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因开启阵眼耗费了全部真元后昏迷。
幽幽山谷白莲香,静静溪水黄鹂歌。我终于再回到这里了。
秋水剑一落,再没有力气的我翻滚着跌在溪水旁,shi了衣衫,狼狈的喘着气,不远的前方,白影依旧,仿佛千年雪山,永远冰清圣洁。
“师,师傅……”我低低的一声呼唤,“徒儿没用,又来打扰师傅清修了。”
一股温暖的气息罩上我,几近晕,厥的我突然清明无比,耳边响起飘渺的声音,似烟似幻,“龙气,蛇毒,血咒。”
我不禁苦笑,还真是我一向崇拜的仙人师傅,只不过一丝气流就能探的这么清楚,六个字把所有该说的都说了,倒是省了我所有的口水。
“你与蛇妖有了肌肤之亲,还被下了血咒?”我无声点头。
“你当初身体里的气被龙族化开了?”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蛇毒也是那蛇妖所为?”我叹息垂首。
“呼!”微风过处,一阵清香扑鼻,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
滑滑的,还有些粘腻,顺着我的喉咙一路滑到肚子里,可是除了香,它也太,太……
“好苦啊!”我一骨碌站起身,伸着舌头,对着溪水掬起一捧水灌入口中,刚想吐出来,猛然瞧见那个身影,活生生的咽进肚子里。这简直不是一般的苦,从我的舌根到喉咙,几乎一路苦到底,苦的我整个人都麻掉了,脸皱到了一起,还在持续的扭曲中,倒影中的我,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抖掉一些苦麻的感觉。
“啊!”我碰着水的手突然一停,手中的水从指缝流泻而下,嘀嗒着落回溪水中,“我,我能动了?”
的确,全身的酸软无力一扫而空,握拳,伸腿,轻松自如,我手舞足蹈上窜下跳,果然没有一点的凝滞和不适,又回到了‘落鹜峰’头中毒前的感觉,全身神清气爽。
早知道,我早一点回来啊,也不至于浪费了初云那么多鳞片,想想他的伤,好心疼。
“谢师博!”我恭敬的在他身后一跪,心头不禁奇怪,低声低估着,“为什么克制蛇的龙鳞都没有这么大的效果,师傅就是师傅,这么厉害。”
“你刚吃的是雪山冰莲千年莲子心,我还不知道有什么毒是不能解的。”第一次,我在师傅飘忽的口气中听到了一点点的自豪。
“那……”我猛的抬起头,对着那个背影,“师傅你会不会解血咒?”
他衣衫微扬,似是不自觉的抖动一下,半晌无语,我望着他的背影,期待着……
幽幽的一声轻喟,他的声音第一次让我听到了为难,“我不能。”
是的,不是我不会,而是我不能……我视作天人般的师傅,终于有他不能触碰的东西。
“师傅!”我坚定的抬起头,“那么紫涧求您,求您最后一件事,我身体的龙气已经化开,却已身中血咒,紫涧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只是不想害了初云,我不想初云为我死。”
“初云?”他的声音一晃,“辰初云吗?”
“师傅您认识初云?”我惊讶的出声,他居然认识初云?那他是谁?初云是不是也认识他?
这个念头不过一闪而过,我也许再没有机会见到初云了,师傅的身份,不知道便不知道了。
“他这一次居然将龙珠赠给了你?”幽幽中又一次出现了惊讶。
“师傅,我只求您,将龙气逼出来,我解不了血咒,若三月期满便会害了初云,您如果真的与他是旧识,紫涧求您千万保住初云的性命。”我在他身后磕着头,一下下的咚咚声,诉说着我心底最后的希望。
“那苍凝冽呢?”清幽的声音,问候着我熟悉的一个名字。
这下我真的傻了,差点找不到舌头的位置,“凝冽,凝冽哥哥,我,我……”既然当初的我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自言自语指天画地的要追到苍凝冽,他记住这个名宇就没什么稀奇的,我稀奇的是,他的话语里,似乎对苍凝冽有熟悉感。
心一横,我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师傅,我中了这个血咒,除了寒隐桐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碰我,可是初云的命在我手中,还有凝冽哥哥,还有浔,他们对我情深义重,如果解不了咒,我就不想再拖累他们下去了,我死了,也好过拖累他们一世,三个人的情债,我撑不下去了。”
“寒隐桐?蛇妖叫寨隐桐?你说的浔是紫浔?”他的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急切。
“啊,师傅你?”若说他认识初云,我能解释的通,都是神仙应该有机会碰过,认识凝冽哥哥,我也能想明白,同在无极宗的山中,可是寒隐桐和浔?一个是妖,一个以前和我一样是乞丐,怎么有机会认识师傅?
“为什么居然会是这样?他叹息着,没有任何向我解释的迹象,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对着溪水,身后是同样默默注视着他的我,脑海中一片混乱。
“师傅~”我鼓起勇气,唤着他,“紫涧求您,逼出我的龙气吧。”
白袍一抖,三根几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