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把那个女人请进了办公室,且不说那女人似乎是没多少警戒心,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找人,也算是勇气可嘉了。
“说说吧,姑娘,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来,究竟是想做什么?”佟彬问道。
“我来找父亲”女人垂下头,结结巴巴地说。
大概是因为太紧张,女人浑身都在发抖,她背上的孩子突然惊醒,当场哇哇大哭起来,女人急忙把孩子放下来哄。
佟彬叹了口气,从待客沙发上起来,走出办公室,安静地等着,等女人哄完孩子,才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把这些事汇报给老爷,于是给元敬君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佟彬担心之余,猜测老爷和少爷是不是在忙。
当然在忙,禁欲多久才换回这酣畅淋漓的性交,元敬君脱了上衣,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他看着身下还穿着衬衫的义子的背,双手扶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干着。
粗暴的、毫无技巧可言的性交,对元孝延的身体来说并不快乐,但他打心眼里感到满足,心里一满足,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年轻果然有年轻的好处,元敬君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抽插了多久,待到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他才伸长了手去勾自己的手机,接听秘书的电话。
“喂?阿彬啊呼、呼”
“对、对不起打扰了、老爷!”秘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他听到了快速的啪啪声,又不是处男,孩子都有了,怎么会不知道对面在干嘛?
“不用挂有什么事,说吧。”元敬君喘着粗气,对趴在身下的人说:“孝延,小声点。”
“嗯是义父”元孝延压低身子,抱紧了沙发上的抱枕。
“那女孩多半是想求您收留,可能家里出了什么事吧?孤身一人过来,又带着孩子。您真的不愿意见见她吗?”佟彬怯怯地问。
女人的行为激起元敬君强烈的反感,他怒道:“老子脱离那个家果然是正确的,自己背不了的包袱,现在千方百计要把人甩过来!阿彬,不用管她,那五千块让她拿着走,告诉她,她爸不是我,是她妈死皮赖脸爬男人的床,怀了野男人的孩子就赖在我头上,想母凭子贵。我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别逼我骂她,自己有多远滚多远,多惨都不关我事!”恶狠狠地说完就挂了线,继续享受和义子的美好时光。
元孝延垂着头,任凭性器在后xue里出入。
“孝延,我的孩子,只有你一个,我的亲人,也只有你一个人”元敬君抱住义子的胸口,将他抱起来。
“义父我也只有您一个亲人,别人,我不需要,我只要您陪着我,请不要再离开我了”元孝延闭上眼,接受了元敬君的吻。
以往因为年老而无法尝试的体位,如今也能轻易做到了。
两人对面而坐,一面亲吻一面运动。
“明明是父子关系我却把你弄成这样”元敬君心疼地看着义子。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义父无所谓,义父,无论您用什么方式需要我,都是需要,都是爱我。义父,用力,干我”元孝延把头埋进元敬君颈窝,抱着元敬君的身体。
元敬君其实也知道,元孝延的性格缺陷使他很难走出社会,即使不刻意培养,他最终也是这样活着,甚至比现在活得更没有目标。
“我也想大方地说,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床伴。孝延”元敬君叹了口气。
“蓝景是这样的,对吧?义父用别人的身份,和我在一起,就可是,义父,别人怎么想,与我们无关。除非他们的思维,影响到君璟的发展我懂的,义父,我都明白”
元敬君闭上的眼里盈满泪水。他的义子终于敞开心扉,活得有点儿人气了。
被咬住嘴唇的元孝延闭上了嘴,他爱着义父,怎么去爱,他不清楚,但蓝景告诉过他,要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义父。不是那些义父曾教他说的语言,而是属于他自己的真心话。
真心话?真心话就是那些元敬君教给他的话语,他只能用自己的索求来表示爱意。
被关闭的电视里映出两个年轻男子的身影,元敬君Jing瘦却有力的身体下压着一个体态均匀健美的男子。
“义父我想想和义父玩更多的游戏”元孝延紧贴着元敬君的身体,上下套弄着义父的性器。
更多的游戏吗?
“来玩强暴的游戏吧?”元敬君笑着说。
“蓝景吗”元孝延似乎叹了口气。
“义父,若我真的打您,您会不会怪罪我?”元孝延提了一个好问题。
元敬君对义子的拳头还心有余悸,这孩子是他亲手养出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义子有多厉害?确实年轻化之前是不知道。
“稍微作假一点?”元敬君提议道。
作假?元孝延不是个擅长思考人情问题的人,他还在思考中,就被元敬君压回沙发上。
“啊,不可以。”元孝延伸出手,一巴掌轻轻地搭在义父肩膀上,用毫无波澜的口吻“拒绝”义父的下一步行动。