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声道:
“这事儿在我们屯子里,非得让他们rou痛才好,否则他们下回要是再犯怎么办?”
姜娴一听,突然觉得也是,回头道:
“这样吧,给你们两天,把这事儿的影响抹去,再有,我这几天受到了Jing神上的创伤,你俩得赔偿我。”
姜娴发现自己个儿这些年,可能是日子越发的过好了,加上当了几年大夫,倒是真的心慈手软起来,还记得那会子在大队里的时候,为着五块钱,她都能撕缠对方到底。
流言这东西,止于智者没错,但这世上有多少智者?
自古而今,姜娴也不是不读史,背负恶名的人不知凡几,尤其是那些个带着桃色的。
往大了说,妲己灭国,褒姒祸国,但一个国家的灭亡只和一个女人有关系?
这种流言未免可笑也过于荒谬,但事实就是甭管有意无意,就是这么流传千古了。
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智者”,未免过于天真了。
唯独给自己正名,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子。
姜娴内心坚韧是真,但不代表她希望自己被这些个莫名其妙的流言坏了兴致甚至在求学之路上还要被这些个莫须有的东西让旁人所议论。
这两人敢拿她当筏子,传她的小话,那就得承担踢到铁板的代价。
张小雨说的对啊,不让这些人rou疼,这些人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陈巧虹和刘义敢怒不敢言,但俱都用一副震惊的表情盯着姜娴。
那样子好像在说,大美女都不要面子的吗?
怎么张口威胁闭口钱的?
张小雨也颇感意外的瞅了姜娴一眼,不过她倒是接受的良好:
“这法子好,下回只要听到类似的流言,听到一次就罚她们一次!”
姜娴点点头,赞许:“大善!”
只是:
“哎呀,我没带笔呀,小雨姐!”
张小雨毫不犹豫,还无师自通的帮姜娴着想:
“这有啥问题,我回去拿,等我十分钟怎么样?纸笔咱多的是,哦对了,我有盒印泥,还是去年我们生产大队过年那会子,请我去帮忙核算工分的时候,大队长给的,我这就给一起拿过来。”
说着人便蹦跶着远去了。
刘义依然不敢动弹,但陈巧虹比她胆子大些,兴许是她自认自己在这事儿之中也算是被“骗”了,于是道:
“喂,姜娴你什么意思?这事儿你去找刘义啊,全都是她干的坏事,做什么迁怒于我,看在我确实误伤了你的份上,我帮忙给你把这个流言的事儿给解释清楚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得寸进尺……”
说着说着,陈巧虹声音就突然越变越小了。
刘义抬头看她,却看到黑暗之中,姜娴眼神冷厉如刀的盯着陈巧虹。
她吓得一哆嗦,再次低下头去。
“你是不是觉得你脖子不值钱啊?”
威胁,毫不掩饰是那种,姜娴说的云淡风轻。
陈巧虹感觉一口老血哽在脖子那一处,许是刚刚被姜娴敲了哑xue后还没有完全恢复,她这会子不仅感觉说不出话来,还感觉脑壳袭来一阵阵晕眩!
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了,她甚至连呼吸都轻了三分。
而刘义自然不可能说任何话,便是刚刚她没看到姜娴的眼神,她也不敢蹦跶,毕竟她从胳膊开始,也不知道姜娴使了什么妖术,半边身子都感觉丧失知觉了。
另则她整个人还被钉在树上,她能说什么?她敢说什么?
于是乎,在张小雨兴冲冲的回来后,三人再没说一句话。
张小雨回来了,先是问姜娴:
“小娴,商量好了么?要多少?两百块一个人怎么样?”
一边说着,一边眸子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哪怕夜色昏暗,这双眸子也清晰可见其中的激动。
姜娴沉默了一瞬,她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把孩子带坏了?
这孩子刚来的时候,多么淳朴一人啊?
这会子怎么突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变得无师自通起来。
她本来只想各要一百块也尽够了,这钱,说到底,肯定刘义出不了,那她肯定会继续歪缠陈巧虹。
而今天这事儿加上钱的事情,够两人反目的了。
往后,陈巧虹少了个给她出谋划策出坏点子的,兴许以她的蠢脑袋也再翻不出大浪。
而刘义少了陈巧虹,想要再得到优渥的生活,甚至装出一副伪善的面目恶心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让两人都得不到好结果,姜娴觉得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没想到,张小雨同学比她更狠啊。
莫说大队里的农民了,便是刘义这些人特别以此为荣的“城里人”,一年不吃不喝挣不到两百的也多的是。
不过,好主意:
“好啊,就两百!你们一人两百赔偿给我,马上就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