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的鼻子,和鼓起
来直盯着别人的眼睛,那眼睛就好像永远不会闭起来一样。他们的皮肤也不太对
劲。粗糙像是结痂一样。脖子两边全是褶子,或则压根就是折叠起来的,很多明
明年轻的人却有着一个大秃头,让紫晴不由得想吐槽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是肝帝。
对于这个荒凉的小镇只有一家叫做吉尔曼旅舍的地方可以供外来人居住倒是
不奇怪,紫晴脑海中沉寂了几个月后,再次涌现的知识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这个
小镇对外来者所充斥的恶意——那家吉尔曼旅舍尤其严重。那是一座有着圆形屋
顶的高大建筑正面——建筑上残留着一些黄色的油漆,以及一个已经部分磨去、
宣称它是「吉尔曼旅舍」的招牌。紫晴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警告紫晴趁早离开这个
小镇,但不知为何突如其来的冒险欲望驱使着紫晴走进了吉尔曼旅舍。
推开了已经半腐朽的木门,走进吉尔曼旅舍。空荡而又寒酸的旅馆大厅里,
只有一个坐在柜台上的人负责招待旅客,地面上甚至还有一层灰,看起来已经很
久没有打扫了。那个人的头很窄,一双鼓胀突出而且灰白暗淡的希露色眼睛似乎
永远不会眨眼一般,鼻子扁平,前额与下颏均向后收缩,还长着一双似乎没有发
育完全的耳朵。他脸上那张厚实的长嘴唇周围与毛孔粗大、颜色浅灰的面颊上几
乎没留任何胡须,只有一些稀疏的黄色头发小块不规则地散布卷曲着;在某些地
方面孔似乎不规则得有些古怪,就像表皮是因为某些皮肤病而剥落了一般。他的
双手很大,布满了血管,呈现出一种非常不同寻常的青灰色。手指与手掌的其他
部分相比短得有些引人注目,而且似乎总是卷曲向巨大的手掌中心。
「地窖里有着异常的血腥味,值得去侦查一下……」不知何时强化的嗅觉给
紫晴带来了新的线索。
紫晴走到了大厅柜台前,强忍着恶心露出微笑:「这位先生,您好。我希望
订一间房间。」利用交谈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后,紫晴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悄
悄取下了柜台上的钥匙,迅速的把每一把都在精神力凝聚的印泥上摁下了痕迹,
并及时将钥匙放了回去——没有人训练过紫晴这些能力,但她就这样会了。
紫晴用精神力操控着空气中的水气根据印泥的痕迹凝华成一把把冰钥匙,躲
过招待员的视线朝着地窖潜行过去。趴在地窖的入口,紫晴侧耳倾听,确定里面
没有任何声音后,紫晴掏出了钥匙迅速进入地窖,并顺手关上了门并重新锁好。
纵使地窖中一片黑暗,不知何时获得黑暗视觉能力的紫晴也看的一清二楚。地窖
里没有储存任何食物,只是凌乱的摆放着一些斧头,一些还带着干枯的血迹……
那个气味不会错的,是人血。这个地窖里居然有这么多沾染着人血的斧头,显然
这家旅社的「工作人员」并不只有大厅里的那一个,这家旅社多半也是个黑店。
再一次确认门外没有任何声音后,紫晴迅速用钥匙打开门窜出门外,并重新锁好
了地窖的门。
紫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那样登上三层咯吱作响的楼梯,穿过了满是灰尘、
看起来毫无人气的走廊。纵然是旅社最好的房间,也只是一个背街的房间,沉闷
破旧、有两扇窗户、以及一些光秃秃的廉价家具。房间里能俯瞰到一个肮脏破旧
的天井,以及一些围绕着天井、低矮又荒废的砖石大楼;此外,紫晴还能看到一
片向西延伸的破旧屋顶以及远侧的乡间沼泽。走廊的尽头有一间浴室——那是一
间让人沮丧的老古董,里面安置着破旧的石盆和木桶,散发着昏暗光芒的油灯还
照亮了一些发霉的木头支架。
「一个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会是一个很好的猎物,特别是她还是个美女的时候
……」突如其来的话语闪过紫晴的心底,带来了警告。
——分割线——
奥尔德温取下了墙上的斧头,解下缠绕它的布条,露出了斧子的真容。作为
教团大祭司赏赐给自己的武器,这是一把灌输恐怖力量和嗜血欲望的恐怖战斧,
显得显得无比粗野并且凶残。斧子的两侧都画着一个X状的符文,该符文底部画
有一个横杠,其共同组成了一个符号化的颅骨。奥尔德温一边满不在乎的说着一
边抓起一碗鲜红的血液缓缓洒在战斧的斧刃上,并细心擦拭着。斧子上散发出了
丝丝狂暴的气息,好似有无数凶徒们那痛苦的灵魂与利刃熔铸为一体并将被永远
的禁锢于其中。吾主在上,没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