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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人越是不想碰上什么,就越会碰上什么。
叶清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的时候,就觉得,有的时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明明这段时间已经两点一线,每天不是去妖王那里,就是待在房间里,但就回房间那段短短的距离,还是碰上了。
她的前任苦主,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林间小路的中间,正遥遥看着她。
他很高,也很冷淡。柳容时是剑修,于是气质也像是剑一样冰冷锋利。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叶清也没法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是什么心情。
叶清慢慢走过去,有些心虚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她当时跑路的时候已经和他彻底撕破脸,听说柳容时在整个上界通缉她,多半恨她恨得牙痒。但他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在妖王的地盘上,柳容时也没法把她怎么样……吧。
柳容时冷冰冰地看着她。半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叶清:?
她这时才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柳容时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整个人像是被酒味腌透。他的黑衣有几处深色,像是溅上了血。虽然他看上去清醒,其实应该早就醉了。
喝了酒好,喝了酒好,柳容时一喝酒就断片。
叶清心里有点狂喜,但她没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任由他的手,一点一点从脸颊摸到脖颈。
柳容时很仔细地摸完了她的脸颊,像是在确定什么,半晌,才开口:“你不要来了。”
叶清眨了眨眼睛。
他说:“我不想再梦到你了。”
叶清心说正好,我也想赶紧离开,昆仑的人还在抓我呢。
但她刚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柳容时就跟着她,还抓住了她的手,一丝不苟地和她十指相扣。
叶清挣了两下,没挣开。隻好转过头,对他皱眉:“你不要跟着我了。”
柳容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吻总是很有掌控欲,微凉的嘴唇碾着她的嘴唇。她紧咬着牙关,于是他的舌尖只能在贝壳一样的牙齿上面逡巡,舔过她柔软的唇瓣。
他说:“张嘴。”
叶清不理他。
他又说:“夫人,张嘴。”
这个称呼和他实在不搭,叶清震惊到要质问谁是他夫人,结果一开口,就被他趁机入侵到嘴里。好重好深的一个吻,她不像在被吻,像在迎接一场失控的洪水。柳容时像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亲吻,舌头重重碾过她的舌尖,侵占着她嘴里的每一寸领地,把柔软shi润的唇rou吃进嘴里。
妖域广阔,他们背靠着一棵桂花树,他们在桂花树下接吻,风一吹,就有细碎的落花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吻了太久,分开的时候叶清差点腿软到站不直,柳容时抱着她的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还是一张平淡禁欲的脸,除了呼吸有点喘,谁也想不到他的性器正竖着,抵着叶清的大腿内侧。
叶清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来,顺着腰线向上,隔着肚兜笼住了她的ru。那里软得吓人,陷在他的指缝中,挺立的朱果磨着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常年练剑,手心有粗糙的老茧,哪怕只是轻轻磨一磨,也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刺激。
叶清看到他的眼睛,吓得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别,别在这里。”
柳容时没说话,他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叶清的脸颊,底下的东西硬得发烫,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导给叶清。
叶清抵着他的胸膛把距离拉开,低声说:“……去屋里。”
柳容时看着叶清,他的眼睛颜色太深,像是没有底的深潭。
“清清是,”他轻声说,“半妖?”
叶清“嗯”了一声。
“是什么?”
“兔子。”
于是叶清就看着柳容时顶着那副严肃禁欲的脸,清晰地说:“给我看看耳朵。”
叶清大惊失色,她跟柳容时也算是有交情的,之前从来没看出他有furry控的迹象,难不成是受的打击太大,人已经疯了……
她跑马一样的心路历程还没走完,就感到柳容时下面的东西威胁一样的顶了顶她。
叶清:……
她把两个软软的,垂下来的灰耳朵给柳容时看,她本身大概不是什么品种兔子,耳朵也是很常见的灰色垂耳。但是柳容时爱不释手一样爱抚了一阵,还咬了咬她的耳尖,在敏感的耳朵上面吹气。
叶清被柳容时弄得浑身发麻,强撑着带他回了房间。他醉得乱七八糟,连自己之前定的一堆规矩都顾不上,就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穿的短衫被他剥开,露出莹白的皮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细细的一段腰,比月光还白,ru房像是又小又软的一对鸽子,红色樱果一样的ru尖,被他珍之又珍地含进嘴里。
他一边吃她的ru,手一边伸下去,在她的xue口摸了摸,伸进去一根手指,很熟练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