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人在接待一个小病人,男孩是六安镇里的小乞丐,行乞六年,父母不详,瘦的跟皮包骨一样,身子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他经历过鬼子攻城的惨况,鬼子建立的专门收留乞丐的福安馆他也没敢去,一直在街上乞讨,但这一年大家的生活都艰难,他也从原来能混个温饱到现在经常饿肚子,他连街上那些拉帮结派的流浪狗都抢不过,就连猫都能欺负他。
街头讨生活太过艰难,小男孩已经快扛不住了,今天在翻垃圾桶的时候,招惹了一个醉汉被打了一顿,小男孩拖着青紫的身子来找老中医,也就这里能给他提供一点点温暖,不至于让他病死街头。
珂老给男孩上好药,问他:“乞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再这样下去,哪天死外头都不一定。”
男孩摇摇头,低头扣着自己破烂到无法遮体的脏衣服,他光着两条脏兮兮的腿,烂掉的裤子只剩下裤子裆勉强穿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油腻难闻的味道。
珂老看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给孩子处理好伤口,又拿出自己午餐的玉米面饽饽,掰了一半递给他说:“去院子里做着吃,吃完了再走。”
乞儿乖巧地点点头,选了那块小的,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默默地啃起来。
老狗带领众多手下冲进来的时候,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差点将乞儿手里的饽饽吓掉了,仔细一看,乞儿很快认出这条狗是谁,那可是街上最厉害、最凶狠的犬群老大,男孩吓得两股颤颤,抱着饽饽跑到角落里蹲下,弱小无助又可怜。
老狗确认乞儿没有威胁后,跑进屋子里找到珂老,咬住他的裤腿往院子里拽。
珂老哪儿低的过一条大狗的力道,一边被拽的跌跌撞撞,一边急忙训斥:“老头你干啥,你松开,我跟你走就是了。”
等到了院子,看到被狗群围在中间的两条血糊糊的狗子,珂老面色大变,赶忙上前检查。
一条大白狗看着吓人,但伤势并不严重,可另一条犬就不妙了,尤其是背脊,伤口再深一些,恐怕就伤到脊椎,或瘫或死,难以预料。
珂老一面将骆芸抱进屋,一边问跟在脚边的老狗:“是被狼青犬咬伤的?”
老狗:“汪!”
珂老:“有人跟来吗?”
老狗摇头晃脑,表示没有。
珂老松了一口气,将骆芸放在桌上,再次检查背上的伤口,四个血窟窿狰狞可怕,周围有撕裂伤,好在那伤人的狗不知道为何最后卸去了力道,没有真的把这块皮rou撕下来,但对于这条板凳犬来说,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珂老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又拿出一根棉花棒,沾了沾玻璃瓶里的ye体,在骆芸虚弱的眼神下,直接摁在了血窟窿上。
刹那间,窄小的院子里响起震耳欲聋的野兽惨叫声!
珂老摁住疼抽抽的板凳犬安抚道:“别怕别怕,老头子给你消消毒。”
骆芸飙泪,你他妈的用的是酒Jing!!!
珂老:“你怎么还咬人?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啊你!”
骆芸:我艹……≈¥¥……
酒Jing!
又倒酒Jing!
你杀了我吧!!!
四十年代看家犬
练新兵
虎子顺利出了六安镇, 它一路搜寻着林农的味道在三里外的山上找到了躲起来的林农。
林农见到虎子松了口气,干将将虎子抱在怀里,在它屁股后面摸到一根棉线, 一边揉着虎子的肚子,一边拽着棉线慢慢往外拽,在虎子皱眉龇牙的能耐下,一根包裹着油脂的牛皮纸卷掉了出来。
林农打开牛皮纸检查里面的胶卷没有损坏后,贴身藏好,他拍着虎子的头夸赞道:“干得漂亮, 回去奖励你个大菜包子。”
虎子:“汪!”
任务完成,我走了!
林农还在为情报顺利到手高兴, 听话乖巧的狗子突然撒腿就跑, 他第一反应是敌人来了, 直接扑向旁边的半米高的草丛里, 里面长满了蒺藜狗子,这个季节正是刺最硬的时候,林农往里一蹦, 劈头盖脸的扎了一脸, 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吭声, 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平时这个时候,虎子会去监视来的敌人,跑回来给他示警,他俩三年来配合的一直很好,林农也十分信任虎子。
可这次躲了许久也不见虎子回来, 外面也没有动静, 林农顶着一脸的蒺藜狗子小心翼翼从草丛中抬起头,环绕四周, 别说鬼子了,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而原本与他并肩作战、万分可靠的爱犬虎子,早已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林农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虎子干啥去了?
天色眼见黑下来,野外有狼群也有大棕熊、大老虎,林农交集万分,虎子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抛下他跑掉的事情,林农是在放心不下它,可是在周围找了许久,也不见虎子的踪影,再往前就要进入六安镇的领地,林农身上带着情报不敢冒险,眼见天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