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许燮买了一条新的制服裤,也开始了在成唯善家蹭饭的日子。老实说大叔煮饭闻起来香但其实挺难吃,但无论成唯善煮什麽他都吃,每次对方问合不合胃口他都满口好评,这令成唯善喜形於色,不但会变换菜色,在吃饭邀约上也变得很主动,每天都传讯息问许燮要不要来吃饭。
有时候上班必须上得很晚,他也开始有了对许燮报告行踪的习惯,而许燮就会叫他别太累、小心安危。两个平行的生活交错并有了羁绊後,暧昧的程度每一天都有增无减。成唯善还是觉得许燮看人的眼神太直接,但几次後也习惯了,渐渐什麽生活上的事都和许燮说,有的时候,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和一个高中的小朋友说那麽多,也许是因为自己其实也很寂寞,比方说,连在家里自己的内裤弄不见了,也会和许燮发发牢sao。
「也许你洗衣服时忘了从洗衣机拿出来?」许燮说。
成唯善才吃完饭就蹲在衣柜里翻翻找找,语气懊恼又困惑:「不可能呀!我才刚穿过,明明记得放在浴室的洗衣篮里头!」
「大叔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吗?」
「哎,其实也没有。」成唯善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就是最近发生好几次了,总是我最常穿的那几条,有点懊恼罢了,人老了记性就变差。」
隔天,许燮来吃饭的时候,就帮他买了一袋内裤。「我今天刚好经过这里就顺手买了,大叔看看我有没有帮你买错。」
成唯善拉开纸袋一看,自己常穿的白色三角款式甚至大小都分毫不差,仿若命中注定一般的巧合让他一时间羞得不知道怎麽好,他红着脸颊频频点头,说:「小朋友你真体贴。」
「大叔,现场试穿。」
「别开玩笑了,真调皮,又想捉弄我是吧。」成唯善笑道。
那天晚上,他洗完澡穿上许燮买的内裤,最私密的部位被布料巧妙地贴合时,他忽而有种自己被许燮无形的手触碰着的错觉,他带着羞耻感开始自慰,从头到尾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玩丢了好几次,内裤中央浸满了情动分泌的透明shiye。
他完全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旧内裤在男孩的家里,在同一时间,正被男孩用来包着rou棒手yIn。
经过一阵子,成唯善的公司附近深夜发生了掳人案,在市里治安良好的商务区里前所未闻,自然是上了好几天的新闻,媒体也危言耸听地渲染成市治安下滑的徵兆。
後来一次成唯善加班到深夜後出了公司,就看到男孩在等他。
一个高中男生,居然半夜来送大叔回家,这种事只怕也前所未闻吧。
最後一班地铁车厢上没有半个人影,除了铁轨声音格外静谧。地铁过桥时,窗外市的商务区愈来愈远,摩天大楼彻夜不熄的灯火在桥下的河水表面晕开粼粼波光,成唯善的心也如水面上的光辉般荡漾。感觉到男孩凑近了他,他的头垂得更低,男孩把手环在他窗边的肩膀上,入侵了只属於情人之间的私人空间,他停在双膝的两个拳头紧张得关节开始泛白,甚至在发抖,直到被男孩温暖的手覆盖住。
每个人一生一次的初吻,在双唇交叠的一霎那,从无形飘渺的未来成为现在,经过甜蜜短暂的停留再成为了过去,柔情融化在了唇间。
许燮离开他的唇,像确认他的表情没有排斥一样虔诚地观看他的脸,然後再度吻他,这一次,把舌头伸了进来,霸道地占有了他的嘴。
「我喜欢你。」许燮轻轻捏着他的下巴,黑得发光的眼珠子就像粘稠蜜糖一样的质感,浓得化不开。「大叔...好喜欢、好喜欢。」
成唯善还没有回答,许燮便又去亲他,捏他下巴的手轻轻滑下他的脖子和身前,有意无意地经过了他的ru尖,轻巧自然地描摹了他右ru的轮廓。
触电一般的微妙感觉,成唯善身子一颤,三十八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起了小小疙瘩,他从椅子上一个乱蹬,「嗯哈...别、不要这样...」
「对不起,太快了吗?是我不好。」许燮充满诚意地道歉,改为轻吻他的耳垂,虽然面容看不出心急,他整个人却充满不可置信的侵略和威迫,成唯善笼罩其中,耳尖又热又麻酥酥的,不知何时变成了蜷缩在窗边。「大叔,我等你,等你愿意给我,我会很爱护你,不会强迫你,不会没经过同意就摸你这里,我明白了,nai子不能乱摸的......你不要怕我...这样我要疯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在说什麽...」由於被他的靠近弄得喘不过气,成唯善双臂护在胸前,语无lun次地道:「你别这样...等等呀,这样好奇怪,你好奇怪,我们...不要...」
许燮看着他,突然怪异地笑了。「大叔,已经这样了,说没感觉到,不是太虚伪了吗。」
除了初时比较蒙昧,成唯善的确不能说自己没感觉到,每一次许燮看他的眼神,那漆黑的质感分明就是性慾、迷恋、和占有慾,他的每一个动作......男孩可说从不掩饰他的目标,他在追求自己,这个帅气的高中男生,不知道为了什麽难解的原因,在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