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舌头的嘴唇,我的脑子开始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往下翻阅剩下的图片,
以及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触碰早已像铁一样的阳具。
剩下的几张也同样是各种姿势的暴露摆拍。
老实说,这样的照片就算是放在男人装或者GQ杂志里也算是相当露骨和大
尺度的,一般可能也就二三线的野模为了想红会拍这种类型的片子。
不过这却是个现实生活中的尤物,完全无视人际网络的香艳展现。
看着评论区近乎于猥琐的评论,她没有回复过一句,也没有删除。
够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默默地关掉手机屏幕,直接躺下,闭着眼睛强迫着自己睡
觉,可是眼前却全是这个女人淫靡香艳的画面。
我只有控制自己的手不去触碰自己的下体,真想着自己的母亲手淫,我还不
能接受那种事情。
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噘起葫芦形状
的雪白屁股,穿着红底黑色高跟露台鞋,被一个肥头大耳脑门秃顶的中年人从后
面狂干的画面。
女人高声地发出痛苦而带有享受的浪叫,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身下随着操干不
停地甩动,身后男人不停地喃喃低语:「干死你....干...干....干
死你个骚货」。
不知为何,女人却时不时回过头来望向门口的位置,站着那里的是一个小男
孩。
而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而我也清楚,那个下体被操的白茫茫黏煳煳一团的女人,声嘶力竭地享受一
切地女人,是我的妈妈。
第二天醒来,我的内裤里布满了冰凉滑滑的液体。
我也没有任何心情打理这些,就这幺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明白我心里的有些东西已经断掉了。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那个铃声。
不过上面显示的,是昨天那个刚刚记下,还很陌生的号码。
「喂」
我拿起电话。
我所不知道的是,即将与我对话的这个女人,会成为我黑暗青春里浓墨重彩
的一笔,也是我偏离常规生活的淫乱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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