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内的氛围便因她而改变,不只是清楚明确的传递出了什麽,更jg准直击了上去。
观众们纷纷举起手,随着音乐摆动。心跳在无法压抑的兴奋和激烈的身t活动下加快,快到让人以为要和歌曲的节拍重叠上。
高频且快速的节奏组合出的乐曲如同巨浪,毫不手软的重击现场的每个人,难以思考和逃脱,只能被卷入那高昂的情绪其中。
第一曲b近结尾,但全员显然没有一丝松懈。
一里俐落的收掉最後一个音後,志麻再次敲击铜钹,四人如同排练时那样迅速接上下一首歌。
这次,她们不打算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拚劲全力去演奏。
天气分明很寒冷,一里却完全不觉得手指在按弦上有任何卡顿。她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身t内部正燥热的像是有团蓝se的火焰正在燃烧的缘故。
──不要让这gu兴奋中断。
已经深刻到宛若嵌入dna内的歌词们,顺利的跟随自己的声音送进麦克风。听着成为歌声的它们透过喇叭传递回给自己,喜多又一次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无法自拔的喜欢上这种耳膜被乐声和他人的感动震动到的刺激。
──为了让结束晚一点到来。
奋力弹奏贝斯的同时,凉也尽可能有意识的只让自己的演奏状况跟随情绪和乐团的整t走向跑,而不是连同控制的手部肌r0u也跟着紧绷起来。她们这次除了结尾的那个时刻都不打算停止演奏,所以必须好好平衡自己每个阶段、每个时刻要用的气力,才能撑到最後。
结束バンド的初次无中断live,失败的话也情有可原。但她们知道,若真的变成这样的话自己是不可能会接受的。
这次的live除了成功,她们不愿意妥协於其他选项。
曲目一首接着一首,t力正一点一点的消耗着。双臂负担了之前没有承受过的疲劳而打颤,指尖更是即便未按上琴弦也有着微微的凹痕。
主音吉他的谱面b较复杂、贝斯的重量b较重、同时要唱歌和弹奏吉他b较困难、鼓手需要使用到全身来敲击鼓组b较耗t力,这些事全部都无所谓,只是藉口。只要站上舞台,大家的疲惫和压力就都是一样的。
分明是如此,台上的她们表情却是越来越开心,演奏也反倒好像更为卖力。
因为,还不够。
还不够,要闹到更加盛大才行。
只是在这里还不够,必须要让我们的声响到达更远的地方。
如果不做到这样──
「「「这场live就没意义了!!!」」」
带着这份执念,全员一路演奏到底。
在倒数第二首歌即将结束时四人相互进行眼神确认,同时进行收尾。
浸泡在观众们发出巨大欢呼声中,凉她们粗喘着气,向粉丝们点头致谢後便赶紧各自拿起毛巾擦拭汗水。
补充完水份,喜多快步回到麦克风前。
「这是我们第一次尝试无中断演奏,大家觉得怎麽样啊?」
「最高!!!」
「喜多ちゃん超bang!」
「一里ちゃん很帅气喔!」
「志麻さま!!!」
「凉さま!!!」
「ya──!波奇ちゃん得第一!!!」
「你这家伙给我安分点!」
无视掉观众席最後面的哀嚎和貌似是拳头发出的声响,喜多开朗的笑着向观众们再次道谢:
「谢谢大家?太好了,大家能喜欢真是太好了。能尝试一次这样卖力的把至今的努力和成果都展现给所有粉丝,我们也是十分高兴呢。然後呢,虽然很舍不得,但接下来就是最後一首歌了喔~☆」
「欸──」
果不其然,观众席发出定番般的抱怨声,这可以说是日本特有的live礼仪了吧。
「哈哈,但很可惜,接下来真的、真的、真的,是最後一首歌了,所以请大家带着刚刚的那gu兴奋,和我们一起嗨到最後喔──可以的话,我其实想要这麽说的。」
「?」
听着喜多突然消沉下来的嗓音,观众们纷纷疑惑出声,而志麻的起身离席更是让人群传来的言语变得更加混乱。
「奇怪,鼓手走掉了?」
「欸,怎麽了吗?」
「还有一首不是吗?」
「休息?」
「喜多ちゃん……」
「……不会是要宣布什麽吧?」
「……该不会……」
在粉丝们困惑的讨论中凉闭上双眼,静静感受着自己剧烈鼓动的心跳,t会着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聆听着那叠加上去的鼓声。
然後,把手搭上自己面前的麦克风。
「今天的最後一首歌,是为了纪念我们结束バンド的一名团员而写得。」
这还是第一次,凉觉得自己为了音乐而练就的灵敏耳朵实在是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