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八血染黄土的下场,其余人贩子被老大的凶残给震慑住了。
少凌晕过去后,失去主人控制的蛊虫魂引也很快进入了蛰伏状态,被寄生的人神志渐渐恢复正常。但由于受到蛊毒影响,老大把自己先前所做的反常行为自行合理化了。他并不认为自己对老八的惩罚过重,老八刚才的鞭子万一抽花了少年那张俊秀的脸,那人就废了,他们也白白损失一个向上头邀功的机会。他痛下狠手,是要给其他人一个警醒,免得底下那群蠢货再肆意对“货物”出手,因小失大。
老大吩咐两人将老八抬去治伤,其余人贩子则把车里的二十人统统关入一个昏暗的地窖中。除了进出的那扇铁门,地窖什么都没有,高大的墙身开了四个通风口,都是不到一尺的宽度,还用铁栏围上了,人贩子根本不怕他们逃跑,给所有人都松了绑。
云卿心中忧戚,寻了个最隐蔽的角落,把少凌悄悄挪了过去。
人贩子一日三餐给他们提供稀粥,起初人人惶恐不安,没有食欲。等过了一天,大家终究抵不过饥饿的折磨,陆续战战兢兢地从粥桶里倒了些粥水,躲到角落吃起来。
云卿也盛了一碗稀粥打算喂少凌喝,可是他一直昏睡着,怎么也吞不进去。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颊,云卿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他甚至躲在暗处不断揉弄自己双ru,心想要是自己还有nai水该多好,以前少凌在睡着的时候,就常常咬着他的nai头吸食ru汁。
开始意识到身体不妥是在被关入地窖的第五天。
当时云卿正侧身躺在少凌旁边,凝视着他苍白的侧脸默默垂泪。他握着少凌的手靠近心房的位置,这不过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可他渐渐感到身体虚软燥热,不自觉地用少凌的手背磨蹭起自己的ru尖好痒!胸前最敏感的两点,好像遭受蚂蚁啃噬一般,痒的不得了。
云卿眼神涣散,一条修长玉腿恬不知耻地跨到少凌身上。他轻喘着不断耸动腰肢,在夫君身上使劲蹭着自己的酥胸和下Yin,yIn水狂流,裤裆很快濡shi了一片深色水迹,ru尖也被磨得充血肿大,在衣服上顶起两颗yIn靡的小凸点。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有类似症状,不少人挨着冰冷的石壁借以缓解体内燥热,有的开始神志不清地呻yin起来,但他们的反应都不及云卿来得强烈。
外头值守的两个人贩子听到动静,打开铁门进来一看,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看来混在稀粥里的媚药起作用了。”他们挨个儿地检查过去,那些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纷纷挣扎着避开他们的触碰,可是到了嫂嫂这里,他早已瘫软如水只得任其摆布。
“久经风月的身子果然不一样,才那么点春药就把这荡妇弄得yIn态毕露了。回头知会老大一声,她的身体已经可以经受下一阶段的调教了,咱们先把她带下去扔进盘龙阁。”
盘龙阁名字听着霸气,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龌龊之地。里头种植了大量经过特殊培植的藤蔓植物,名为盘龙根。把人扔进去后,藤蔓会马上缠上来,分泌出大量汁ye经由尖刺注入人体,让人沉浸在爱欲带来的极致欢愉中无法自拔。
就像吸毒者会成瘾一般,只要被盘龙根注入树汁的人,一辈子也无法摆脱对情欲的渴望。
“主主子!”眼见云卿被人抬了出去,同样身中媚药的春华想要阻止却也无能为力。
两个人贩子把嫂嫂瘫软如柳的身体塞入一只长约两米但只有半米高的铁笼子里,一前一后地扛起来离开了地窖。
云卿谨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思,他看到少凌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直到地牢的铁门沉重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