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放置在暗室,一直被按摩棒和跳蛋Cao干着,直到这些小玩具没电为止。
睡梦中,柏良青梦到了一个巨大的虚影,虚影离他很远,向他伸出一个个黑色的触腕,要抓住他似的。他在一次次高chao中爽的死去活来,每一次昏迷过去都会梦到那个虚影,在那些触腕抓住他之前醒来,然后投入到快感的无尽地狱中。
那些虚影非常危险,他想。
第二天一早,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来给他放行,柏良青特地打量过,怎么看都不是昨天那个冷面男人。
“昨天那个混蛋一定阳痿。”他暗搓搓地想,同时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昨晚不管怎么高chao,都硬不起来。
他被男人搀扶着去了自己的“工作间”,男人临走前通知他,今天下午就要开始接客了,请他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房门在他眼前砰地一下关上了。
柏良青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了小小的浴室,随便冲干净身上的污垢,在碰到下体时,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用指尖轻轻触碰刚刚被开苞的女xue。他原以为会很痛,但令他惊讶的是,那里不仅不痛,而且还变得非常柔软,平时如同蚌壳一般紧紧阖着,现在只是轻轻触碰,指尖就可以顺利地陷入进去。柏良青摸到一片shi滑,本以为是血,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些亮晶晶的粘ye。
这
柏良青尴尬地红了脸,匆匆将下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出门。
所谓的工作间是一间十平米不到的小屋,里面有一个淋浴间,一张床铺,除此之外就光秃秃的,连扇窗户都没有。
柏良青无心感叹,连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砸到意外柔软的床上,趴着沉沉睡着了。
又是梦。
看不见轮廓的虚影沉默伫立着,同柏良青遥遥相望,他的左手边有一棵树,右手边是一柄长剑。
柏良青能感觉到,那难以形容其形状的黑影正看着他,那目光纯粹而yIn邪,还掺杂着无数柏良青无法理解的情感,如同千万根针长了眼睛般,一同凝视着他。
他无处可退,无路可走,只能徒劳地抓着长剑,同那黑影面面相觑。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影向他伸出了触腕
“啊”柏良青在摇晃中醒来。
“呦,你醒了?”身后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
谁?
柏良青很困惑,在一片酸麻中,一阵轻轻的快感从下体升腾,缓慢地游走在四肢百骸,将他的身体真正从沉眠状态中叫醒。
他反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被Cao。
“等、等一下,你是谁?”
“老子是谁?老子是你恩客,Cao,这屁股真带劲。”一个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啪地一声十分响亮。
柏良青疼地倒吸凉气,试探着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腰被嵌在一块木板中,而他的脚在另一边被栓起来挂着,双手被拴在床脚,又是一个动弹不得的状态。他的枕头边上有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后背位也很舒服的,你尝试一下。”
柏良青:被Yin了。
这一看就是昨天那个混蛋。
他把脸埋进枕头,试图逃避现实。
“叫啊,怎么不叫,你声音挺好听的。”那个轻佻的男声又开始了。
他正Cao着的是他的屁xue,那里经过昨晚一夜的放置变得异常柔软,可以轻易插进去很粗的东西,可是现在正在Cao着他的这个男人,有点小
小rou棒摩擦着内壁,带来的快感刚刚好,不会过于激烈,柏良青不想叫,但又不能得罪顾客,只好象征性地呻yin几声。
很快,他就知道了这位声音挺好听的客人,不仅有点小,还早泄
柏良青明智地闭口不谈,温和地感谢了客人,后面那男的一高兴,多给了他十块钱小费。
“呼”
男人走了。
柏良青挣扎着扭动了一下,不意外地发现这个姿势自己没办法改动,他想了想,房间是有监控的,于是对着空气大声说:“那什么,我睡过头了是我不对,不过我想要翻个身,这个姿势太闷了,我不是要了有显示屏的房间吗?这样我没办法看显示屏!”
摄像头另一端,监控室。
王成坐在无数个显示屏前,昏昏欲睡,数十个屏幕中,到处都是白花花的rou体,再仔细一看,每个屏幕底下都有个明晃晃的大大的静音标志。
王成原本觉得,坐在这里看监控是个美差来着。
他刚来这里上班的时候,也确实看着视频,听着耳边放浪入骨的叫床声,很是撸了几管。不过很快,他就陷入了有心无力的痛苦中,没过多久,他甚至开始有点性冷淡
每天都看着这些东西,谁都会审美疲劳不是?
为了自己的健康,王成选择消极怠工。
很快,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一个身影摸进监控室,正是全副武装的简绍,他像这里所有的员工一样戴着口罩,穿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