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女穴内却忽地添了数根手指,搅合着那一滩黏软红肉来来回回地蹭弄。他低低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用娇嫩的红腻穴肉细细吞吐。随后便觉得那入口被指腹强硬地撑开些许,蘸着一汪黏亮淫汁,松松捅进了紧紧闭合着的滚烫肠穴。
那一下进入得过于莽撞,骤地破开绞缠紧窒的肠肉,将紧阖在一起的娇嫩肠穴尽根捅入。苏谨被这一下顶得又痛又爽,性器便微微抽动着,泄出一滩黏白浊液来。艳红微肿的女穴难以控制地咕滋一下,溅出一滩黏热淫汁,迅速地洇透了床褥。只余下那枚合不拢的嫣红窄口,还在湿漉漉地泛着光,一伸一缩地缓慢翕动。
苏谨闷哼一声,被裴哲抓稳了雪腰,动作凶悍地捅弄起肠穴来。粗硕茎身毫无怜惜地撑开他青涩紧窄的肠肉,磨得那处娇嫩红肉发了狂似的痉挛起来。他痛得深深咬了下唇,牙齿深深陷进嫣红唇瓣里,弄得那处几乎见了血。
裴哲扣住他的脑后,将凌乱青丝拢在掌中,将他头压进被褥里。苏谨呼吸急促地闷闷呜咽了一声,近乎窒息地微微颤抖起来。夹着性器的淫肠愈发紧窒烫腻,濒死般地抽搐着,被拖带出些微烫红的肠肉。苏谨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得溃不成军。黏腻淫液一股股地从他腿间的嫣红缝隙间淌出来,囊袋随着身后人的挺送重重拍在他肿得一塌糊涂的雌花上,将两瓣娇嫩红肉撞得微微绽开。连带着那腥烫汁水也一道儿飞荡着溅开,弄得二人腿上皆是一片淫腻湿痕。
裴哲在苏谨的烫热肠穴内进出了百来下,将淫肠捅得淫湿滑腻,红艳艳地绽着,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性器,几乎化作一滩油膏。只是他刻意错开了苏谨贯来极易高潮的那处,只顶着那处菊穴刻意磨蹭。待到快要泄了,便将性器抽出,浅浅留在穴口,瞧着那艳丽蜜穴渴求不已地含着龟头,微微抽搐着吮吸。直到快感渐消,才又整根没入,撩拨着苏谨淫肠内的敏感处,捅得他要射未射时,便再一次刻意疏离。
苏谨被他弄得浑身宛如浸透了水的纸,只能茫然地漂浮在情潮之中,浑身酸胀地起伏沉沦。他蹙着眉头,泪眼朦胧地捂着肚子,两条腿紧紧夹着,又是难耐,又是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抓着裴哲的腰低低道:“你你弄、弄一下朕朕那里呜不要哈不要再折腾朕了”
“哪里?”裴哲冷冰冰地问。
“就是哈朕、朕的那里呜!”苏谨飘出一声急喘,随即狼狈地捂了嘴,压抑着鼻间喘息,“朕朕不行了”
裴哲冷眼瞧了他几秒,将性器自他后穴内缓缓退出,望着他泪光盈盈的眸子将龟头浅浅顶进微微收缩着的女穴里。只是他却未曾如苏谨所愿那般急急捅入,只扶着性器,在那两瓣红腻绽开的花肉间来回蹭弄了几下,抵住娇艳翘立的女蕊重重碾弄。苏谨被压得又酸又涨,女穴内骤地淌出一股清透黏汁来,湿漉漉地含着那龟头,近乎渴求地含吮吞咽进去。
裴哲表情不变,压了他迫不及待缠上来的两条大腿,只将性器浅浅捅了几下,随后便压在嫣红女穴的入口,射出一道烫热白浊来,将精水泄在了苏谨腿间。
苏谨被那黏热稠烫的黏液浇得女穴骤地一紧,随后便觉得那精水一点点地倒灌进他抽搐着的烫软雌道内,缓缓地淌着,一直流到痉挛收缩着的宫口。他的表情变了一变,抑住即将飘出口的喘息,嗓音微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裴哲下了他的床,慢条斯理地将一身凌乱打理好,随后淡淡道:“陛下该回宫了。”
苏谨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过了许久,低低笑了一声,披衣自榻上起身,也不管自己满身都是狼藉淫痕,只赤着脚向屋外走去。黏腻精水从腿缝的间隙一滴滴淌落在地上,砸开一个润白的小点儿。苏谨散着一头墨发,任由那湿漉漉的发丝沾了满颊,走出门去,哑着嗓子冲楼下喊道:“给华枝姑娘的屋里添个倌儿来,要长得好看的——”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哲骤地拉回了屋子,反手扣了屋门。裴哲显然是被他方才的举措激怒了,眉头紧紧拧着,如星般的眸子里满是怒气。他抿着唇,深吸着气,似乎忍了许久。最后只冷冷吐出一句话来:“就这么贱?”
“对。”苏谨笑眯眯地回望他,一点儿也不肯示弱,“朕就是这么贱。”
裴哲骤地抓了他的衣领,将他扯得一个趔趄,气息不稳地撞进裴哲怀里。苏谨顿时心里一紧,和对方已然怒极的眸子对上,愣了片刻,随后便懒洋洋地笑了开来。他冲着裴哲微微扬了眉,道:“将军若是事务繁忙,朕便不耽误将军的时间了。左右这里还有起居郎陪着,什么时候回宫,朕自己心里有数。大将军您还是”他顿了一顿,“请回吧。”
裴哲放了他的衣裳,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阵儿。过了许久,方走到桌前取了佩剑,攥着剑鞘的手指捏了又松,最后无言地走了出去。
苏谨重新坐到桌前,将之前没喝完的那壶酒倒了一杯出来。待到屋外对方点兵走人,嘈杂渐去,这才极为疲惫地和衣走出,垂着眸叫人道:“把姬益川找过来,说朕在房内等他。”
内侍低声应了,苏谨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