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喝醉了,问什么说什么,真是......伤脑筋。
七岁那年的滂沱大雨之夜,陆临川的母亲因车祸意外去世,他被陆家的家主领回了陆家豪宅。
家里有三位兄弟,而他混在中间的私生子,在陆家举步维艰。
陆家家主有愧于自己的正妻,因此,无论家里那位女主人如何苛责陆临川,陆家家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临川在陆家的生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真的还不如院子里的那条狗。
父亲面前,两位兄长装出兄友弟恭的模样,而父亲离开之后,他们便凶相毕露。
他们给他吃狗食,放恶犬咬他,在他的饭菜里加料,冬日里把他扔进冰冷的湖中,险些要了他的命......
而这所有的一切,家里的女主人,也就是两位兄长的母亲,她从来视而不见。
陆临川在陆家过了几年猪狗不如的生活,直到十三岁那年,恶劣的兄长们在他的饭菜里放蟑螂药,送去医院抢救,险些要了半条命。
这件事让陆家家主也意识到,不能再把这个孩子留在家里了,否则不仅家里闹个鸡飞狗跳,媒体也会知道,届时对他乃至公司都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于是他将临川托付给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商戒的父亲——商言,他将他带回自己的家里。
当时陆家家主的原话是,让他活着就行,如果这小子出息,将来自己有了本事......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商言明白,家里稍大的两个孩子脾性恶劣,难成气候,小儿子又娇气顽皮,唯独这位少言寡语的私生子,看上去竟然还挺稳重。
三岁看老,陆家家住对陆临川,心里是有所期待的。
这件事,陆家家主要求严格保密,就是担心家里的儿子们,容不下他这样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因此商言让陆临川跟着商戒,初中、高中、然后一道出国念大学,回来之后帮着管理公司,在残酷竞争的生意场上摸爬滚打。
虽然陆临川名为商戒的助理,但实际上,整个集团旗下几十家企业,无论是总裁还是董事,谁能不给陆临川面子。
宝剑锋从磨砺出,无论是陆家家主还是商言,对于陆临川都是寄予厚望。
在商戒思忖的片刻间,出租车已经抵达了望江别墅,仆人们匆匆过来,将临川扶了下来。
商戒叮嘱他们好好照看他,而他则将自己的妻子抱进了屋,没让仆人帮忙。
半梦半醒间,江醒醒感觉有人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连文胸带子都被解开了。随后,便是一阵融融的暖意漫遍了全身,她睁开眼,惊喜地发现自己被浸泡在了满是白色泡沫的浴缸里。
鼻息间是沐浴露的柠檬薄荷清香味,周遭无比温暖。
她面前的男人坐在小板凳上,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憋屈,他手里拿着泡沫浴球,捞起她白皙的手臂,替她擦拭。
他眉宇微蹙,帮她洗澡都洗出了平日里工作的严谨与认真的架势,这条手臂擦过之后,又了另一条手臂。
江醒醒蜷缩着双腿坐在浴缸里,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笑yinyin地看着他,像只不吵不闹的小猫咪,任由他帮她洗澡,温顺乖巧。
商戒倒是也能做到心无旁骛,用浴球沾了泡沫,替她搓了手臂,肩膀,脖子...
再往下...雪球一半以下漫在了满是白沫的水中。
他尽职尽责,不过这一次不是用浴球,而是换了他温热的手掌。
拇指的指腹略有些粗砺的质感。
她白皙的脸蛋悬挂着水珠,白里透着chao红,眸子里水波荡漾。
商戒是真的在帮她认真地洗澡,放过了那敏感的小兔子,他将浴球递到她手上:“醒了,自己洗。”
于是江醒醒将泡沫不负所望,将水和泡沫甩了他一脸。
商戒:......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以至于某人想生气都没办法板着脸。
“想玩是吧?”他拉了拉衣领,挑眉问。
江醒醒笑着点头。
于是商戒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进了浴缸。
......
家里仆人大多数是从老宅子里跟过来的,太了解这位少爷自小到大的性格。
他沉稳,冷漠又自律。
不过结婚以后的少爷,改变了很多。
有时候早上起来,能看见夫人下楼梯都是扶着墙侧着身子......可见,这位“自律”的少爷失控起来,到底有多恐怖。
那天晚上,江醒醒求了商戒很多次,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可能都要废了。
重新被男人裹着浴巾抱回到床上的时候,远方天际已经泛了鱼肚白。
“哗啦”一声,商戒将遮光的窗帘全部拉上,回身躺了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闹了一晚上,快睡。”
江醒醒安稳地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