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照样黏在一起,季文带着的两根药玉最后还是用上了,只是马上颠簸,又有他家夏夏摸到衣服里面作怪,手指夹着药玉抽插,害的他底下跟坏了一样直流水儿。莫说拉弓搭箭,就连驾马的缰绳都握不住。
季文很无奈,这几日同僚看他眼神都不对了,全都一副“没想到你见色忘义”的表情。最后一天干脆就撵了夏亦走,自己与友人同行去了。夏亦应了,他心里挂念着事情,正好抽这个时候办了,省得回头麻烦。
两人分道扬镳,季文寻了同僚一起。这两日虽说过得有些荒yIn,可夏亦还是确确实实教了他些技巧的,虽然教的时候那个什么了一点,方法却很好用。一群人一路走来也算收获颇丰,文人墨客们混在一起,yinyin诗作作对,打到两只兔子也能开心一会儿,很是和谐。直到在林子边上遇见了楚王。
文臣是分派别的。世家子弟一派,清贵门第和穷苦人家考上来的举子一派。季文算是特例,他身世清贵,养父又因为兵权被各路贵族拉拢,自身文采斐然被文人举子钦佩,哪里都吃得开。只是自从楚王这个恶心玩意儿暴露出意图之后他就刻意避开以前的熟人混到新进的举子里去,实在不愿去分辨当年那些事里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好在他一向不掺和争权夺利的麻烦,和才子们相处很是融洽。
两边见面自然要说上两句话,唇枪舌剑往来了几个回合就要动手。可文弱书生哪里比得上王爷身边的近卫呢。两边推搡了几把,终究还是翰林院的进士们吃亏多一些。季文皱着眉头下场拉架,却反而被侍卫们从同伴身边隔开了。学子们在这混乱中吃了不少亏,多多少少都挨了拳头,等都被压住了才肯喘着粗气平静下来。
季文手被扣在身后,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都淡漠下来。他甚至不必去想就能猜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非是:“怎么能这么对待还不快。快些”这套路他听过无数次,可想到这玩意儿要被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难受,仿佛自己那些年的情谊就是团烂泥一样臭得恶心。
“”楚王刚要张口就被打断了。夏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冷着一张脸拿剑鞘抽开了侍卫的手,站在他家哥哥旁边,要跪下给楚王行礼。楚王哪里敢应。他家父皇说“待此子如汝幼弟”,他若是敢叫他弟弟给他跪下行礼,莫说储位,不被老头封到西北那种苦寒之地去就是好的了。不管楚王心里怎么想的,总之面上彬彬有礼的把这个便宜弟弟扶起来,嘘寒问暖了几句就离开了。
夏亦对着人左看右看,确认人身上没伤,这才放松下来。他穿着身锦袍,看着全然不像一个武将,手里握着一团手帕,也不知道里面包的什么,隐隐约约有个萝卜形,还带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