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
“阿…哈阿…唔”很舒服,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发出饱足的声音。
身后人的腰顶的飞快,憋着脸不出声,但如果仔细听呼吸也变的渐渐沉重。
“走,去床上,就这样夹着,别掉出来了”他从背后掐着我的腰,一顶一顶仿佛马鞭一样扇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好,有乖乖夹紧呢”
“里”里的手收紧了一下,一只手抓着左胸,另一只手摁在后脖颈上。
“指挥官,,我的指挥官”
不只是你的
房间里没有人声交谈,只有时不时加重的喘息与忍不住泄出的声音,交织成淫糜的白噪音。
血清瓶最终在你的结肠卡住,待了一天一夜。隔着肚皮就能抚摸到的情况,里的眼神有点心疼。
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可以去医院留下底子,好在身边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忙做一个小手术。
“指挥官,你就先夹着这个瓶子工作吧,等晚上取出来,我特意看过了,今天没有下地任务”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肠道里一直摩擦的异物。带来强烈的便意,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电击的高潮下努力收紧肛门,肠壁挤压着玻璃变得更加酸胀。
我打开通讯,库洛姆的头像弹了出来。
“给你戴的阴蒂帽,自己扔了?”
“算了,等中午2点找我拿”
“……自己取出来了?”里摸了摸我的肚子“对,不需要帮忙了”我有点心虚,让万事和库洛姆看到了丢脸的样子。
那我先去开会。你们去待命。
那个人转身走远。
里捏碎了自己指腹上的一个银色的金属体,就像捏死一只虫子。他起身前往灰鸦小队整备室集合。
滴滴滴,是终端的特别提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一如往常的迅速回复,这套对话不知是讲了几次,行云流水。
“指挥官抱起来软乎乎的,一起睡觉很舒服”
我面色一红,想到了一些事情
“回见”发送完这句话,随手关掉通讯,嘴凑近杯口,小口小口的抿着咖啡。从这里望去,有几个构造体正朝这边走,应该是要穿过这片空地。我回过头,身型被影子遮住——是神威啊,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神。他冲我憨笑了一下:“指挥官!”我摆摆手,示意他跟上队伍。
“嗯。。。”万事的脸凑到小穴面前,说话间的吐息吹拂让花瓣凉凉的。
忍不住缩了缩肌肉。
阴唇有点湿润。
我坐在靠背椅上,双手反绑,两腿间撑了钢条,被迫分开绑在椅柱上。这椅子前端好像内凹了一点。
万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看,沉默许久,专注的眼神让我有些胆怯。
像是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有两根手指插入,在里面来回翻搅,去揉捏抠挖敏感点。
“。。。。。。”我忍住没有出声,眼里看着他动作。房间里只能听到啾咕的水声,旋绕房梁,钻进耳蜗,仿佛在隔着头皮舔舐着大脑皮层。
万事用大拇指和食指向下压拨开包皮,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我肌肉绷紧的力度,手抚感受,总是在快去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指再次挤压阴蒂,上下揉搓,在我不断挺腰时立即停下,转过身去,留我一人奔跑在快感的山坡上不断下滑,离终点越来越远。
他手上拿着一个跳蛋。不大,约么着4厘米长2厘米宽。
万事弯下腰,眼前的这张总是困倦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最终停在耳边——“指挥官,让我看看你潮吹的样子,好吗?”随即打开开关用力摁在充血的阴蒂海绵体上。这是猝不及防的,电流贯穿全身,混乱的意识在大脑里暴走,小穴快速蠕缩,从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体液。
“嗯嗯嗯。。啊。。。呃唔,嗯嗯嗯啊啊”我眼球上翻,全身的肌肉在不受意识控制的痉挛,腿窝小腹一下又一下的激烈抽动着。
模糊间听到谁的一声轻笑,淡得仿如幻听。
“太好了,你喜欢这个,对么?”
万事把跳蛋塞进小穴,抵着g点。他的手指粘上了一层透明的黏液,抓着跳蛋的手指,滑溜溜的,总是在施加压力的过程中从指尖溜走。他解开被桎梏的我,搂着我的腰,把我提溜起来摁在床上。我躺着的头努力向上抬:“。。。喂,跳蛋还没拿出”
“。。。?!”我的穴肉一阵紧缩,身体颤了一下。
“哈。。。”
万事的叹息就在耳边。他开始挺腰抽插。万事舔吸我的嘴唇,示意其松懈,带点哄骗的意味咗弄舌尖,让嘴巴的主人张开嘴,然后被带着与其纠缠。身体逐渐适应过量的刺激,不断分泌出液体保护自己,好让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者不要弄疼自己。跳蛋随前顶的仿生生殖器越捅越深,偶尔也有戳歪的时候,在黏液的帮助下狡猾的滑开,抵的肉壁突出一块儿。
“万事。。。万事。。。拔出来,跳蛋进去。。呜呜嗯先把它排出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