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ru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rou,从
ru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rou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Yin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Yin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shi一片,黏糊的ye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Yin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sao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cao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Yin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yIn水去gui头,以便
一插入Yin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yIn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
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
子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Yin道用Jingye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Yin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ye,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ingye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ingye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