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带我走到了河道旁的一窟大石洞里。坑洞里潮湿的水气让我觉得不太舒服。而且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小希到底脑筋在想什么?
楚情况,立刻问说:「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疑惑的说着。
「她是我姊,我还能不知道吗?」她理所当然
「奇怪!是这个地方吗?」我疑惑的问道。
小希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我从思考中醒来。「你发呆喔?现在还不回家?你们那里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喔,再不回去你爸可能会比鬼灭还要可怕。」
「小希,不是要去巷子里吗?」我问:「进来这干嘛?」
「记得上一次鬼灭闯入我们城镇的事情吗?就是因为他们世界有人被鬼灭给劫持,命令他们世界的人帮忙杀了烈末人,才使得烈末人身受其害,导致传送武器被鬼灭间接窃走。而那个人也是因为进到了烈末城,才让鬼灭感应的到。」
史达!这名字我在安特的身上听说过,那段回忆有提起这个人的名字,这个狠角色到底有多大的威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可以控制着一个人的心智与威胁。
「你不是烈末人,而且获取的资讯也是错的。」海琳摇了摇头,冷冷的看了洁姍一眼。她不认同这个答案,而且洁姍似乎紧张了一下,有点心虚的瞄了其它地方。海琳接着说:「那件事情我也有去调查过没错。但是那个烈末人尸体上却残留着鬼灭的脚印,而且还有深深的凹痕。你别忘了,鬼灭那种东西可是不会讲人话,而且群体攻击有必要落到去劫持他们人类,再去间接窃取的地步吗?」海琳回答的这一切,让洁姍说不出话。海琳接着说:「你果然不是烈末人。」
洁姍似乎放弃了辩解,坦承一切。「原来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洁姍坦然的看着海琳。海琳抽出了剑。「你果然是个不简单的角色,那么烂的理由都编的出来。」她拿剑敲了一下洁姍的头。
海琳转过头跟她窣语窸声的说:「破恩里不是烈末人,他是奉人请託才来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我们朝着城堡的方向走去,经过通往城堡的木桥。此时小希突然跳下那潺潺流水的河川,我跟着跳了下去。
「洁姍,你…到底是?」小希问。
海琳安静的看了她一下。「没必要。既然你良心那么过意不去的话,我有个好方法可以让你弥补对于烈末人的亏欠,而且也可以从此让烈末城平静。」海琳对洁姍说。她同时递给了洁姍一顶黑色披肩帽。「我想这应该很合你的脸,可以暂时挡一下你的纹身,免得被守护者认出来。」
「那个传送点已经被锁定了,鬼灭不盯死你都很难。而且那是我姊姊的传送点,不是我的,除非我能跟她借武器,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说:「我只是不想跟你说。昨天我姊姊错误的决定,注定害死你。」
洁姍投以非常意外的眼神看着海琳。「为何不杀我?」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来过?」
洁姍听完这番话后眼神震惊了一下,表情凝重的走到我的面前。「那你和家人得小心鬼灭的攻击。那种东西不是你想像中的容易,也许你还不知道。」她的话有点让人觉得怪异,小希和海琳几乎愣傻在原地,似乎感觉到这个人身分并不单纯,因为能知道鬼灭的人不多。
「史达。他要我杀了监牢里的烈末人。我受够炼狱般的哀号,还有那种狂妄和令人不舒服的笑声。」洁姍的脸上带着鬱闷的愁容,「我逃了出来。但我犯了个错,就是杀了烈末人,抢走传送武器来到这里。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听到穿梭在生死之间的惨叫声。那种挣扎令人苦痛,又毫无意义的残杀。真的很对不起,你还是杀了我吧!」她摊开了双手,像似在为她杀人这件事情找赎罪的机会。
奇怪,那个纹身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啊!是他!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他的魁武身躯,脸上刻画的纹身,就是他。
「跟我走就对了。」
「她带你来烈末城又送你回到地球和你爸见面,你父亲绝对会受到鬼灭的干扰。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在地球与烈末城就是有这么共同的禁忌,而这禁忌是少数人才知道的。你只是刚来,还不清楚。」
「我不会笨到杀了一个笨蛋。而且黑患城的人我也要看是好是坏才会动手。我早就开始怀疑你不像烈末人了,只是看在你之前那么善良帮助破恩里,不想拆穿你而已。」海琳指着她的脸上。「你的纹身已经露出一半了,下次要闯进烈末城记得盖隐密一点会比较安全。」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但我疑惑的是,为何洁姍要来烈末城卖东西。难道是来刺探观察烈末城的敌情,而卖饼只是个藉口与融入?
「我受够了,他叫我做那种事我做不下去。」她愤怒到将指甲扒住墙壁,脸上的纹身又变得更明显。墙壁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的爪痕,隐约能感觉到悲愤的气息窜留在她身上。
「对吼,小希那我们走。」我回头看了看海琳跟洁姍向她们挥手道别。
「什么?」
「你说的他……是?」海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