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元敬君反复确认,这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义父软的也好求您进来吧”元孝延的声音在颤抖,他甚至迫不及待抓住元敬君的rou棒,试图塞进后xue里。
“义父我想要rou棒”元孝延呻yin着,元敬君第一次从义子的呻yin里听到痛苦和急切。
只有失去过,才会知道那些存在过的东西有多重要。
元敬君当然也不允许自己“不行”,不过他不会做出吃药助兴、给男根入珠这样的蠢事。
他拨开义子的手,手指狠狠抠进紧致的甬道!
“啊啊!义父!”元孝延抱紧了元敬君,双膝内夹,夹住了元敬君失去弹性的腰腹皮肤。
暂时这样吧。元敬君想着,开始用手指抠挖元孝延的后xue,在前列腺上一次次顶弄刮搔。
“你果然是天生下来就适合挨Cao的东西!”元敬君讽刺着,一边用力抠挖,一边用拇指摁压义子的Yinjing根部。
元孝延很快就勃起了,大概是等待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的Yinjing挺立着,铃口渗出的前列腺ye堵住了那个小孔。
“唔唔对不起义父对不起”元孝延习惯性道歉,但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元敬君脱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压住自己的义子,将手指根数增加到三,在元孝延后xue里进进出出。
“求您了进来吧干我吧”元孝延摇着头,柔软的发丝黏在他脸上,扭扭曲曲,密密麻麻,像一道道裂痕,爆开的黑色裂缝下,藏着的会是这个“假人”义子的真性情吗?
是yIn荡吗?
是软弱吗?
是热情吗?
元敬君缓缓停下手指抽插的动作。
“我已经,六十岁了,孝延。”元敬君垂着头,看向义子的胸口。两颗朱果被泡沫掩盖得严严实实。
元孝延突然安静了,没有呻yin,没有粗喘,不再挣扎或者扭摆身体。仿佛一个被人突然切断电源的机器人。
“你应该清楚,我比你大了三十二岁。”元敬君接着说。
元孝延一言不发地躺在浴缸里,双眼睁开,不知道看向何处。
但元敬君清楚,自己曾经年轻过,或许只有半个月,半个月里他Cao过义子一次。重新拿回这具衰老rou体的时候,他后悔了。可若真要以身体换感情,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甘情愿换。
“我差不多也该戒了那种事,孝延,我老了。”元敬君试图说服自己向时间认输,他缓缓直起身子,打算推开义子的身体。
“义父”元孝延的声音似乎是从那具一动不动的躯体中传出,又似乎是来自远方,但它切实地、就在元敬君耳边回荡着。
“尿我一身也行”元孝延的嘴唇开合着:“留下您的味道吧,义父”
元敬君对上了元孝延的眼,仍是那无尽的空洞。
元孝延一直以来的眼神大多是这样,元敬君都习惯了,他觉得义子只要在床上呻yin求Cao就行了,过去的他将义子当成泄欲工具,当成不可缺少的家庭成员,培养义子接下自己的衣钵,觉得义子顺着他铺的路走下去就好。
他似乎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负责”这个词。
为元孝延负责吗?什么责?怎么负?他都不曾思考得太深入。
元敬君走出浴缸,在地毯上蹭了蹭脚底,对着元孝延的脸,一手抓紧自己的性器。
元孝延闭上眼任由颜色偏深的尿ye打在他脸上,他甚至张开嘴,让尿ye溅到口中,他疯狂地捕捉属于义父的气息,甚至用手抹开那些尿ye,将它们涂了满身。
元敬君对着义子撒完尿,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往外走。
路过镜子前,他也没有转头去看,但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
他忍着好奇心,走出浴室才用衣服擦擦身上的泡沫,然后把手放到眼前看。
尚且是皮肤被绷紧了的手背上凸起黑紫色的血管,他摸摸自己的脸,低头看腹部,漂亮的六块腹肌嵌在他身体上,一身年轻人的皮肤弹性极佳。
到底变老是梦,抑或变年轻是幻想?元敬君分不清了。
元孝延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穿上义父的衣服,走回自己房间里。
然而没多久,元孝延又出来了,他下了楼,一抬眼便看到厨房里忙碌的人影。
蓝景见元孝延出来,急忙喊住他:“老板!今晚还是吃甜椒牛rou盖饭可以吗?”
元孝延点头,幅度似乎比平时大一点。
蓝景把碗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却见元孝延在元敬君坐的位置上坐下。
“老板?今天怎么”蓝景其实心里清楚,元孝延在用元敬君留下的痕迹清理身上属于他人的残留。
蓝景站在元孝延身边看着他吃饭,吃的速度很慢,一口饭送进去,几乎不见他咀嚼嘴里的东西,偶尔喉头一动,随后手配合着舀起一勺饭再次塞进嘴里。],
太像一个机器人了,一个原本程序设定有序如今却稍有紊乱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