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么?
这些人打算怎么凌辱他?身体好热,但心却凉得彻底。想到自己今天可能会被轮jian,云卿便有万念俱灰之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如果一直清醒着遭受蹂躏,被人贩子玷污身体单是想象,他已觉得自己日后再也无颜面对少凌。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他很想坚强,可是碰到这种事,谁又能真的毫无畏惧地面对?
眼看着这个熟美丰腴的病美人躺在笼子里辗转难耐,被媚药折磨得娇软呻yin,浑身上下柔媚入骨。站在一旁的男人无不色心大起,胯下蠢蠢欲动,恨不得扑上去舔遍这人儿玉白无瑕的胴体,再捅穿他浪水泛滥的yInxue儿。可是老八的下场让他们心有戚戚,老大还在,他们不敢造次。
以前经历过的噩梦再次降临到云卿身上。
只见老大随手捡起地上一根竹竿,伸进笼子里挑动他身上衣裳。站了一圈的男人们都用一种下流jian狞的目光看着他。云卿无助地在笼子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根折辱人的竹棍。还算光滑的棍子在他身上划过,引发一阵颤栗。竹棍故意挑开他的前襟,云卿慌忙拉拢捂上,ru头的凸点在紧绷的衣服上清晰可见。老大狞笑,拿竹棍往一颗脆弱的凸点戳下去。
“啊”云卿一声惨叫,尾音却稍稍上扬,身体应声猛地弹起,云卿被自己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地拼命摇头,“不,不要”嘶哑柔媚的声音撩动着在场所有男人。
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也被这病美人撩拨得欲火焚身,还是真的打从心底瞧不起笼子里的荡妇。老大啧了一声,用竹棍“啪”地一声敲打在丰挺柔软的ru房上。
“啊!”云卿痛得眼前发黑,被击中的ru尖痛得他浑身抽搐,那波痛楚过后,ru尖的yIn痒依然不止,还隐隐发胀发热。他无意识地挺起上身,薄透轻软的直衣完全勾勒出胸部形状,丰美的椒ru像两只熟透的大蜜桃,就算他那么平躺着也高高耸立,还随着他身体的腾挪辗转而轻轻晃动,晃得男人们心神荡漾。
意乱情迷的云卿,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慰痛处。男人们就看到这病美人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捧起了自己ru房揉捏亵玩,葡萄般硬挺的ru尖被他夹在指缝中,两只粉嫩ru球被挤在一起,中间一道深刻迷人的ru沟若隐若现,男人们看得口水直流,扒在笼子边只想把头埋进那个风sao的酥胸里。他们也学着老大,捡起地上竹枝棍子一类,或用自己的随身匕首,伸进笼子里去戳弄美少妇敏感的身体。
屁股,大腿,胸脯,腰窝甚至后庭,各类棍子不断在云卿身上顶弄着,他避无可避地承受着这些男人恶意戏弄,纤弱的胴体被困在铁笼中不断颤动,“不,不”他绝望地呼喊,可声音低沉微弱,更像是向男人求欢的娇哼。
老大差点也要弃守“不损坏货物”的原则,但想到上头的惩罚,心神一凛,忙用竹棍驱散那些发情的手下,“去去去去!”这荡妇果然已被媚药侵体,可以接受盘龙根的灌注了。
“扔进去。”老大一声令下,其余人纵然再不舍,也只好抬起笼子,连带着里面的病美人,一同往盘龙阁深处抛入。
被凌空抛起的笼子落在一片柔软藤蔓上,云卿并没有摔痛,只是刚才那一下失重感让他宛如被人贩子抛入了地狱。惊魂未定的他躺在笼子里喘息,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蠕动。云卿惊起,但只有半米高的铁笼连坐起来都不行,昏暗的光线让他无法看清四周的环境,就算明知有危险的东西接近,他也无处可逃。
一条冰冷滑腻的东西缠上他的脚踝。他以为是蛇,害怕地想要将之蹬掉,可是那东西越缠越紧,后背下面也有同类的Yin冷之物缠到了他的腰间。好可怕!这是什么?!云卿惊恐万分地怕打笼子,想要挣脱出去。他身上的长蛇状物越缠越多,这些东西还有鳞片般突起物,刺得他皮肤又痒又难受。
眼睛渐渐适应了昏暗,他骇然发现笼子周围密密麻麻全是会蠕动的青色藤蔓,整个房间都是,一层层错综复杂地交叠在一起,多得教人头皮发麻,他根本无法猜测这个房间原本的大小。这些怪异的藤蔓从四方八面向他伸来,缓慢,却无声,一时间虽感觉不到致命的危险,但云卿知道这些绝非善类。他的恐惧不断累积,潜意识觉得要是被这些东西缠上,自己将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拼命扯开了缠在手臂上的藤蔓,这种植物坚韧得很,此时云卿又浑身酥软乏力,好不容易才弄断一根,从藤蔓的断口处喷出大量腥甜的ye体,溅了云卿一头一脸,粘稠如同白浊。沾染了这些汁ye后,头晕燥热的症状更加厉害了。
藤蔓的蠕动让笼子如同一只海浪上的小舟,载浮载沉地动荡不安,云卿被关在里头不得脱身,他已然无力气再去抗争,任由身上衣服被那些灵蛇般的藤蔓拉扯松脱,雪白的胴体袒露出来,缠绕着手脚的青藤,把他拉得四肢大张,云卿吓得魂飞魄散,不断失声求救。藤蔓的鳞片微微上翻,底下深处一段细针,刺入他柔嫩的肌肤。
“啊啊啊啊”
盘龙阁里传出惨叫,人贩子已经听惯。经由盘龙根改造过的身体,更加yIn乱耐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