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小袁氏嘴里的妖奴,不但长得一点也不艳,甚至刚毅英气,端庄成熟,却与之强烈反差的是那羞红的帅脸上沾染上男人淫靡的欲液,而一对俊目眼角饱含着情欲的慵懒,魅惑横生。
这是齐望峰第一次注意到阿蔡。
在以后的梦中逐渐不断的出现那个充满谜团又矛盾的,既温和又妖魅,既稳重又性感,在身上奇特混合的男奴,
有时在春梦中,会不自觉的代入家父的角色,获得阿蔡全身心的侍奉,然后狠狠的侵犯阿蔡。
也许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开始逐渐萌生出想拥有占据这个男奴的想法。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肉体碰撞声以及一个男人忍耐又悦耳的闷哼声。可以想象自己的家父架起了那健美男奴的性感身体,将自己的雄赳赳气昂昂插入了那具明明强健有力却是最是淫荡卑贱的肉体内
再一次见到阿蔡的时候。
他赤身裸体的呆在堡主书房的金丝楠木案几上,像尊健美性感的完美的雕像大摆件。
他胸前那对卑贱乱晃的铁制乳环已经换上了一对差不多粗,却是更大一号的黄金乳环。那对金乳环拉扯着他坚挺肿胀的乳头,时不时的随着他健美的躯体的颤栗而淫荡的摆动着。
阿蔡这个出生卑贱却有着健壮耐操体格的武奴像一条公狗般趴在父亲的书桌上,高翘着滚圆肉感的臀部,压着坚韧有力的腰身,全身麦色健康的肌体都紧绷着,挂着一层层细密的汗水,使得整个性感躯体的油量闪光,迷人万分。
但此刻,他俊脸是异常,他的牙关是苦痛的紧咬着,他俊眉间尽是无尽的屈辱与忍耐。
原来,天剑堡的堡主齐天鹏--齐望峰的父亲,此刻已经将整个粗大练剑的右手掌以及整个手腕都插入了这个男奴的饱满高耸的双丘间。
武王的一个手到手腕塞进这个男奴的水嫩温暖的肉穴。
但他依旧不满足就连手肘也要让那男奴的下贱的屁股吃下。
“啊啊啊啊!”
而那男奴整个强健的身体也紧绷到了极限,武王在他体内每一次粗壮手掌的搅动,他都高昂起脖子,从喉口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然是痛苦万分,俊朗的脸面尽是痛苦的扭曲与屈辱,不断密集的汗渍从这具阳刚的肉体表面渗出。
蜜穴肛口被扩张到了极致,臀部与大腿都在抽搐悲鸣。
而那体内的邪恶的手掌在里面扰动着肠肉,手掌时而收拢成拳头在肉穴甬道中进出,腹部有时候隐约可见有内部的巨型异物的运动扩张时的凸出块。
虽然万般的屈辱与痛苦。但阿蔡的下腹的鸡巴肉棒却前所未有的坚挺肿胀,泛出紫光的龟头饱满欲滴。
而他的挂着沉重大金环的两个奶头竟然不断也向上翘起,为了转移痛苦,阿蔡用自己的一只手拼命拉扯着自己奶子上的金环。
“那么喜欢这东西吗?果然换个金子的更配你。”
“谢老爷厚爱!”一阵对敏感奶子的拉扯折腾后,反而肉棒鸡巴开始流水了
如此的被巨大填充撕裂着,在脆弱的内部被折腾着,明明那么痛苦,但是这具被虐惯的身躯还是获得了一种深层的饥渴。
真贱!
“我的宝贝,爽不爽?!”
“爽!老爷!”
“对了,你是不是有南蛮力士的血统?”是那个当被配种机的父亲吗?阿蔡点了点头。
“怪不得,你的身体很强壮很能承受。那就来更爽的吧!准备了,宝贝。”
在阿蔡的茫然中。齐天鹏插在阿蔡体内的手掌再次聚成拳头,抽出,然后一下捅开阿蔡的蜜穴,砸到通道深处的肉肠壁上。
啊,啊,啊啊!!
阿蔡终于爆发出凄厉的嚎叫声。全身巨抖,奶子上的金环疯狂的摇摆。
每一次的拳交,破开、插入、拔出,都让阿蔡痛得死去活来,蜜穴括约肌好像失去了闭合能力,只能被这恐怖拳头揉虐着。
鲜嫩的通道只有一次次被狠狠撑开,脆弱的肉壁遭受击打痛楚痉挛着;
每一次武王的巨拳的拔出,嫩红色蜜穴内部会随着武王的暴力重拳一次次的往外翻着,如朵奇艳的月季花般绽放,然后掺杂着上次被射入深处的白色精液蜜汁竞相蜂拥而出,流到身下的成一洼池淫水。
阿蔡喉口嘶哑了。浑身随着每一次的击打,每一寸紧绷到极致的强健的肌肉都在抽搐。
最后,拳头带着无能能当的气劲一下,重重的击打到他的阳心上。
阿蔡如都糠般的巨震着。
下腹硬到极点的紫红鸡巴,顷刻,喷薄出大股大股的白液。
同时,阿蔡突然感到喉口一咸。
浑身变的软绵,然后整个健美肢体瘫痪到桌面上,
然后,他还未射干净的鸡巴开始漏出金黄色的液体,源源不断
期间有一人一直在门口细缝里看着,一代武王竟毫无警觉,也许齐天鹏太专注在阿蔡的身上,或者干脆任由那人偷窥?
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