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正浓,窗内烛影晃动。
床榻之上,霍旭的吻从雪腻酥香处游弋而下,直抵花xue。
沉清歌忍不住扭动,想要离开他火热的吻。
他的每一分触碰,只会令她厌恶。
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仍在拒绝:“不···要···碰···我···”
沉清歌不知何时眼眸之中已盛满了水色,默默无声流泪。
霍旭停下舔舐花珠的动作,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芙蓉娇面,有些无措,他可是还没有cao她,她就已经哭了。
可他今日也不能放过她,他指腹擦过她脸颊上shishi凉凉的泪,低语轻笑:“夫人,别哭,你副娇艳芙蓉面哭起来更好看了,孤更想往死里cao你了。”
沉清歌嫌恶偏过脸,听了这话脸色更加苍白,用力咬唇。
霍旭怕她咬伤自己,吻上她的红唇,舌唇相依。
加快了手上动作,舔她之时流下了些许yIn水,顺着shi润,沿着花缝小心翼翼放入一根修长的手指。
手指进入,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又紧又shi又热。
霍旭此时很想直接用rou棒cao她,他的rou棒早就已经硬如铁,可是看的书上说:须得女子动情,花xueyInye涟涟,cao入才可减轻女子之痛苦。
她本就不喜欢他,要是做这事都让她痛苦了,她必定会更厌恶他。
最重要是,他舍不得让她痛苦。
如果沉清歌知道霍旭的内心所想,一定会揭穿他的虚伪,明明她遭受的最大痛苦,就是他造成的,何必假惺惺?
手指在花xue里搅动,另一只手揉捏着nai子,看着她的雪肤慢慢染上动情的粉色。
霍旭感受到yIn水越流越多了,抽出手指,将gui头抵在幽密花xue处,挺身cao入进去。
此刻,沉清歌只感受到痛感,对方在里面横冲直撞,大开大合cao干,只会用蛮力,他的性器又生得粗大,特别是gui头处格外大,贸然闯入不等花xue适应就用力cao干,下方好像是被撕裂的痛感。
痛苦哀求道:“好痛,求你出去。”
可霍旭此时只想更加用力cao她,rou棒在里面太舒服了。
“夫人,很快就会不痛的。”
不想拔出,见她痛就只好停下cao干的动作,亲着她的玉ru,手轻轻揉捏花xue的唇珠。
渐渐适应了他的性器,敏感的身子又在他的动作下情动。
小xue紧紧吸绞着rou棒,霍旭本就是初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Jing关一松,马眼处初Jing射出。
积攒多年的Jingye又白又浓,全部射入花xue。
霍旭立刻辩解道:“我是初次,听说初次都泄得快。”
沉清歌不关心他是否阳痿,只想他能放过她。
对他的辩解不甚在意,“可以放过我了吗?”
霍旭射完之后,在xue里的rou棒很快又硬了,cao入更深。
看着对方不在意的模样,气愤道:“穆晏cao你一次就够了吗?孤可不像他那么没用。”
沉清歌不明白他怎么还有脸提起她的夫君,是他无耻夺人妻,还说出这样的yIn话。
本想反驳,可是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cao得又深又重。
霍旭的手握住她的腰肢,为的是rou棒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随着Caoxue的动作被压向身体,弯折成最不堪的姿态。
“呜呜···啊···不···要···”
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yin,伴随着caoxue发出的噗噗水声传入霍旭耳中,在他听来,世间最动人的天籁之音莫过于此了。
霍旭又去抓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想自欺欺人般装作他们似夫妻般抵死缠绵。
沉清歌抵挡不了,只能像是鱼儿一般,任他宰割。
恍惚间,她受了刺激浑身一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了。
霍旭看着止不住的yIn水从他们的交合之处哗哗而泄出。
她被他cao得高chao了。
身体在他cao干下获得的快感是不可否认的,毕竟她不是真的木偶。
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今日心里受到的创伤,是无法弥合的。
她被人强占了,一想起这一事实,只能感受到屈辱。
霍旭却并没有意识到今夜过后,他想要俘获爱人的芳心,走上的会是一条多么艰辛的道路。
反而认为自己终于占有了妄想多年的神女,心满意足在她的耳边低语:“天下都是孤的,夫人也不例外。”
在沉清歌听来宛如恶魔之音,可她从未做过恶事,为什么恶魔不放过的人是她?
不知被cao了多久,他才再次射出浓Jing。
浓白的Jingye从她被Cao得张开的xue里涌出来,她整个后背都在哆嗦,连大腿根处的肌rou也在痉挛。
沉清歌受不住了,眼前一片混沌,晕了过去。
只希望这是一场恶梦。
而醒来,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