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良青直勾勾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蜜色的胸膛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而仅仅一墙之隔,他的下半身却令人不忍直视。
男人们就像是疯了一样轮流上他,无法计量的Jingye充满了他的肠道和Yin道,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全,没有子宫这种东西,但那些Jingye并不被允许排出来,每一次被男人内射就会立刻有一个男人堵上,加上xue口窄小,白浊的ye体将整个甬道撑得满满涨涨。
男人们似乎是累了,他们用两个充气塞将他下体堵住,任由他满是Jingye和媚药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小腹也鼓胀得老高,自顾自地休息去了。
柏良青就像一个已经失去灵魂的玩偶,呆滞地躺着,也仅仅是躺着,他看着始终悬浮在上空的黑影,甚至想要干脆投入到这个危险的存在中去。
抹杀我吧。
他想。
“顾客们请稍作休息,现在我们的工作人员将会为你们清理一下十号贱奴,稍后供你们继续使用。”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柏良青一开始没把这声音当回事,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厌自弃的状态中,直到一双手将充气塞放气、取出,然后开始奋力按压他的小腹。
“不要,停下来,真的很痛!”柏良青大声喊叫起来,而外面的人并不在乎他的意愿,不但强行压着他的肚子,还更加过分地用手去掏他的两个xue道,强行拉拽已经变得松垮垮的内壁。
柏良青被折磨地欲仙欲死,被上了高浓度媚药的下体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很快就又chao吹了好几次。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肚皮,确定那里已经重新变得平坦,他松了口气,缓缓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管子被插入他的体内。
那东西是软的,哪怕是已经被Cao松的内壁也可以轻易将它挤压变形,柏良青还没来得及觉得奇怪,高压水柱就瞬间冲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手,停手,停手啊!”哪怕是被多人强制灌Jing,柏良青都没像现在这样剧烈挣扎,太痛了,也太爽了,源源不断的水流气势十足地冲入身体,无死角地攻击两xue的每一处神经,柏良青疯了一般大喊大叫,甚至试图强行挣开脚铐。大量的水被灌入肚腹中后,水管被拔出,换上了新的器具,这一次,不知名的管子中爆发出疯狂的吸力,将rou道中的水流连同残余的Jingye一块吸出,柏良青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上下只如同筛糠一般的狂抖,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唯有自己不被当人的倒错感与耻辱感是那样鲜明可怖。
浑浑噩噩之中,柏良青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不是说可以按下按钮,主动退出?”
他的身体被固定,只有手还算可以自由移动,这时想起来,满脑子都是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于是用手在身上身下所有能触碰的到的地方疯狂摩挲,他要出去,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让那个恶魔付出代价!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
柏良青想过他的请求可能会因为没有替补而不被受理,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的,不会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
他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他本以为自己有机会得救了,至少有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但是仔细找来,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没有什么可以主动退出的按钮,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躺在这里任人宰割,他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别人可以肆意玩弄的傻子,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只屠刀下的猪!
柏良青终于崩溃了,他大喊大叫地哭着,双手无用地四处挥动,那些不知道来自谁的粗糙的手再一次摸上他的rou体,rou棒再一次Cao入他的女xue和屁眼,那里已经足够松垮,于是有人不满意地插入了一个按摩棒,给他来了个双龙。
他的rou洞没有休息的机会,不断被Cao弄,填充,射Jing
他怕的发抖,却不能动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拖入快感的深渊,他已经被黑影抓住了,在无数触腕的包围下,他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在外面那些人的眼里,他跟飞机杯和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被Cao的器具,他是没有脸的,只有一双腿和两个洞,还有一个永远都硬不起来的鸡巴!
他是废物啊
轮jian的盛宴仍在继续,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而这场盛宴的主人公,则终于如他所愿,晕了过去。
这是他余生中最后一个无梦之梦了。
愿他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