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回家了。”班长穿好了裤子,恢复了昔日高岭之花的姿态。
“可以在我家里睡啊。”严梦暧昧地邀请他,“没关系的。”
班长义正言辞地拒绝:“不,我家有门禁。”
严梦失望不已:“好吧,那我们周末再约了。”
“记得把错题都改正,我明天帮你检查。”班长不忘初心,坚持初衷,循循善诱。
“写对了有奖励吗?”
“接吻可以。”班长说。
严梦开始讨价还价:“我想要深入一点的,上次在教室那种后入就很不错。”
班长别过脸:“到时候再说,我走了。”
严梦shi着裤子送到他楼下,深情款款地和班长道别。
他心里喜滋滋的:泡到高岭之花,好开心!
一转头,又看见自己的叔叔翘脚坐在沙发上,严梦的笑容顿时消失。
“那是你同学?长得不错。”叔叔说。
“你别打他的主意。”
“你想多了,我随便夸奖一句而已。别炸毛了,我没想睡你男朋友。”
“”
结束了毫无营养的对话,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严梦发了个哭唧唧的表情包给班长,得到句号一颗。
严梦:我去写化学作业,等我!
班长:好好学习。
严梦:【裸照.】
班长:别sao了,快去学习。
一直到深夜,严梦才写完了正确的化学作业。他打开门,打算到浴室里洗个澡,发现外边的灯都灭了,大概是叔叔和父亲都睡了。
他放轻了脚步,是为了不吵醒他们兄弟俩。奇怪的是,他似乎隐约听见了别的声音。
叔叔的房门是半敞着的。
“嗯轻点啊!”
这种声音,严梦再熟悉不过了。
难道是叔叔又带人回家约炮了?大半夜的
严梦走了过去。
门缝里,他看见了两个纠缠的身影。
这是两个身材健壮的成年男人,一个跪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可以看见他后边插着一个剧烈震动的大尺寸按摩棒,双腿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显然是被Cao得很爽。昏暗的光线里,男人以跪趴将头埋在另一个坐着的男人的腿间,他的嘴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这人的rou棒,又粗又大、筋脉凸出的鸡巴被他舔得shi淋淋的。
叔叔一边舔一边说:“把开关调小一点哥哥你要吵醒严梦吗?”
严梦大吃一惊。这个光线和角度,他压根看不清那个被叔叔口交的男人是谁,可叔叔还能有哪个哥哥呢?不就是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压着叔叔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叔叔发出几声压抑的咕哝声,鸡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把他撑得难受又爽快,叔叔把屁股翘得更高了,前边的rou棒也流出了ye体。男人见状,挺动腰跨往上撞了几下,嘴里喘息着:“你口活怎么退步了?严杨你以前给我口交的时候”
严梦震惊不已。这个Cao着他叔叔嘴巴的男人,竟然真的是他的父亲。
他们竟然也有一腿吗?
他抹了把脸,往自己胯下看:硬了。
回到自己房间里,严梦打了一会儿飞机,rou棒射出了Jingye,然而他仍然不满足。
“爸爸是可以接受乱lun的人”
严梦胡乱地想。
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能和爸爸做爱呢?
他也可以舔爸爸的鸡巴,可以被爸爸玩弄。
偏偏是和叔叔上了床
严梦心里酸得冒泡。
隔壁房间的动静已经停下来了。
不知道谁开了大门又关上,像是半夜出门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严梦爬起来往外走。
叔叔的房间门仍然开着。
严梦偷偷溜了进去。
男人正在床上睡觉。
他凑过去一看,是父亲。
叔叔却不知道哪儿去了。
严梦环顾四周,发现床头柜和地上散了七八个酒瓶,房间里也是一股酒气。他耸耸鼻子,摩挲着上了床。
父亲似乎是睡了,也好像没有,眉头皱着,他上床的时候,还半梦半醒似的说了一句:“严杨?”
严杨是叔叔的名字。
严梦跪在床上,慢慢俯下身,他闻见父亲身上酒气的味道,心想果然是酒后乱性。
薄薄的被子勾勒出男人身体的轮廓,严梦换了个姿势,趴下去隔着被子揉弄男人的腿间。那团他肖想已久的东西在他的抚摸挑逗下缓缓立了起来,粗壮的、宛如儿壁的Yinjing在严梦手里发着热。男人发出几声哼叫,喃喃说:“严杨”
叫错名字了。严梦冷漠地想,怎么又是叔叔,烦死人了。
他钻进了被子里,摸索着握住了男人的Yinjing,将那根玩意含进了嘴里。
“唔”
男人难耐地挺了挺腰,他的性器正被人含着,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