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前排出来了,怎么指挥官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需要我给你带尿不湿吗?”
“给你戴的阴蒂帽,自己扔了?”
“指挥官抱起来软乎乎的,一起睡觉很舒服”
我打开通讯,库洛姆的头像弹了出来。
我面色一红,想到了一些事情
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可以去医院留下底子,好在身边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忙做一个小手术。
万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看,沉默许久,专注的眼神让我有些胆怯。
“指挥官,你就先夹着这个瓶子工作吧,等晚上取出来,我特意看过了,今天没有下地任务”
那个人转身走远。
“……自己取出来了?”里摸了摸我的肚子“对,不需要帮忙了”我有点心虚,让万事和库洛姆看到了丢脸的样子。
“嗯。。。”万事的脸凑到小穴面前,说话间的吐息吹拂让花瓣凉凉的。
阴唇有点湿润。
不只是你的
身后人的腰顶的飞快,憋着脸不出声,但如果仔细听呼吸也变的渐渐沉重。
“你叫我做我就做了?”
“算了,等中午2点找我拿”
他手上拿着一个跳蛋。不大,约么着4厘米长2厘米宽。
“里”里的手收紧了一下,一只手抓着左胸,另一只手摁在后脖颈上。
“不想吗?”“!!”
里从我的后背掐住我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巨大的仿生龟头,随着抽插的动作碾压肠壁,将玻璃瓶越捅越深。随着每一次抽插,仿生植系统碾过尿道壁,宫颈口,反复磨蹭。
像是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有两根手指插入,在里面来回翻搅,去揉捏抠挖敏感点。
“屁股抬高,让我看看你的后穴”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肠道里一直摩擦的异物。带来强烈的便意,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电击的高潮下努力收紧肛门,肠壁挤压着玻璃变得更加酸胀。
“回见”发送完这句话,随手关掉通讯,嘴凑近杯口,小口小口的抿着咖啡。从这里望去,有几个构造体正朝这边走,应该是要穿过这片空地。我回过头,身型被影子遮住——是神威啊,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神。他冲我憨笑了一下:“指挥官!”我摆摆手,示意他跟上队伍。
里捏碎了自己指腹上的一个银色的金属体,就像捏死一只虫子。他起身前往灰鸦小队整备室集合。
“。。。。。。”我忍住没有出声,眼里看着他动作。房间里只能听到啾咕的水声,旋绕房梁,钻进耳蜗,仿佛在隔着头皮舔舐着大脑皮层。
“你…你不要再洗了,已经干净了,快做吧”
一如往常的迅速回复,这套对话不知是讲了几次,行云流水。
“…和我去厕所弄干净”里用手扣了肛口,触及一片黏湿,指尖在肉缝里转着圈儿打滑,那瓶子进的深,肌肉死咬着不放,肠道因为刺激而反复收缩。看来不能简简单单的就拔出来了。
“阿…哈阿…唔”很舒服,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发出饱足的声音。
我坐在靠背椅上,双手反绑,两腿间撑了钢条,被迫分开绑在椅柱上。这椅子前端好像内凹了一点。
肛口自主收缩,浸出来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掉落一部分在里的掌心,其余的沁湿床单。
“走,去床上,就这样夹着,别掉出来了”他从背后掐着我的腰,一顶一顶仿佛马鞭一样扇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好,有乖乖夹紧呢”
。自己也不偷着藏着,这似乎是里的初次体验。
那我先去开会。你们去待命。
万事用大拇指和食指向下压拨开包皮,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我肌肉绷紧的力度,手抚感受,总是在快去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指再次挤压阴蒂,上下揉搓,在我不断挺腰时立即停下,转过身去,留我一人奔跑在快感的山坡上不断下滑,离终点越来越远。
“嗯哼?你认为清洗干净了?你最好是。再洗一次”
“别动。”里把脸从手上挪开,虽然还是很红,但开始冒气散热了。
忍不住缩了缩肌肉。
滴滴滴,是终端的特别提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里他拿着一根塑料管,偏硬,有些韧性,顶头那端接上水龙头,另一头插在我的肠道里。随着爱液分泌的越来越多,现在这根细管子进去并没有费太大劲,却给撑到极限的肛口开了一条缝。于是随着肠壁收缩,如失禁般淌水也堵不住那漏缝的小眼儿。
房间里没有人声交谈,只有时不时加重的喘息与忍不住泄出的声音,交织成淫糜的白噪音。
“别动”
“指挥官,,我的指挥官”
说话间小穴被贯穿了,称大穴口的黏膜,划过尿道和肛门壁,一口气通到底,再大力抽出。
血清瓶最终在你的结肠卡住,待了一天一夜。隔着肚皮就能抚摸到的情况,里的眼神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