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面色潮红情难自禁,想看到景元因为自己的抚慰陷入情欲的泥沼、抛却平日里的冷静自持,露出最深沉的欲望。他已经不是当初幽囚狱里那个需要依靠景元处处照拂的孩子了。他也想被景元所“需要”。
丹恒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咸涩的味道在嘴中晕开,但并不让他厌烦。不过才刚刚把顶端含了进去,他便已经有种口腔要被撑满的错觉。此情此景下连吞咽都成了难题,唾液从口角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沾湿了景元的腿根。
“呼……”
持明特有的一对尖耳抖了抖,像是在努力捕捉景元呼吸频率与平日的微弱差异。景元长呼出一口气,安抚似地摸了摸丹恒的头顶。他确实在极力忍耐着将人掀翻在床上狠狠顶入的欲望,只是难得丹恒如此主动,他实在不忍心拂了对方一片心意。
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对丹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他低下头,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往口腔深处吞去。
“呜嗯……”
性器抵到会厌的瞬间,丹恒生理性的泪水便涌了上来。喉口在瞬间缩紧,他如愿以偿地听到景元的第一声压抑而情动的喘息。持明能长时间屏息的体质在此刻方便得可怕,即便整个喉口都被填满,连气道都被挤压,只要能强行压抑住干呕的冲动,他就能向内再吞进一点。
“不要勉强自己……嗯……”
额头上传来不小的阻力,景元用掌心抵住了丹恒,勉强中断了他过于冒进的举动。可丹恒却攥住了景元的手腕,用那一双含着春水桃色的碧眸自下而上地望他,望得景元手上的力度都不由自主地卸了下来。
丹恒的嘴看起来确实塞不进去更多的东西了。柔软的唇缘绷紧,连带着两颊也略微向内凹陷了一点。整个下巴被唾液浸得透湿。他蹙着眉,泪水划出两道银线,脸颊因为强忍不适憋得艳红一片,连耳尖都颤抖着垂下。
可是丹恒低着头,又努力吞进去半寸。
而后,他尝试着模拟平日里的节律,一点一点地将涨得紫红的阴茎吐出,又一点一点地再次含进。
他一开始动作很慢,每一次性器摩擦咽喉脆弱的黏膜,都带来一阵无法忽视的强烈不适。可是渐渐的,连咽喉也开始麻木,口腔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饱胀感,他似乎也从中嗅到一丝愉悦的味道。
丹恒加快了动作。每一次出入时都带出晶亮的涎水,混合着眼泪淌出一片淋漓的水光。龙尾悄悄缠上了景元的小腿,尾鬃暧昧地搔过景元的膝侧。
他用手握住最后一点裸露在外的地方,借着已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随着动作揉搓抚摸。他的耳朵里泛起奇妙的低沉噪声,景元的声音像是离得很远,却又清晰无比地传进。
“丹恒……丹恒……”
他的爱人在一遍一遍呼唤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化,有时轻柔而有时沙哑,又在有时被他深深的吞咽打断。景元应当是快乐的,他想,自己也应当是快乐的。丹恒现在确实无法微笑,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尖传来欢愉的颤动。
景元猛地弓起身子,用着比刚刚强硬太多的力气再一次抵住了他。他听到景元喘着粗气让他停下,被他含在嘴里的东西由于这一番动作退出不少,只留下那个圆润饱胀的龟头依然挤在他嘴里。
丹恒再一次抬起头,对上了景元的视线。视野由于泪水变得朦胧一片,可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素来平静的金瞳里正猛烈燃起的欲火,还有倒映在景元眼中,同样被欲望烧灼着的、小小的自己的影子。
丹恒用口腔紧紧包裹住它,酸软无力的下颌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吮吸,舌尖抵住顶端的小孔撩拨,挤开微小的窄隙。贪婪的龙想要将一切全部吞下。
微苦的液体灌进他的嘴里,滑进他的食道落入腹中。景元扶着丹恒的肩膀,将软成一滩水的龙搂回怀中。未咽下的白浊顺着合不拢的嘴边流出,被景元小心地拭去。丹恒听得见景元剧烈的心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终于尝到了景元的味道。
温热的手心落在他头顶,景元摸他的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狸奴。
“做得很好,丹恒。”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小奶妈第二弹!内含双性失禁生子要素懂的都懂
刚破壳一个月的混血幼崽安静地泡在可移动恒温水床里,在父母床旁睡得正香。而年轻的龙裔双手则反缚于身后,骑跨在他的爱人身上。
身强体健的持明在产下一颗卵后的第八天,已经马不停蹄地踏上了下一段的开拓旅途。这颗流光溢彩的卵则被秘密安置在鳞渊境最深处,由景元亲手挑选的亲信昼夜不断严加监管。本以为按照持明卵常规孵化的规律推算,破壳的时间怎么也得需要百年时间。未曾想仅用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卵壳上便突然裂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刚出生的幼崽远不及持明本族的婴儿体格,倒是更接近天人,被景元好好养在特制的恒温水床里,饮食也综合了天人和持明的共同喜好调配了特制的奶粉。丹恒在接到景元消息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