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戎溟一想到这事还是想笑，“没办法，你表现得实在是真的太蠢了。”
他低头着，把翻开的书立在桌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些微颤抖。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脸色潮红，身上流了许多汗。
戎溟气得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男人的恶劣他是亲身体验过好几次的，更何况他又打不过对方：“你也太记仇了。”
白晏殊把戎溟按在墙上，双眼在黑暗中显得很亮：“你刚才居然笑我。”
狱警在他们之间来回走动，看似是在看管他们，实际上心里比这些囚犯更不安。
戎溟经历了一次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容许旁人再来第二次。他接不接受白晏殊是一回事，张三又是另一回事。
李四突然说：“张三，你想不想干我？”
戎溟走出食堂之後，发现白晏殊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他让男人跟着习惯了，一时之间居然有点不适应。他走过走廊转角时，突然有人伸手碰他的肩膀，他才正要反击而已，那人已经把他拉入阴暗的角落里。
他忍不住捶了桌子一下，那东西顶到他敏感的地方了。他咬着牙忍着，把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夹在腿间。他瞪向白晏殊：“你哪来的东西？”
白晏殊挑的时间太好了，今晚晚饭过後的安排，正是读书时间。囚犯们一周会有两、三次的读书时间，看一些正面积极阐扬正义的无聊书，或者可以写信投递在外的家人。戎溟从不写信，他现在就算写了，也肯定会被张三给拦下来。
戎溟心想早知道就不来了，但不来的话，白晏殊也一定会在其他地方做这种恶劣的事。
男人理所当然地道：“这是情趣。”
他们去的时间还早，戎溟选在最後一排的角落里坐下来，那里没人会发现他在做什麽。白晏殊则在他隔壁的座位上坐下。其他囚犯也陆陆续续来了，坐满其他位置。张三与李四没有来，不晓得做什麽去了，狱警也不管。
戎溟没有回头，却答道：“你早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这什麽”戎溟根本来不及阻止，男人已经收手往後退了一步。这时正好有人从转角走了过来，让戎溟要伸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那东西正在後穴里震动，想必是跳蛋之类的东西。他怒瞪了男人一眼：“妈的，你──”
张三把拳头捏得死紧，只恨自己为什麽没有早点下手。以戎溟的脾气，是宁死也不受辱的。但为什麽是那个人，为什麽偏偏那个男人就可以？
“不蠢怎麽能骗过你们。”他惩罚性地咬着戎溟的唇，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李四用同情又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他从以前就一直看着张三流露出这种求而不得的眼神，看久了，自己也跟着陷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否则为什麽看着张三为情所困，在泥沼中苦苦挣扎的模样，自己却能乐在其中呢。
是啊，这男人这麽厉害，想要离开也只不过是动动念头的事。
戎溟很快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思考了，跳蛋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强，看来刚才的程度还只是为了让他适应而已。
第五天了，监狱长还是没有回来。有些狱警甚至私底下想要逃走，要是监狱里的囚犯暴动起来，他们绝对控制不住的。
“呜”戎溟也不想探究他是怎麽拿到手的了，这男人连钥匙都偷得到，要不是当初为了杀自己，这座监狱怎麽能关得住他？]
妈的！
“你想要什麽姿势，我都可以配合。”每当张三心情不好时，李四都会提出这种要求，说是身体安慰也好，说是各取所需也罢。李四在底层待惯了，知道人不能太贪心，喜欢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奢侈的东西。他喜欢他，就不在乎他心里有别人。
即便白晏殊跟他挑明身分了，这屈辱的东西却一直没有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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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被发现了？”
张三转头盯着他。
那颗跳蛋随着他坐下的姿势越进越深。他刚才走来的时候还得一路夹着腿，否则要是被人看见从他身上掉下来一颗震动中的跳蛋，他该怎麽解释？
白晏殊在外人眼中像做错事一般低着头，小声道：“再不快点走，要是被人发现异状就糟了。”
戎溟根本没注意时间过去多久了，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小时？他每分每秒都觉得煎熬难耐，明明得到快感了，被束缚着的性器却无法发泄。
“怕。所以”男人动作极快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把一个圆状的东西塞进他的後穴里，“你得夹紧了。”
“放心，是新的，没有人用过。”白晏殊假装在翻书，连目光都没有移开。
张三眯着眼看了他一会，最後还是把他拽了起来，拉回房间内。
气氛就在这样诡异而微妙的平衡中度过。
戎溟还是忍不住想到这个问题。但他从没有问出口，他根本不晓得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麽？说不定出狱之後，他们就一拍两散了。
竟敢给他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