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吃酒钱。
“苏大妹子,你最是通透了,行了,往后有适龄的好姑娘,我会替你家留意的。”说完,许媒婆收了银钱,高高兴兴的扭着水桶腰走了。
许媒婆才走出去,就和陈云栀碰见了,许是她心情好,主动和陈云栀说了两句话。
陈云栀微笑着点点头,走了进去,却看见婆婆在院子里对着玉米棒子发呆。
“婆婆,我回来了。”陈云栀把锄头从肩膀上拿下来,摆放在墙角,自己去井口吊了桶井水洗洗手。
“云栀,你过来,我有话儿和你说。”苏氏皱了皱眉,她还真没有想到,将军的妹妹还没有人要?真是奇怪。
“婆婆,你说吧。”陈云栀走进厨房端了一碗地瓜粥走了出来,一边吃,一边问道。
“你那妹子的事情有点儿难度——”苏氏欲言又止。
“怎么了?”陈云栀抬头看她,问道。
“你有瞧见刚才许媒婆来我们家了吧?”苏氏又问。
“嗯,我瞧见她似乎心情不错。”陈云栀点点头。
“你那妹子的事情,她说不太好办,主要是被你那二哥给拖累了。”苏氏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情换做自己,自己肯定也不会答应自己儿子去娶一个杀人犯的妹妹的。
“婆婆,让你为难了,我知道了,我会再想办法的。我娘如今身体不好,云梅如今也只能依靠我了,她的亲事也只能我来Cao心了。”陈云栀停下进粥的动作,说道。
苏氏动了动嘴皮子,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然后低头去剥玉米棒子了。
陈云栀心中焦急,云梅的年岁在大上去,这亲事还是早定的好。
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没有旁的法子,后来想起了远在京城的三哥,于是她去镇上花钱找了写了一封家书,托去京城的人送了过去。
半月后,清晨,京城将军府锦华苑,廊前躺椅上歪靠着一个身着绯色衣裙的少妇,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猫,眼眸半掩,庭前桃花飞舞,粉色的花瓣落了满地。边上身为将军府当家主母安氏的大丫鬟紫玉笔直而站,叙述着这几日府上近况。
“大夫人,姑苏老家那边来的家书。”紫玉想起今儿早上有人捎来的书信。
“哦?怎么?相公那边的亲戚又不安分了吗?”安素素皱了皱眉。
“不清楚。”紫玉摇摇头。
“将军人呢?”安素素问道。
“将军这几日一直宿在九姨娘的百合院里。”紫玉见安素素问起,咬了咬唇说道。
“又是那个贱人!哼!不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小蹄子吗?”安素素气死了,她把张阿绣那个正室斗的和离,如今还有窑子里出来的雪牡丹和自己争宠,心中气愤。
“这样吧,你把老爷老家那边的家书去给老爷瞧瞧。”安素素唇角冷勾说道。
“大夫人,现在去九姨娘房里不太好吧。”紫玉心道,这万一瞧见不该看到的,那可怎么办呢,老爷会不会将她杖毙了?
“有什么不好的!本夫人叫你去,你就去!”安素素心道自己还没有爬到正妻的位置呢,这么久了,肚子里还没有一点儿消息,加上雪牡丹是个清倌儿,这老爷一直呆在她的房里,没准儿将军府先出了庶长子呢?
万一母凭子贵,被雪牡丹拔了头筹,庶长子变成了嫡长子,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是……是的……夫人,奴婢马上去办。”紫玉担心安素素冲着自己发脾气,赶紧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了。
“嗯,这才对吗!”安素素抚着白猫的毛发,笑的一脸Yin毒。
紫玉拿着陈云栀派人捎带的家书去了九姨娘的百合院,那个时候,陈三郎正和雪牡丹在玩最古老的运动呢。
“紫玉姑娘,我家九姨娘正好伺候老爷,老爷这会子怕是没空见你的。”门口守门的王婆子趾高气昂的说道,王婆子虽说只是个守门的,可是她因为来了百合院,而现今百合院的主子雪牡丹是老爷的爱妾,她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不少下人还来巴结呢,想要来百合院当差呢。
“王妈妈,这是老爷老家寄来的家书,如果有什么紧急大事耽搁了,你可担待的起?譬如老夫人的健康问题!嗯?”紫玉是安素素的陪房大丫头,这面上的气势还是很威严的。
老夫人难道要死了?王婆子猜测,心道,自己真是倒霉,偏偏这个时候自己去禀报。
“还请紫玉姑娘稍等,老婆子我去禀报一下。”王婆子没法子只好去禀报了。
陈三郎一听老家来的家书,马上从雪牡丹的肚皮上爬下来,匆忙的穿了裤子,唤人把紫玉给喊了进来。
紫玉一进房间,就嗅到浓郁的熏香,鼻子皱了皱,朝着陈三郎福了福身后,把手里头的家书递了过去。
没曾想,陈三郎是个武将,识不了几个大字,于是就让雪牡丹展开书信念上了。
雪牡丹虽说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可她诗词歌赋样样Jing通,还写的一手好字,更别提有个好相貌和高超的闺房之术了,每每都能让陈三郎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