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接完电话的元孝延放下手机,他对于秘书的放假安排没有任何异议,下楼后才发现,义父给他做足了准备:桌子上的药膏、一封慰问信、还有一个透明的圆形玻璃盒子,跟鸡蛋差不多大,深度大概只有一两厘米,上边几乎没有什么花纹,底部盛着一些黏稠白浊的ye体。元孝延打开盒盖,一股浓烈腥气不经他的同意便强行钻进他的鼻孔。
蓝景端着一锅鸡茸粥走出来,正看见元孝延舔着玻璃盒子里的Jingye
一大早就这么香艳啊幸亏刚才射过,不然他裤裆又要支起帐篷了。
蓝景假装没看见,抬头朝二楼大吼:“老板!吃饭咯!”
元孝延攥着盒子,转头看向蓝景。
蓝景继续演戏,回过头去,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勾起一抹谄媚的笑:“您在这啊老板?”
元孝延没理他,拔腿走到桌子边上,拿起水壶往玻璃盒子里倒凉水,然后盖上盒盖,抓着盒子轻轻摇晃。
“这东西要洗吗?我来吧?”蓝景笑着问。
元孝延继续忽视他,打开盒盖,把盒子里的水倒进嘴里,缓缓咽下。
真是不浪费。蓝景心里暗笑,无奈地耸耸肩,给两人盛了粥,从早餐开始,开启新的一天。
蓝景试图搞明白元孝延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的智商来说并不是搞不懂别人的心思,他若真那么木讷也不可能将生意做大做强,只是他的对手比他更强,眼前的元孝延似乎没有个人思维,从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所有行为都超脱常人的规律。
他是真想问元孝延,问他对义父到底是什么感情,虽然知道元孝延绝对回答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爱?元孝延这块木头知道什么是爱吗?
蓝景幽怨的眼神射在元孝延身上,元孝延面色自若地吃着自己的早饭,眼睛直视白瓷碗,跟蓝景比起来,没有半分人气。
蓝景收回眼神,几口扒拉完自己那份粥,端着空碗去厨房清洗。
元孝延吃完饭后也把碗放到水槽里,转身悠闲地迈着步子上楼。
明明看了多年义子的动作,元敬君应该早就不在意义子的行为了,如今他却在意到紧紧跟在义子身后,和义子一起上楼。
见义子只是在二楼阳台休息,蓝景叹了口气,拿了工具开始打扫家里。
今天的任务是把别墅的边边角角都抠一下蓝景觉得自己太无聊了,果然是日夜兼程之后突然刹车让他难以习惯。
元孝延坐了半小时,起身进了被改造成健身房的房间。
元敬君自信不会留他人住宿,所以除了两间带浴室的主卧之外就只空下一个客房,就是现在蓝景住的房间,其他房间都被改造成需要的功能房,比如书房、游戏室、健身房、桑拿房、家庭影院之类的。
无聊的蓝景决定看义子锻炼。
元孝延打开空调,忽视了跟进来的蓝景,背对蓝景脱下身上的衬衫,简单叠好放在架子上,拿起一件干净的背心穿上。
背心比较宽松,元孝延胸口的肌rou足以将之撑起,蓝景甚至可以从侧面看到两颗挺立的ru头,将纯白的背心顶起。
皮肤白皙但肌rou不乏力量美的元孝延眼神冰冷,看起来就像一座雕塑般养眼。他开始热身,拉伸身上的肌rou。
优美流畅的线条被舒展开来,让元孝延身上多了一股鲜活的气息。蓝景耳边响起关节活动的喀拉声,对面的男人正在释放他的活力,那些令人兴奋的气息仿佛破壳而出的雏鸟,带着隐约可闻的哔啵声,逐渐充盈这个原本被冰冷器械占据的健身房。
蓝景的眼神不客气地定在元孝延身上,细细扫描每一块肌rou。
元孝延坐上健身车,抓在车把上的手微微用力,带动肌rou绷紧,随着运动而震颤着发热。
蓝景铺上瑜伽垫,坐在垫子上看着元孝延扭动的tun部:圆润结实,真想拍一拍,不同于女性的触感,这样的tun部不会掀起rou浪。
此时蓝景突然想起,为何周一了,元孝延还会坐在这里健身。
“嗯昨晚的”蓝景试图开口,发现自己声如蚊呐,索性作罢。元孝延看起来并不痛苦,也没有给自己上药。
二十分钟后,元孝延从车上下来,拿起一旁的哑铃。
肱二头肌随着他的动作紧绷鼓起、放松消失,蓝景只是痴痴地看着元孝延,手掌不自觉地放在裆部。
“孝延”蓝景忍不住呼唤义子。
元孝延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蓝景。
蓝景朝他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有点傻气。
这个微笑告诉元孝延,眼前的人不是他心里念着的人,元孝延继续自己的运动,持续忽视蓝景。
“你真好看”蓝景手肘撑在盘起来的大腿上,手掌托腮,对元孝延笑道。
几乎每个与他见面的人都会称赞他的外表,也仅仅是外表而已。
元孝延听多了,自然不以为意。
“想要跟你亲热的人一定很多吧?”蓝景的手摸到裤裆上,轻轻揉着已经不老实的rou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