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正在交融,现实融化在梦中,而梦会变成现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星期日跨坐在他的身上,阴茎还连在里面,金色的眼睛玩味地看着他,指尖掠过腰际的敏感地带,惹起一阵阵颤栗,最终停留在小腹,不轻不重地按在上面。
砂金受制于身下,不见应有的惊慌失措,那双艳丽如油画般的虹膜波澜不惊,既无稳操胜券的喜悦,也无棋差一招的嘲讽,唯有灰色的身影倒映其中。
星期日冷下脸,压着腹部的手指带上了点力度,平静温和的嗓音隐隐透出些癫狂。
“那几块基石还给你也无妨,只要你生下它,并陪我玩上几场游戏。”
不知由何种力量化成的肉块在体内悄然生长,将近一月。
在此期间,砂金一直待在橡木家系的领域中,橡木家主尚未兑现游戏,美名其曰,怕怀上野种,得不偿失。
时至今日,肉块的存在终于被证明。
砂金于是被领至舞台,看台之上,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居高临下地望着闹剧,克莱因蓝色的瞳仁冷淡漠视,无情无绪,仿佛面对的不是他指使的一场强暴,而是由他主持的一场审判。
保护花穴的肉瓣被肆意地揉搓,探入的手指搔刮内壁,寻找敏感点,腺体分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随着手指搅拌,制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以及他不加克制的呻吟声。
另外一个人舔弄着阴茎,好像格外的偏爱射精眼,舌头绕着那处打圈圈。
碰到一处肉壁,他条件反射地闭紧双腿,反而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深。
太爽了。
手指抽出去,炙热的阴茎挤进充满肉感的腿缝,龟头和柱身碾着阴蒂和敏感点一下下地抽插顶撞,腿间强烈的硬物感衬得穴内越发空虚,水液流得更欢了,让他有一种被操失禁的错觉。
说起来之前睡过的一位顾客也喜欢这样。砂金还有兴致闲想,反正星期日听不到他的心声。
到达巅峰时,背后的那个人掰过他的脸和他亲吻,含着他阴茎的人配合地深喉,尖叫咽进喉咙,他有点失态地哆嗦了下身体,射了出来。
眼前的灯光散开成光圈,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恍惚间,他想起在匹诺康尼做的第一个梦,灰色的人群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真空圈,站在圈外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人上前一步,抱住他,说这个孩子我买下了。
他闻言拼命地回头去找姐姐,可哪里都找不到她,他攥紧买客的衣服,徒劳地摇头,请您买下我的姐姐吧,他想这么哀求,却发不出声音……
那两个不认识的家族成员交换了下眼神,冷不丁地将他上下翻转。
他下意识护住了腰腹,而旁观许久的星期日忽然叫了停。
成员们恭敬地退下,砂金穿戴整齐,登上看台。
商人之间最容不下出尔反尔的行为,砂金抱着手倚在一旁的大理石柜上,脸上带笑,语气有点难以捉摸,说不清他现在的情绪如何:“您这是什么意思?”
星期日答非所问:“它太脆弱了,而家族构建的美梦中容不得任何不幸发生。”他走到砂金身前,双手撑在砂金身侧的大理石台面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将砂金整个的笼罩在怀抱里。
“所以?”砂金装傻充愣。他的腰抵在台棱上,如果在这里做的话,十有八九他的腰会报废,而星期日很明显是想借此折了他的腰,甚至已经动手去解他刚穿好的裤子。
将阴茎纳入干紧的通道后,星期日的手掌贴在他的腹部好一会,沉默不语,眼底的柔软清晰可见。砂金偏过头去,桌棱实在邦硬,顶得他腰生疼,石桌靠墙,上面有扇窗户,透过半阖的百叶窗,底下大厅里不时有人走动,无一例外行色匆匆。
或许他们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就能窥见活色生香的一幕。
可惜无人驻足。
最后砂金是扶着腰出来的。
“基石我已经拿回来了,麻烦教授你帮我把这句话带给托帕哦。”
“不带,自己去说。”
“拜托你了拉帝奥,我去不了嘛。”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然,但我有条件,我需要你保密,并在必要的时候帮我向其他人打掩护,怎么样?”
“你分得清求人的主宾吗?你在拜托我做事,而不是我请你。”拉帝奥深吸了口气,又妥协般地叹出,“我答应你的条件,说。”
“我得在匹诺康尼待上一阵子,理由是观察并扶持新政策一段时间,至于真实原因……”砂金的微笑和平常无异,朝他摊开双手——这是砂金惯用的、以示话语真诚的技俩——但这次拉帝奥好像预判失误了,因为他听见砂金在胡说八道。
“我怀孕了,灰西装的。”
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意味不了什么。
砂金将基石拿在手中,暗绿的石头对准光线,通体晶莹的色彩翩跃其中。
它对自己、对任何人的选择都毫无影响,而橡木家主尚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