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si赖着不走的睡魔立刻被绘名抓起来扔得老远,本来还半眯的眼一下睁大。
看着她急忙双手并用的整理起睡翘的发尾,奏突然对於自己叫唤对方的举动有了些许罪恶感,可好不容易看到认识的人,要她不做出反应实在有些难度。但刚刚绘名好像是喊自己「k」,明明现在又不是在nightrd上说话,为什麽?
「早安,k。虽然有点吓到,不过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已经很久没从房间出来了。」
许是心里已经透过在这里的所见的各种事物得出非现实的结论,奏立刻就明白绘名这麽说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她理解到自己面前这个人应该不是「绘名」,而是「えななん」,所以她口中所说的「k」指的肯定不是自己。
奏并不打算去向这位「えななん」解释自己的现况,只因为她对於自己的出现似乎感到非常欣慰,这让她不禁想起穗波刚来自己家帮忙的那段时间。
那时的奏脑中除了作曲,什麽都不想思考,因此时常被穗波担心,她当时的神情与这位えななん几乎如出一辙。
所以,她不打算去破坏她这已坦然下的心。暂时假冒一下吧,让她先暂时能放下那份担忧,就算真的要去说明,至少让她先保留这份心情度过这个早晨。
不过毕竟えななん所说的并非自己的事,这让奏实在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感受着沉默的秒数越来越不妙,她的开始移动视线寻找,最终向下停在餐桌上。
「えななん,要吃吗?」
被奏这麽一问,えなな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发现到了餐桌上的两份松饼,立即惊讶地上前说道:
「怎麽会有松饼?不会是k做的吧?!我真的可以吃吗?」
「啊,嗯、可以喔。」
被えななん追问的气势吓到的奏只做得到结巴回答她最後的问题,完全来不及在她开开心心拿出最初分明没有在手上的手机去拍照时去否认。
奏无奈地0了0鼻子,心里想着等下在找时间和她说这些松饼并非自己做的好了,然後与えななん同时入坐。
她坐到えななん的对面,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叉子。由於习惯饿的时候才进食,所以奏起出对於要不要吃还有些犹豫,但看到えななん一小口一小口开心地吃着,便不再多想。
好像有点太甜了。这是奏吃第一口时的感想。
可因为平时不怎麽吃甜食,後面又吃了好几口她才确定这不是事先浇在上面的糖浆的甜,而是松饼面糊本身的糖确实加多了。
意识到这点後,奏抬眼看向えななん,怯生生地问:
「えななん,不会太甜吗?」
えななん没有因为奏的询问露出任何为难或困惑的表情,反倒是在听到後转换成较为温和的笑容。
「是有一点,但我不讨厌喔。」
她这麽说着,抬手把最後一口松饼送入口中。这次咀嚼的动作相b刚才慢了许多,除了细细品尝,更多的大概是对於自己心底那份不满足的暂时安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份松饼是k做的,所以就算真的有些甜,停留在口中的感觉也不会是那种让人想要马上喝水冲淡的那种不舒服,而是非常温和的,和k所做的曲子很像。」
「这样啊。」
えななん的感想是奏完全没想到的。
她在吃的时候其实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与父亲有关的那个梦不断纠缠着她。
不如其他的梦那样在醒来後不久就消散的不留碎屑,其片段像是幻灯片,在她每每降下眼帘时随机放出。原因她是知道的,因为相b起那些完全虚构的梦境,她与父亲的事都是在现实中发生过的,拥有实质的记忆。
奏没能感觉到えななん所描述的温和的甜味,因为她一直对於苦涩的回忆念念不忘。虽然确实让自己感到痛苦,但那同时也是她与父亲的联系之一。
「k。」
听到えななん的声音,奏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低下了头,估计自己连表情都变得严肃。
为了避免被担心,她想赶紧抬起头,却被えななん挥挥手示意不用如此。
「就当是作为这份松饼的回礼,如果有什麽烦恼请试着和我说说看。虽然我觉得自己能做的不多,但如果是为了k,我一定会用尽全力的。」
陶瓷餐盘和不锈钢水槽碰撞发出不小的声响,随後是逐渐远离自己的脚步声。
奏不知道えななん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只记住了她的声音。
她面前的餐盘还有约三分之二的松饼没有吃完,上面褐se的半透明糖浆顺着切口留下,刚好落在太yan所触及的一小角,颜se也因此变得稍亮一点,就好像将那gu温暖和光芒融进里面。
奏再次拿起叉子,又吃了一口松饼,过於甜腻味道再次充斥口腔。她好像真的品尝到了些许类似えななん所说的感受,但似乎又有所不同,她觉得这gu甜味是b较直接的在刺激味蕾,不是缓慢地扩散。
她不知道这样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