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维尔泽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香艳的春梦。他这个年纪的人按理说做春梦很正常,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可是以前的梦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看不清脸的,而昨天晚上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弥安的脸,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变成了弥安。
他看见弥安迷茫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什么也发不出。那张天使般的面孔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扭曲,nai白色的头发被汗水浸shi,可怜兮兮地贴在皮肤上,翡翠般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在被他无情地贯穿中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他那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肌肤被蒸发的汗珠熏得泛着红热,他的身体肌理匀称,这大概是因为军校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的基础训练的原因。这具并不瘦弱的身体让维尔泽狼性大发,忍不住在上面用力地吮吸舔咬,从脖子到脚趾,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全都呈现出被人凌虐过后的痕迹。
弥安就连哭泣都是无声的,他一边承受着后xue被不停贯穿,一边还要忍受全身被人舔舐啃咬的感觉。胸前的ru头被人凌虐得狠了,呈现出充血挺立的状态,小巧可爱的深红色ru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惹得维尔泽一阵凶猛地舔吮。
弥安伸出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口肆虐的头,半张着嘴,无力地摇着头,似乎是在拒绝对方,但始终往前挺着的胸口又似乎是在将自己送进对方的口中。
维尔泽抱紧弥安颤抖不已的身体,看着他无声地尖叫着射出了一次又一次,nai白色的小卷发被汗水shi透后紧紧贴在皮肤上。
被xuerou紧紧绞弄着的rou棒也终于打开Jing关射进了深处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维尔泽非常心塞地发现他得洗前天才刚换过的床单被罩了。
维尔泽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竟然对小天使怀着这样的龌龊心思,要是他真的像梦里那样做了
Cao!鸡儿邦硬!
维尔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然后继续唾弃自己。
过于禽兽!
中央军校共有四大系,一是机甲战斗系,也就是维尔泽所在的系;二是机甲制造系,是弥安所在的系;三是网络工程系;四是医疗系。
四个系的宿舍楼分别位于校区的东南西北角,而机甲战斗系和机甲制造系恰恰就在对角线上。
这边六点的闹钟刚响,弥安就立马醒了过来。他洗漱完毕打开卧室门后发现室友的卧室门依然紧紧闭着,这和对方的平时的作息习惯很不一样。
弥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弥安?”门打开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站在门口。
「抱歉赛因,我是看你还没起床,所以叫一下你,我怕你一会儿训练迟到。」光屏上显示出几行字,「你看上去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谢谢你,我没事。”赛因笑了笑,看得出来他很想表现出“我很好”的样子,但弥安怎么看都觉得他快要哭出来了。
但弥安平时和这位室友的关系也说不上多亲密,所以此刻他也不好多问,只能说:「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跟我说。」
“嗯。”赛因点点头,顿了一下又说,“谢谢你,弥安。”
晨间训练过后,弥安照例去往实验室。他们实验室研究的内容是机甲装载武器系统的优化,而弥安他们小组的研究方向是体积优化。
在不降低威力的情况下进行武器系统的体积优化,这样可以减小机甲的负重或是增加可装载武器的数量和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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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安一边想着昨天的研究进度,一边朝实验室走去,在经过机甲训练大楼时忽然停住了。
有人在看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他常常能够感受到这股视线,只不过之前都比较微弱,而这次却十分明显,有一种如芒在刺的感觉。
弥安从小就对别人的视线比较敏感,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能力渐渐变成了对别人不怀好意的视线比较敏感。
“弥安?你怎么在这里?”
弥安刚想四周看看,寻找视线的来源时,突然看到自己最近刚刚走马上任的未婚夫朝自己走了过来。
「路过。」弥安打了几个字,「你在这里上课?」
看着弥安那头nai白色的小卷发,维尔泽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昨天晚上那个梦,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啊,对啊,我这学期的课程都在这边。”
就在两人说话的期间,弥安依然能感觉到那股视线,他现在可以肯定视线就是来自于旁边的这栋楼。而且他莫名地觉得那股视线好像变得有些愤怒?
不希望他跟别人说话吗?
弥安眯了眯眼睛,下一秒脸上忽然挂上了灿烂的笑容:「我中午能和你一起吃饭吗?」
“啊?”维尔泽愣了一下。
弥安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我们快要结婚了,所以我想我们需要多一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