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
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
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嵴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
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
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
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庆生就觉得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
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迭迭地央告着。
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
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熘熘地裹个没够。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
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
「娘,干啥啊,快点啊!」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
去催。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
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
来。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
,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
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
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
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
儿地撒上回欢儿。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
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
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
竟有了点儿邪火。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
进进出出。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
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
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
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
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