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在众人的面前缓缓开启,虽然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明晃晃灯光下,十几条赤裸的下体从墙壁中伸出,或白或黑的大腿被架在墙上,这样只在中看过的yIn魅场景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热流从脑后涌入下体,莫西干听到身后传来响亮的吞口水的声音,他忍不住露出个得意的笑来。
声音从墙壁上的喇叭穿出:“欢迎各位幸运的客人,你们是今天第一批加入盛宴的来宾,我们衷心希望在场的十几个贱奴,能让你们射个痛快~”
那是个十分好听的清爽少年音,只是说起话来每一句都像一个小勾子似的微微上扬,这本应是十分做作的说话方式,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中,竟也让人忍不住为之“起敬”。
一时没有人动手,男人们尚有几分矜持,捂着裤裆左顾右盼。
“那让我为你们介绍——嘟——”喇叭中忽然穿出一阵调试话筒的噪音,男人们纷纷捂住耳朵,直到那股噪音停止。
喇叭中传来一个新的声音,同上一个不同,这个男人的声音十分有磁性:“咳咳,你们好,现在进行紧急插播,一到八号,十一到十三号,你们几个被人包了,现在离开这里去顾客那里吧。”
人群中一直沉默的莫西干听到这话哪里忍得住,当即眉头大皱,冲着喇叭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是欺骗消费者!”
喇叭中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温声解释:“中途有贱奴被人买走,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也是写在顾客须知上的,你们别急,不还是留了一个贱奴给你们吗?”
一直躺着不说话的柏良青看着周围的人都走了,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听到这话更是知道预感成真了。他想叫喊出声,想要抗议,甚至想要去拍紧急联络按钮,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就好像被人注射过肌rou松弛剂一样无法动弹。
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他慌乱地全身发抖,只能听着那个充满恶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说出他的最后宣判:“十号贱奴可是一位十分有特点的奴隶,他虽然是个男人,下体却藏着一个只有女人才有的器官呵呵,虽然发育的有点不太完善,他一个人就交给你们玩了,你们的体验时间也可以被延长到两个小时,这些都是十号贱奴同意的哦。”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柏良青想要大声喊叫,他的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张着,口水不断从中流出来。
救命啊
他的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这时却有第一双手触碰到他的下体。
不
随后是无数双手。
“Cao,只剩一个了,我们一定要玩个够本!”有人在墙对面喊。
这里可没有显示屏,而不知道有多少工作人员在摄像头的另一边,聚Jing会神地看着他被凌辱。
有人捧住他的脚,不停搔刮敏感的脚心,舔舐他的脚趾,无法忍耐的麻痒源源不断地传来;还有人拿了掺杂着媚药的按摩油,这东西他刚刚在胸上体验过,如今直接被全部淋到他赤裸的腿上,屁xue和女xue都被细细涂抹。
很快,两xue都被插入了,先是两根试探的手指,然后就是肆无忌惮地揉弄抽插。
柏良青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听见对面传来发狠的男声:“Cao,这两个破洞还挺够劲,吸的真狠啊!”
“真的吗?我试试!”另一只手也加入玩弄他两xue的行列。
怎么会我控制不了身体,下体怎么还会紧致?
柏良青不明白,只能泪流满面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下体被数十根手指肆意亵玩。
天啊放过我,我受不了这个,太多了,太过分了好热,好麻,好痒插进来,我要更多,我要更多
他的眼神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神采,脑子也不清明,思维彻底被纯粹的性欲占据。
有一瞬间,他觉得那黑影离他无限接近,而他手边没有供他搀扶的大树,也没有能够斩断触腕的长剑,他浑身赤裸地暴露在一个仿佛其存在就是纯粹yIn邪的“生物”面前,而终于,那存在的第一根触手,碰到他了
“老子忍不住了,Cao死你个贱婊子!”
第一根rou棒冲了进来。
柏良青无法形容那一瞬间从下体爆发的快感,他的神经仿佛在那一刻突然被联通了,然后全身上下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好像一个不断被肆意敲击的锣。巨大的棒子在他没有完全发育的女xue中狂乱地进出,他能感到xue道中的嫩rou不受控制地吸吮、打颤,甚至在男人抽出rou棒时被一同带出体外,无比煽情地“咬”着rou棒上每一根青筋,与那根棒子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救命谁来救救我这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我害怕,我好怕,妈妈,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柏良青被Cao出了呜咽声,他突然可以说话了,那张完美薄唇中吐露无数他自己也不明其意的呓语,难以忍受地闷哼、yIn叫,发出酥媚入骨的呻yin声。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