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雨身体缩了缩,脑袋上的耳朵好像跟着颤抖了一下,艰难而微弱地叫道:“喵呜.”
魏怀心里有了个主意。
一嘴的精液,被戴上了猫咪的头箍。他趴在床上,被魏怀直接用鸡巴开拓着屁股,火棍一样的巨物在肠道里抽插一番,换上了能震动发热的猫尾巴。
每当祁明雨害怕的时候总会叫魏怀主人以示求饶,这是过去留下的习惯。魏怀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他难以琢磨的性格让祁明雨吃过很多苦头,慢慢地才发现在魏怀生气的时候要表现出由衷的顺从和淫荡才能真正浇灭男人的怒火。
祁明雨上半身承受了魏怀的重量,还要别过脸承接他的口水,堪堪撅起的屁股挨着操,两条纤细的大腿几乎要支撑不住。魏怀仍然在逗弄他的肛口,时不时还把手指挤进去摩挲肠肉。祁明雨对
他向来言出必行,祁明雨知道他是在说真的,顿时吓出了眼泪,颤抖道:“主人,骚、骚奴只要你操骚奴是主人一个人的.”
魏怀上午到现在已经射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过多地坚持,因此第三次会非常持久。他的手指在祁明雨肛口打转,弄得痒痒的,祁明雨脸贴在床单上,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
祁明雨惊喘一声,浸染着情欲的五官皱起,咬着下唇发出呜咽。魏怀并没有温柔对待他,这让他颇有希望落空的失落感。他被操得不断抖动,乳肉堆拢在胸前感觉闷闷的,肚子里又很胀,被双管齐下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透过这些不适传到大脑。
魏怀低声说一句小骚货,舌头探进祁明雨的嘴里纠缠。他从祁明雨的肋骨向上摸,把一边奶子向上推,奶肉便向上挤,露出红圆的奶头。他趴在祁明雨肩上操他,指腹逗弄着奶头,没过多久就摸出了奶。?
是不是开玩笑全凭他的心情,这点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不会,不会!”祁明雨哭道,“主人操得我很舒服,最舒服了呜,主人不要让别人操我”
高大的男人压下来,缓缓继续操干,可他没有说话让祁明雨很是害怕,细软的骚叫也显得迟疑不定。魏怀的手从他的脖子插进发间,张口咬在他后劲上,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
“老公,哈啊..肚子好胀.唔嗯..”祁明雨埋着头,神色朦胧,精巧的眉头微微皱起,坨红的小脸露出些许不适。但他除了把床单抓得更紧外没有做任何反抗,反抗永远得不到魏怀的怜悯,这认知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魏怀凝视他半晌,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亲昵地吻他的脸,温柔道:“和你开玩笑呢,哭什么。”
“听说母猫发情的时候会吸引周围所有的公猫去操它,谁都可以操,只要能怀孕就行,”魏怀贴着祁明雨的后颈说:“我叫些人来一起操你?”
祁明雨劫后余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赶忙收起情绪,楚楚可怜地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道:“想要主人亲亲.”
“呜.啊啊.啊.啊..嗯啊..”
魏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祁明雨心脏一颤,可怜巴巴地趴在床单上:“主人”
大床摇晃不止,魏怀挺动着下身,抽扯尾巴的手不知轻重,视觉上怎么享受便怎么来。祁明雨确实骚浪,饶是魏怀毫无章法的玩弄搞得他后穴作痛,屁股还是被猫尾巴捣得汁水四溅,丰润的翘臀荡出阵阵肉波。魏怀看得高兴,在上面拍打了一下,说:“骚猫咪,公猫都来给你配种了,怎么还不叫?”]
魏怀抓着祁明雨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脸贴脸,阴狠地说:“哪怕我把你操得不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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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雨撅起嘴摇了摇屁股,猫尾巴也跟着摇了摇。他细弱地叫了一声:“喵。”
他这模样真的可爱极了,魏怀看得下体膨胀得不行。
祁明雨努力忽视身体的不适,别过头用希冀的目光看向魏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的鸡巴和被他掌握的猫尾巴:“主人,小骚奴想要主人配种”
不过任何按摩棒和魏怀的鸡巴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猫尾巴连接的仿真肉棍被魏怀轻松送到了底,他好笑地对转过头来望着他,轻咬唇瓣以示不满的祁明雨说:“乖,前面不想要了?”
他的叫声像孱弱的幼猫,惹人怜爱。但魏怀没有听到其中有舒爽的味道,一下变了脸色,手握着尾巴重重地抽插祁明雨的后穴,使祁明雨不堪承受地哭叫一声,立刻乖巧道:“喵喵喵呜.哈.主人”
为了不让里面的水液随着操弄漏出来,魏怀提着他的腰胯把他的臀部抬高了些,然后俯身摸细嫩的肚皮肉,感受这片皮肤随着自己的东西逐步挺入显出鸡巴的轮廓。祁明雨肉穴里湿漉漉的,水液丰盈,鸡巴操进去还从肉穴的缝隙中挤出一些来。魏怀的肉根长驱直入,一直顶到卵蛋与阴唇相贴才停下来。
“啊”祁明雨抓紧床单娇吟,鸡巴操进含满精水尿液的雌穴里,饱胀的同时也令他极为满足。他微张嘴,翘着屁股,双腿紧绷到颤抖。
魏怀舔了舔嘴唇,抓住在眼前不断摇晃的尾巴根部,自己抵操起来的同时也不断抽扯起尾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