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徐彦家楼下,江慈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徐彦是江慈的初恋。说来也无甚起承转合,司空见惯的校园情侣,高考后各奔东西,从偷尝禁果到无疾而终。至少再见的时候江慈自认坦然大方。因此徐彦不明来由的喜怒无常令她心生不满。
那么回家去吧,她想,再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在警察局里见面,或者自己请成容若帮忙调看档案,都比现在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合适。只是转身时候却看见不远处的树下亮着一点猩红。再往上是一双眼睛,漆黑、锐利、执着,盯着她。
“嗯,晚上好。”她先说了开场白。
徐彦掐灭烟头走过来,越过她走到楼下时才回头看她一眼,无声询问她为何不跟上。江慈恍惚了一下,刚刚那个刹那,徐彦回头的侧颜像极了高中时的故人。她抿了抿唇,快步跟在对方身后。
进了房门徐彦却没有开灯。江慈听见黑暗中对方粗重的呼吸,想起第一天走廊上那个一触即离的吻,有几分紧张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激怒了徐彦。他一个健步将江慈压在门板上:“你要去哪?你躲什么?你怕我?”
“不没有。”江慈稳了稳心神:“我唔。”
这个亲吻野蛮而热烈。徐彦的舌头直接闯进了她开合的嘴唇,缠住了她的。对方的手掌紧抓住江慈的肩头,听到吃痛的闷哼声放松下来,改为环抱住她的肩背,那种不顾一切要磕向对方牙齿的劲头柔和下来,转为温柔的碾过江慈的唇舌。
江慈感觉徐彦的身体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他的额头低下来触碰着自己的额头。这个亲密的姿势放松爱恋,甚至因为徐彦的身高而有几分恳求的意味。她犹豫着,还是缓缓地回抱了过去。
拥抱持续了很久。直到江慈的胳膊有些酸软了,徐彦才移开自己的嘴唇。有那么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江慈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沙哑:“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她对于徐彦举动的唯一解释。然而话一出口她便感觉到房间里片刻的温情消退了。徐彦的喉管深处发出咯咯的笑声,有些不寒而栗。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突然发作,将江慈拦腰抱起,然后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女人扔到了床上。他也跟着扑了上去,江慈的挣扎在他看来如儿童嬉戏,他轻易压住了对方的手脚。
窗帘没有拉,室外月光明净如水,徐彦的目光却更澄澈雪亮三分。他瞪视着江慈,像要望进她灵魂里去。“你特么的和我说不知道?!那你去问问你的老公,去问问那个姓林的,然后再来跟我说你不知道!”
江慈原先虽然惶恐却也有几分旖旎,这个夜晚徐彦的示弱太打动人。林涵的名字却如同兜头一盆冷水,她目光也立刻清明过来,并在徐彦眼里看到自己脸上的冷漠。她知道这会激怒林涵,但是,“我和林涵之间,你也不知道。”
太奇怪了。每一次江慈与徐彦在一起的情节都像是做梦一样。她记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徐彦总是从胸前开始。他指关节上的茧摩擦着凸起的ru头,拨弄着直到那两点红蕊挺立,雪白的丰盈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俯下身一遍遍舔舐着抚平那些细小的疙瘩,也用牙齿轻轻磋磨着小块皮肤,直到那一处留下红痕为止。
他的下身一下下挺弄着江慈的。两处性器官赤裸的碰撞在一起,江慈已经感受到下体还未展开的花瓣间露出一阵shi意。徐彦也注意到了,他的舔舐一路向下,shi漉漉的痕迹与红痕从胸前延伸到小腹,他尤其重重啄吻了几下江慈的腰窝,直到对方低叫一声从床上弹起,下身的水ye也小小的喷溅了一波。江慈喘着气看着他,“不徐彦不要。”
徐彦罕见的沉默着。江慈在性事中含蓄不喜欢开口,往往是徐彦作为说话的那一个,他也是主导者,在江慈耳边轻声呓语她的身体多么舒服:“下面贪吃极了,紧紧地咬着我”,“你的水好多,我的东西被泡得好舒服”。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做。他的嘴唇掠过下体丛生的毛发,然后江慈感觉到自己的花瓣被什么粗糙的东西狠狠刮了一下——他的舌苔。
被男性口交的心理冲击与身体快感一齐袭了上来,以至于她的眼睛模糊了一瞬。然后她闷哼了一声,感受到对方的舌尖绕着Yin唇打转,受到这个刺激的Yin唇颤抖着分开了,吐出了一口清ye。徐彦的舌尖抵着Yin道入口,忽然狠狠地吮吸了一口。
“不!不要天啊”江慈尖叫着从床上弹了起来,但是徐彦的双手牢牢摁住她的两腿,她的上半身坐起来,只是让徐彦埋头在她双腿间的场景更清晰了。徐彦的舌尖死死抵住Yin道口,让高chao喷出来的清ye堵在了小腹中,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摁紧了暴露在外的Yin蒂。
那个瞬间像是有个在身体里的开关换掉了,江慈听不见自己叫出了什么东西,她只知道身体通了电,每一块软rou都颤抖起来,酥麻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她在床上躺了片刻,才意识到徐彦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继续趴在那里,舔着Yin道的浅口延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