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捧起他的脸颊细看,上头几道血痕已经结痂,嘴角的裂伤还有些瘀青,用手指轻柔摩挲着,满眼心疼。
真好!你回来了。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以为将要永远失去少凌,分别的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只是些皮rou伤,不用在意唔!”少凌错愕地瞪大眼睛,心跳漏了一拍。温软馨香的玉体,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唇瓣印上了自己的。这他还在梦里面吗?两团丰满圆润的rurou亲密无间地抵在自己胸膛上,根本就是那个旖旎梦境的延续。头脑很热很乱,没办法思考。在之前的梦境里,那美人儿都是被反绑着双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承受他的凌辱。
而这一次却是主动地献上身体。
男人的欲望被瞬间点燃!
少凌用力回抱怀里的娇软躯体,急切地,甚至是有些粗暴地爱抚揉弄。比起梦境里,这人儿似乎廋了些。隔着薄透的直衣,少凌修长有力的手掌,上下描绘着美人儿的身体曲线。腋下ru侧,是最敏感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抚摸挤揉。
“嗯嗯!”云卿的身子微微抽搐,不停地扭腰摆tun,两只饱满玉球紧贴在少凌胸膛厮磨。下体的xue儿火热shi痒,渴得不行,屁股无意识地前后款摆,蹭着底下床单,身体软成一滩春泥,弱不胜力地从少凌怀里滑落。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箍住他,后脑被少凌扶着不容违抗地压紧,加深唇舌的交缠。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云卿气息紊乱,几乎找不到空隙换气,娇喘更被全部堵在喉间。
“嗯!”身体猛然一抖,少凌的手,似是不经意地,略过他的ru尖,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得到了启示和鼓舞,少凌贪婪地揉捏玩弄美人儿的酥胸,两只丰盈nai子让他爱不释手。一手揽着美人儿的肩膀,用力往自己怀中压去,想要狠狠揉入自己体内,另一手则在云卿胸前乱揉乱摸,把两团挺拔雪峰揉捏得更加臌胀,美人儿如诉如泣的娇喘听着甚是受用。
云卿引领着少凌往床上躺去,带着羞怯狷介的复杂心情,微微敞开双腿,让少凌跻身其中。外头天正大亮着呢。而他他居然不知羞耻地勾引少凌白日宣yIn。
少凌撑在他身上,神情专注地看了他半晌,似在确认些什么,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闪动着火热的情愫,又夹杂一丝困惑。他的气息也有些乱,轻轻喘息,浓密的羽睫眨了眨,像抛开了心中顾虑,黑影一沉又压着云卿吻了下去。
云卿的身段极为娇媚香艳,他肌肤白嫩,滑腻如水。就算平躺在床上,胸前的两只ru房仍高耸丰挺,如玉碗倒扣。少凌的手伸进他衣襟里,伤痕累累的手掌不免粗糙,在云卿娇嫩的皮肤上带出一阵颤栗,摸到了玉峰顶端的ru蒂,少凌轻轻一拧。
“啊!”云卿柔声叫了出来,“呜不行”
这么敏感的反应,真叫男人欲罢不能。
要了他!就在这里要了他!
少凌心中有头野兽在叫嚣。
“请林大人留步!”外头的守门婢女突然脆生生喊了一句。
房中二人皆是吓得一顿。只听那丫头道:“三公子此时不在房中,半个时辰前他就去了前院打点行装,请您移步到前院找他。”制止了对方推门进房的举动:“咱们二公子身体微恙,正在房中休息,他先前吩咐过了,任何人也不得进去里面打扰。”
一把雄厚男声接话:“付家老三跟我提过,他二哥患了心疾久治不愈。你瞧,”指了指身后跟着的老头,“我今天特意请来这位老神医,给二公子瞧瞧,这位可是经过药王谷的医圣亲自指点的,医术十分了得。”
林大人是御霞镇的地方小官,曾上京赴考,与付思明当过一年同窗,因此结识。此人粗犷豪迈,不拘小节。嘴上还说着话,竟也不顾婢女的阻拦,径自推门而入。
床边帷帐低垂,里头人影袅袅,看不真切。
“快藏起来!”云卿掀开被单盖住二人,把少凌塞进里面藏着。他素来体弱畏寒,在这春寒料峭的时节里,还用着一床蓬松的丝绵被,被单里两人紧紧相贴,从外面看来,倒不至于隆起太夸张,况且又有帷帐相隔遮掩,外头的人也难以察觉端倪。
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姿势舒服,少凌伏在云卿身上,头就枕在他胸前,那里ru波起伏,绵软柔滑,埋入其间深深一嗅,一股子nai香直钻进鼻子里。直衣的布料又薄又软,就像第二层肌肤,覆在云卿香柔的玉体上,刚才与少凌的一番温存缠绵,情动之际,ru头sao痒臌胀,在衣服上挺起,此时正好抵着少凌侧脸,被他侧过头用鼻尖轻轻磨蹭。
拼命按捺着体内翻涌的燥热情chao,云卿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清冷平缓,跟来人寒暄。搁在被子外的一双手臂,则轻轻围拢着藏在棉被里的小夫君,不疾不徐地拍打抚摸被面,示意他不必惊慌。
云卿故意在被单上方敞开一方空缺,好让空气得以流通入内,待在里面的少凌才不会感到窒闷。
从少凌的角度往上望去,可以清晰看到云卿的脸上表情——美丽的脸庞上红霞未褪,他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