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痛苦声,我只有掐着自己的手才能不去看他。
到二楼之后,将我推到了其中一间房间,我被人推到了床上,而夏然之后也被人带了进来。
被带到房间之后,之前那眼睛受伤的男人泄恨般的在夏然的身上又是踹了好几脚,直到我忍不住喊道:“够了,别打了,他就快要死了。”
用力的瞪着他,我喘着气,已经忘记了害怕这回事。
那个男人眯起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夏然,嘴里才骂道:“今天就先放过这个贱货,要是下次再敢跑的话,老子就弄死你,妈的。”
“你们乖乖待在这里,要是不出声的话,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也别想这要跑出去了,你们自己看下这里是二楼,少说也有七八米,跳下去自己也是残废,要是想跳就跳吧。”
另一个男人说完之后便跟那个眼残的男人出去了。
他们走之后我听到有落锁的声音,估计在原本的锁之外又给加了一层锁。
我跪在地上,赶紧将夏然枕到自己的腿上,望着那张满是淡青的脸庞,漂亮是依旧漂亮,就是变得苍白许多。
他叹了口气,然后闭着眼睛,嘴角却是扬起的。
“真好,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还真怕是梦啊。”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在确定他身上的那些血不是他的之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身上除了几处被人殴打过的淤青之外便没有其他要命的伤口。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很恨的瞪了他一眼,抚在他脸上的手掐着他的脸,骂道:“你个孽障,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真是气死我了!”用力的掐着,疼得他眯起眼睛,赶紧从我身上做起来。
望着我露出妖孽的笑,却在下一刻陡然又收起笑意。
捧着我的后脑勺,头猛地朝我就压了过来,在我瞪大眼睛的同时,牙齿已经咬上我的嘴唇。
舌头咕噜的就钻了进来,拼命的吮吸着我嘴里的一切,非要把你弄疯了不可。
在你担心受怕的时候却给了你欲的念头。
捧着我头的手很用力,不给我嘴唇跟他的嘴唇分开半点的绝隙,舌头缠着我的,不断的搅弄翻腾着。
另一只手却是轻轻的扣着我手,不让我推开他。
就这样缠着我,我快要憋不过气晕倒的时候,他才笑着将我放开了。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望着我因为憋气而变得滚烫通红的脸庞,他笑着说道:“色色,你知道么?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会来找我。”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早就知道那账本了对不?你干吗不告诉我?”我捶着他的胸口,但又不敢太用力,终究是怕打疼了他,因为他上面还受伤了呢。
他忍不住吻了我嘟起的嘴巴,说道:“我怕你因为郝帅的事情失去理智,要是你知道郝帅不是单纯的车祸,怕你受刺激大了做出傻事来的。”
“你混蛋,现在做出傻事的那个是谁啊?你都被人绑了还好意思说呢。”我瞪他一眼,心底简直气得快炸开了。
他低下头,然后咬着嘴唇又问道:“哥知道这件事么?”
“你是说绑架还是说账本的事?”
“两个都有。”
“绑架的事他知道了,那些人开口问赎金了,但账本的事没有提到,估计他还不知道吧。”
“赎金?”他挑眉玩味的问道。
“嗯,两千万呢。说是下午就送钱过来的。”
“呵,那些人想得到的根本就不是钱的事,怎么可能会让他准备钱呢。估计这次哥被人给没计了。”
“那那两千万怎么办?”我还是比较关心钱的去向。
“没事的,不过是让他白跑一趟而已。”夏然了然的笑道,一边用种好笑的眼神睨了我一眼,搞的我好像特别拜金主义。
“可……那若是夏地主报警的话,你说能找到我们么?”我怀着那么一丝希望的问道。
夏然摇了摇头,笑道:“不太可能,况且你没发现大厅里面都是屏蔽信号的仪器么?那些就是怕被人追踪才弄的。”
他这么说起来,倒还真是想起了刚才在大厅里面摆放的一些仪器,但也没注意看就是了,却没想到会是那个东西。
我有些泄气的嘟着嘴,起身观察起这个房间。
有独立的浴室跟卫生间,窗户是开着的,可惜的确就如刚才那两人说的,七八米的高度,要是跳下去真的要残废不可的。那时候别说逃了,简直就是乖乖等着人家上门来抓你。
但让我觉得诧异的是,两栋别墅间居然离得还挺近的,跟对面那个别墅也就四五米的距离,很清楚就能看清对面在干嘛,不过对面的窗户窗帘紧闭,也没有可能求救的。
“对面别墅从来不过问这里,他们早就调查好了,所以才会放心的让我们在这个房间的。”夏然看出我的想法,在后面淡淡的说道。
我愤懑的坐在床上,狠狠的捶着底下的床垫,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