他一般不会反抗,只会耷拉着泪眼,哆嗦着身子地被情敌欺负。
,掏出那根从看见绿帽男就硬到爆炸的粗壮大屌。
单纯的人夫哪里遭受过这个,满脸通红地乱扭,却被男人的粗臂牢牢搂住,一边钳制他挣扎的手腕,一边狠狠地解他的裤带。
陶真这一抬头正好蹭到龟头,吓得脸更白了,泪水流的更多,“不昆先生我是男的请你放过我请你放过我吧”
当然昆柏说要操他,随后又哄骗地说就操一次,尝完新鲜就放了他,顺便把他老婆也放了,反正他也操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