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挺髋,粗长性器破开那一圈紧致肉环,深深掼入了那从不曾被人造访的宫胞。谢阑双眼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剧烈的刺激下萧溟强忍着又狠狠抽送了数次后,方将积蓄已久的阳精全数射入了宫胞内。,
棺椁上狼藉一片,光洁的楠木椁上糊满了淫水与谢阑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精水。
萧溟下颔抵在谢阑肩颈的凹陷处,大殿中落针可闻,交错的呼吸浪潮般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中。
良久,萧溟将谢阑打横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斗篷上。
起身理好散开的冕服,目光扫过,却落在屋内一张紫榆翘头案上。
其上层叠的白宣被一只尺来长的条形掐丝珐琅墨玉镇纸压住。
萧溟拣出一张,纸上墨迹淋漓,却是谢阑隽永娟秀的小楷。
荏苒冬春谢
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
重壤永幽隔
萧溟面无表情地扫过纸上的字句,指骨却已是捏得发白。最终他只是扯出一个冷笑,将那叠纸揉碎扔入了火盆。
拿着那条镇纸转身回到谢阑身边,谢阑昏迷中依然是眉头微蹙,下身惨不忍睹,许久不曾承接雨露的牝户在这粗暴的性事中伤得不轻,屄口处红水白浆横流,一塌糊涂。
萧溟将那冰冷的镇纸顶入时,谢阑大腿内侧都不住地微微抽搐,直到雌穴被满满当当地填上,残余的龙精尽数被堵在其中。
用那黑裘斗篷将衣不蔽体的谢阑裹了起来,甚至没有解开谢阑依旧束在身后的双手,抗上肩,在龙禹卫的护驾下出府入了龙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