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叹了口气说:「唉!也许,这正是要我们离开的原因。」
吕老爷说:「东北关外的栖乌寨?」
话才出口,急忙呜住嘴,心想惨了,说错话了,父亲一定会责备怎么还要母亲帮忙整理,父亲一直都是要求要独立自主,自己的事不可假手他人,要亲力亲为等等念个没完,于是便急忙改口说道:
吕老爷接着说:「下个月十五以前,我会让福伯带你到京里去找一位柳先生,自此以后,你就跟着柳先生学习,他是一位学问非常渊博的老师,对你将来非常有帮助。」
吕进贤自从懂事以来,就被送到县城念学堂,这三、四年没有父母天天呵护,其实也习惯了。近年来随着大哥、二哥陆续到了县城学习做生意,有两个哥哥罩着陪着,也就不会觉得寂寞,而且都是好玩的年纪,三兄弟间暇之时,游遍县城,好玩的事还真不少。但这下子被父亲使到京城,离家不但更远,又没家人陪伴,恐怕也不是像现在想回来就回来这么简单。父亲第一次要交代给自己的事竟是要离家更远,想了想眼泪都快流下来,但又赶紧收了回去,怕父亲责骂。只是嘴里还是不小心溜出了一句:
吕老爷听到韩老爷这么说,似乎已明瞭了事情已经相当严重,不禁喃喃说道:
吕老爷说:「进贤,你今年已经十三岁了,该是懂事的年龄了,虽然还不能像你两个哥哥已经开始打理家里头的生意,不过,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交代你去做,你可要专心的听我说呀。」
「要到京城呀。」
吕老爷见着小儿子,呵呵笑着说:「呵呵进贤又长高了不少。」
韩老爷说:「正是。」
之力,早就一败涂地了。」
推门进房,小子生的机灵,父亲未进门前听到脚步声即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恭敬立于桌前,等待父亲入座。
韩老爷说:
福伯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说:
进贤回说:「父亲身体安好,进贤一切安顺。」
吕老爷嘴角扬了一下,也就没嘮叨这事。
吕老爷边走边沉思,其实要跟进贤说的话,一直在心里琢磨着,本来想想应该还有两、三年后才会需要告诉他,怎知现在得提前说起,毕竟小子现在才十来岁,他能理解我即将要告诉他的事情吗?虽然这小子平时就是古灵精怪,颇有自己小时后的模样,可是现在要说的话,毕竟与一般凡人认知颇大,想到这里,不禁感叹一声,唉!真是俗事缠身,修行七零八落也就算了,连这种小事都烦心许久,顾虑这么多,果然凡间事,烦心事。
韩老爷接着说:
韩老爷摇着头说:
福伯回说:「晓得了,韩老爷,请这边走。」
「栖乌寨附近的『圣灵树』乃是交流东北方的地灵要点,一旦被封闭,『圣心策』将再也无法获得东北地方的地灵先机,这么作,无异遮蔽了『圣心策』的耳目,『东照圣殿』的等待,看来已经化为正式的行动了。」
「时机?呵呵,有一件事说出来,您所谓的时机,恐怕已经到来,三天前,我在栖乌寨见到了『东照圣殿』的圣女。」
「对了,老爷,小少爷已在书房等您了。」
「是呀,自从大宋朝覆灭以后,日本国皇族便不再奉中原王朝为正统,反而认为自己的天皇才是一脉相承的中原正统,更以『轩辕令馆』令其设置『东照圣殿』为凭証,确立日本国皇室才是血脉最纯正的中原皇室,入主中原,当为必然,时至今日,依然如此认为,真是不懂,『轩辕令馆』当初怎么会安了『东照圣殿』这步棋。」
进贤整个脸揪的跟包子一样,吕老爷当然看在眼里,但一切已安排妥当,时间又紧迫,只得
吕老爷说:「好,知道了。」
进贤眼睛一亮,心想父亲第一次要交代我做事,真是既期待又兴奋。
吕老爷说:「进贤,坐着吧,别太拘束,向你母亲请安了吗?」
「恐怕还不止于此,这地灵先机能否探知尚属小事,真正令人担忧的,恐怕是灵脉的流向也会因此而有所改变,大清的国运恐怕不会那么顺遂了。」
吕老爷听了,赶紧接着说:「轩辕之令,不可妄加评断。」
「东照圣主,已不再是当年我们所认识的那个清纯小姑娘,长久以来,她一直背负着维护日本国皇室的使命,而她也真的做到了,使得日本天皇一族延续至今,从无间断,听说现在日本天皇已经完全重新掌握权势,如此看来,下一步,势必出兵大清。」
不一会儿,福伯进来,正要开口稟告吕老爷事情,可是吕老爷抢先一步开口说:
「喔,没有没有,母亲只是在旁陪我说话,衣物是自己整理的。」
吕老爷不禁感叹着说:
「福伯,劳烦你领韩老爷到客房歇着,再看看韩老爷有甚么交代,你帮忙好好招呼着。」
厅堂沉静了下来,两位老爷各自凝望,不再搭腔。
进贤回说:「嗯,刚刚母亲跟我一起整理衣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