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此时的他,在双腿上裹着条厚暖毯,半躺半坐地在轮椅上,由
别墅二楼主卧室的大阳台边,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全身僵直瘫痪的
他,连想转个头都做不到。
晨曦照入主卧室的大阳台,洒在他的身上。
暖暖的,轻柔的,灿灿然,一切「似乎」都是美好而宁静的。
「似乎?」……嗯,是的,似乎!……。
其实张家泽一个人被晾在这裡,已经快有个多小时了!
他知道,在这个时间段,如果没有家裡的那个「贱人」,或者
是那隻「畜生」的召唤,不论是他的私人医生,还是看护,甚至是
佣人们,都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然上楼来的。
就在刚刚不久前,他的亲生儿子张伟打电话回来,当时那「小
畜生」的嘴脸,是怎么个得瑟的姦淫着母亲,羞辱着父亲的!他是
怎么个戏耍他的哥哥,张家泽人坐在轮椅上,可看得一清二楚,听
得明明白白的!
「小畜生」在他们夫妻俩卧室裡的婚床上,跨骑在那个「贱
人」伸直併拢的两条腿上,直接地坐在那个「贱人」俯趴着的臀
下大腿上,他用双手掰开那「贱人」的臀丘,她的身子,正被那
个「小畜牲」,给顶得频频前倾,那「贱人」用力地摀着嘴,没发
出一点喘息呻吟声!玉首低垂地一挺一挺的晃着,平时总是梳理
得端庄优雅的髮髻,此时也已经随着那个「小畜牲」的肏弄而鬆
开,大波浪的长髮披散着,遮住了「贱人」的面容。
亲儿子张伟电话中,一直听到的哧嗯、哧嗯声,是「
小畜牲」用力肏干那个「贱人」膣屄时的春潮声!
张家泽很想呼喊,他更想向亲儿子揭发那对无耻的狗男女,
但张家泽做不到啊!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被放在落地窗框上,近
在咫尺的「紧急事故」铃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张家泽不是在去年,突然中风,还併发这该死的肌肉
萎缩症,让他身体四肢全瘫了的话!
但真的是「突然」中风吗?实情只有张家泽自己心裡清楚咯!
虽然中风前的那几个礼拜,血压一直偏高压不下来,但真真
正正压垮自己身体的那根「稻草」,是……是……唉!竟然是:
那一夜,出差中已断药两天的张家泽,终于受不了血压飙
高所带来的不适和晕眩,因而提早返国回家拿药,却无意间地在
二楼廊道小夜灯昏暗的光线下,看见那个「贱人」就倚在廊道
末端的护栏上,她正光裸着上身,头部高仰着,双手紧紧地抱
着怀中「小畜牲」微弯着的身体,在「小畜牲」舔着那个「贱
人」丰挺双峰的同时,腰部连续的动作,让那个「贱人」爽的
全身媚肉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痉挛地哼着:
「好儿子!……把……把灯关了吧!妈求……求你!……」
「不要嘛!……黑呼呼的,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这小坏蛋……妈早让你看遍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贱人」激烈的呼吸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小畜牲」
的动作,所以没发现站在楼梯口、廊道前的张家泽……。
「我要看……我就要看!……我永远都看不够……我不但要
看,我还要干!……我干……干!……我干!……」
「小畜牲」不停扭动着头,贪婪的吮吸着那个「贱人」的
肉体,他双手激烈的揉搓着那个「贱人」丰满而高翘的臀部,
正一边发出急促呼吸的同时,一边跟着腰部用力,狠狠地肏着。
在「小畜牲」的抽插下,那个「贱人」闭着双眼迷乱般的
摇晃着头部,嘴裡嗯呀嗯呀的呻吟着。
当「小畜牲」见到那个「贱人」被他爽干得七荤八素时,用
手支撑着廊道末端的牆壁,跟着将那个「贱人」翻了个身,他
扒开那个「贱人」的双腿,正面将她地一条白皙修长的美腿,
扛到了肩膀上架好,然后抱着那个「贱人」紧实的屁股,将她
顶在护栏上,卖力地干着……。
昏暗中,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楼梯间的廊道响。
终于在那一刻,当那个「贱人」被「小畜牲」来来回回地冲
撞得筋疲力尽时,张家泽的目光,对上了「小畜牲」的眼神!
眼神没有惊怕,目光毫不闪躲,「小畜牲」依旧架着那个
「贱人」的腿,一下又一下地干着他怀中阵阵抽搐、失神颤抖的她:
「我干!……我就干!……我干你老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