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的,但是在杏花村定居,现在已经是两个小子,一个哥儿的父亲了。所以地里的活便领悟雇人去伺候了。
阿父,阿爹,我回来了。杨源楷笑嘻嘻的进来门。
这臭小子,我去揍他。杨南扶着陈言坐下,正想找个趁手的武器,就见杨源楷已经进来了,还一脸无赖的凑在陈言身边。
你这小子回来的正好,看我不把你关起来。杨南大跨步走到杨源楷身边,正想抓住他,却把他躲开了。
阿父,你是抓不到我的,就放弃吧。我可是学过几招的。
就你这几招把式,真以为天下无敌了?杨南围着桌子绕圈,反正我不同意。
够了,你们父子冷静下......陈言站起身来,阻止他们。绕的他头都晕了。却不料眼前一黑。
小言......
阿爹?!
杨南想大概是这几天忧思过度,所以陈言才会晕倒。批评了杨源楷几句就打发他去找医者了。看着陈言苍白的脸,杨南一脸担心地坐在床边。
杨源楷也是很愧疚,匆匆带了医者过来就待在屋里,看着医者给陈言把脉。
唔,主夫郎没有多大问题,就是这几天劳累过度,要好好休息。胎息有些孱弱,老夫开些药吃吃就行了。
好,谢谢医者。杨南握着陈言的手,听到陈言没事才放下心,后面的话都没有听清楚,听到没?不要让你阿爹担心了。
呃,阿父你没有听到吗?杨源楷很是吃惊,阿爹有身孕了,我要做阿兄了。
杨南愣住,惊讶的望向医者,这、这可是真的?因为陈言毕竟在第一胎后就没有孕信了,过了这么多年,突然说他又要做阿父了,这实在是......
得到医者的确定后,杨南有些害怕,毕竟陈言三十多了,年龄算大了。这个时候危险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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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睁开眼睛,觉得睡得还不错,这些天一直睡不着,所以还是挺累的。坐起来看了看房间,杨南和杨源楷父子俩都不在房间,估计是在外面吧。
陈言想,先和杨源楷说说吧,如果他的真的要出去游学的话,那就同意了吧。若是硬要禁锢着他,到时候偷跑出去就不好了。至少同意的话,还可以互通书信。陈言虽然不曾经历过这种想要出去外面的强烈渴望,但是还是有点了解的。
穿了鞋,陈言准备出去了,却听见门开的声音。
小言,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床上。杨南推开门,看见陈言下床,连忙上前阻止。
怎么了?陈言有些莫名其妙,源楷呢?是不是还在家?
那臭小子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敢跑的话,就不让他进家门了。
阿父,明明是你闯的祸,关我什么事。刚刚踏进房的杨源楷听到这话,翻了一下白眼,阿爹,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什么明察秋毫?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父子俩在说什么?陈言看了看杨源楷,又看了看红着脸,好似不好意思的杨南。
阿父还没有说吗?杨源楷大声嚷嚷道,阿爹,我要做阿兄了。啧啧,阿父真是老当益壮。
你这臭小子在胡说什么啊?杨南把杨源楷赶出房间。看着陈言。
陈言眨了眨眼睛,有点反应过来了,但是想起自个小子说什么老当益壮的话,实在是令人尴尬。看着杨南站在门口,不敢走近的样子,笑了。医者怎么说?向杨南招了招手,陈言问道。
恩,医者说只要休养得当,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虽然医者这样说,杨南还是很担心,皱着眉看着陈言的肚子。其实一个杨源楷就已经够了,杨南觉得。
那就好。陈言也是担心的,阿南,你也不要担心了。我没事的。握住杨南的手安慰道,我准备让源楷出去的,你怎么看?
为什么同意?你不是会担心吗?
多闯闯总是好的。陈言叹道。
你同意就好。杨南看不得陈言不高兴的样子,答应道。
当晚吃完饭,杨南就跟杨源楷说了。杨源楷考虑了下道,再等等吧,等阿爹身体稳妥之后,我再走。
知道杨源楷是什么意思,陈言抿着嘴笑笑,随你吧。
而在这些日子,杨源楷总算见识到他阿父夫奴的本质了,看了他阿父的笑话后,杨源楷准备出发了。
源楷,这是你在京都的陈辞叔叔的地址,若是有到京都,可替阿爹去看看你叔叔。这是给你叔叔的信。临行前夜,陈言拿出一封信给杨源楷,你,我是不担心的。你一向聪明有主见,比阿爹强得多,但是阿爹希望你对人对事,见面留三分。但是也不要过于相信别人,凡是多长个心眼。
阿爹,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杨源楷抱了抱陈言,这些年,杨源楷已经比陈言高出了一个头,我会尽量在弟弟出生时回来的。
恩,别着急。莫不是你赶不回来,他就能不认你了。陈言笑笑,摸摸杨源楷的头。
也是。
休整好,杨源楷背着一个行囊,牵着马渐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