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如晦,有时像慈母般慈祥,有时像敌人股亲切。总之,短短的的几句话之中,她双目竟然变化多端,奇幻莫测。石中英暗暗觉得奇怪;但你看了她一眼之后,好像她眼中有着吸力,你目光就不知不觉的不想离开。
戚婆婆仍然在继续说道:“第二,则是”独角龙王“这四个字了,试想独角龙王乃是李帮主的外号,李帮主已经陪同盟主,去了龙门帮,此人自然是假冒之人,本来每一个人都有姓名;但他一直不肯说,咱门不能叫她独角龙王,那只有称他”长虫“,就是假龙的意思;你在称呼上错了,岂非自己露出尾巴来了?
她不但眼睛变幻不定,连脸上笑容,也在不住的加深,眼睛中充满了一般奇异的吸引力,脸上变幻不停的笑;更使人有说不出的亲切之感。石中英听着,听着,但觉戚婆婆说的又诚恳,又亲切,她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戚婆婆依然徐徐的道:“但这些破绽,只有老婆子一个人知道,只要老婆子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既然回来了就好,以前种种,就把它忘记了吧。”
“忘了以前种种……”石中英心头突然一凛,神志立时为之一清,忖道:“这老贼婆施的是什么邪法。”口中大喝一声,右手跟着戚婆婆猛劈过去。
戚婆婆正在梦吃般说着,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人已经逐渐入毅的人,还会突然清醒过来?这一掌,她自然毫无准备,等到喝声入耳,一股强猛掌风,已经迎面撞到。她不愧久经在敌,临危不乱,飞快的朝左闪出。就在此时,就突觉双肩,胸、肋等处,微微一麻,掌风虽已避开,但身子再也无法转动。
戚婆婆心头清楚,自己“肩井”、“将台”、“期门”六处xue直,全被制住,一时心头大急,厉声道:“姓石的,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石中英微微一笑道:“在下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戚婆婆道:“那你使了几招?”
石中英道,“自然是一招了。”
戚婆婆道:“你是一招制住老身的?”
石中英双手朝前一扬,含笑道:“一个人天生就有两只手,在下右手劈出一掌是虚,左手打出六粒黄豆是实,这总不能算是两招吧?再说你用”厩爪功“在我身上,连点七处大xue,我只打了六粒黄豆,还剩下一粒,对你已经够客气了。”
说到这里,左手一摊,掌心果然还剩了一粒黄豆。
戚婆婆道:“你制住老婆子,要待怎的?”
石中英缓缓走到她身边,说道,“你安心住在这里,在下也要到君山去,咱们还是一路的。”话声出口,左手一粒黄豆,突然脱手飞起,打在她睡xue上,把她放到铺上。然后从她衣袋之中,取出钥匙,转身走过左月娇(祝琪芬)的床铺,仔细查看,原来只是点了睡xue,这就伸手替她解开xue道。
左月娇娇躯一颤,霍地惊醒过来,双目乍睁,看到石中英站在她床前,不觉吃了一惊,慌忙翻身坐起,冷冷说道:“你来作甚?”
石中英道:“妹子,我是石中英。”
左月娇道:“我知道你是谁。”
石中英笑道:“妹子知道的并不是我,我是今晚才恢复原来的。”
左月娇道:“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我只是问你做什么来的?”
石中英道,“我接替了假冒我的人,自然要下来看看妹子和李帮主了。”
左月娇一眼看到戚婆婆躺在铺上,一动不动,口中不觉轻“咦”了一声,道:“戚婆婆怎么了?”
石中英微笑道:“妹子不记得那天山上,我表现翻斤斗的事么?你去看看戚婆婆,就知道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左月娇听他说出在山顶翻斤斗的事,一双秋水水般目光不觉盈盈凝注,望了他一眼,但石中英的真假,并不可能从脸上瞧得出来的。假的都瞧不出,真的自然更难瞧得出来了。左月娇坐着的人,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朝躺在铺上的戚婆婆扫去。
这一招,她很快就发现戚婆婆身上“肩井”、“将台”、“期门”六处xue道,分别嵌着六颗黄豆,连青布衣衫都随着黄豆深隐rou中。她自然认识,这是“米粒打xue神功”,那是错不了。左月娇一只凤目之中,登时流露出惊奇的神有,轻“啊”一声:“大哥,果然是你……”话声未落,目蕴泪光,娇躯迅快的朝石中英怀中扑来。
这是真情流露,情难自己。但她只扑到一半,就突然刹住身形,目光凝注,低低的问道:“大哥你如何进来的?此地不可久留,你还是快走吧。”言下似是十分惶急。
石中英笑了笑道:“妹子不用焦急,我方才不是说过,我是来接替假冒我的人来的,自然不用再走了。”
左月娇显的十分吃惊,说道:“你真的要上君山去?那你真是”护剑会“的人?”她说这话时,眼波流盼,直望着石中英,似有无限心事,欲语还休。
石中英看她一脸俱是惊恐之色,忍不住问道:“妹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君山我自然要去:我爹被人假冒,老贼假武林盟主之名,包藏祸心,Yin谋掠夺各大门派,为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