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都从腿间抽出,顶上去时向上划去,在菊穴口重重擦过,又压下腰把性器插入了男人的腿间。
叶慈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总觉得身后那人下一秒要整根鸡巴捅入他的后穴。他支起胳膊撑起身子,抬手扶住一旁走廊的栏杆,想要借力让自己舒服一点。身后的人死死地掐着他的腰,阴囊撞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极重又快的的频率只叫人喘不过气。
当叶慈射出时,他突然想到,这声音这么响亮,楼下的人难道没注意到吗?
身后人发现叶慈射了,动作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笑的事,那人低声笑着,弯腰亲吻着叶慈的脊背。下身的抽动逐渐加快了速度,即将攀上高潮。
就在这时,叶慈听见了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哥哥,吃独食的感觉如何呢?”
当斐城打开走廊的顶灯时,斐然抱着男人,低声喟叹着,射了出来。
被黏黏糊糊的精液糊满了大腿,叶慈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居然是斐然。
“啧,你弄脏的地板,你自己擦干净哦!”斐城嫌弃地说着,走上来把叶慈抱起,“我带他去灌肠玩儿咯!”
“什么……灌肠?”叶慈听见这个词,打了个激灵,一个挺身从斐城怀里翻了出来。
斐城被男人这猛地一个挺身吓了一跳,来不及抓稳,叶慈就跌了下去,顺着楼梯台阶滚了两下,他又自己抓住了旁边的栏杆,稳住了身形。
“你干嘛?找死吗?!”
斐城这一声吼,叫得叶慈头昏脑涨,只觉得浑身都疼。被斐然掐着的腰很疼,摔在楼梯上的地方也疼,跌落后滚下去碰着的地方更疼。
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眩晕的,身体被碾压过了,四肢酸软,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
看着男人半躺在楼梯上,斐城又气又心疼。但最终还是气呼呼地提起男人的后领,把人拖上了三楼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再次进入了那令叶慈恐惧的房间,叶慈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抖。
斐城把人拖到床前,按下了床柱上的一个开关,之前叶慈还觉得这张床下多出的一层床还围着栏杆很奇怪,现在他知道了这多出的一层是什么意思。
栏杆向上收起,斐城把叶慈推了进去。叶慈着急地攀住床沿,焦急地喊道:“别把我关进来!我不要!”
男人的反抗,让斐城很不爽。他抬起脚抵在叶慈的小腹上,用力踹了一下,叶慈吃痛地滚了进去。
栏杆被放下,斐城恶狠狠地说道:“以后你每犯一次事儿,我就把你关里边儿!”
说罢,斐城走了出去。
叶慈很害怕在狭小的空间里,压抑偪仄的空间会让他喘不上气。他尽力地深呼吸,想要放松自己,却只感觉呼吸更加困难。
床边直对着门口,叶慈转过头便能直接看见房门外的走廊。他透过栏杆看见斐然在外面,半跪在地板上,拿毛巾擦拭着几分钟前两人释放在那儿的体液。
“斐然!斐然!”叶慈大声呼喊着,他看见斐然转过头看向他,便激动地拉着栏杆,冲斐然呼救着,“求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儿……好难受!我不行……我不能呆在这儿!”
斐然低下头,把摊开的毛巾叠起,然后又转头,冲叶慈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然后斐然下了楼,离开了。
叶慈崩溃地大哭出声,哭到喘不上气,头晕目眩,眼前被泪水蒙得一片模糊,哭得太过于用力而猛地咳嗽了起来。
斐然打开床笼的时候,叶慈哭得满脸都是泪水,整张脸都是通红的,额头上甚至暴起了青筋。
少年伸手把人捞出来,抱在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轻轻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在男人耳边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不哭了不哭了,乖哦……”斐然面无表情地说着温柔的话,侧过头吻了吻男人的脸颊和耳廓,“你看,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们就不会把你关进这里面。知道了吗?”
叶慈点点头,双手胡乱地扒拉着斐然的后背,不停地打着嗝。
斐城拿来了灌肠的用具,站在门口,“就关起来了一下,能哭成这样?”
“大概是幽闭恐惧症吧?”斐然猜测着,把人抱到了床上,倒了一杯水给叶慈,“哈,是个足以威胁的弱点?”
“啧,那以后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关进这儿!”斐城龇牙咧嘴地冲着叶慈说道,然后扬了扬手里的器具,“等会儿要做什么你知道吧?要配合,懂不懂?别让我白费力气!”
叶慈捧着水杯,闷闷地点了点头。
大约是被关进笼子里吓到了,叶慈全程都很沉默,沉默地反身坐在马桶上,沉默地配合着,抬起了屁股,让兄弟俩清洗着他的后穴,然后用注射器缓缓地推入了药水。
“这个药水还挺好闻的。”斐城舔了舔下唇,看着注射器插入男人的后穴,感觉自己的下体也硬了起来。
“啊……我找老赵调配了很久的配方,他拿去给很多人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